姚寒冰每天正常的上下班,都有源氏的司機來接送她,有時源浩烈有空了也會來接她,一起用餐。
奇怪的是,她出席宴會的次數並不多,出席的都是經過源浩烈挑選的,大部分都是相熟的商業親密夥伴和國內知名的名流紳士。
源浩烈一天看見姚寒冰在房裡吃了藥,隨後去上班。
他困惑的走進她的房裡,難道是病了,沒聽她說過不舒服,如果是身子不舒服,得讓薛醫生來看看。
他打開她牀頭的抽屜,裡面有一瓶藥,他拿過來一看,臉頓時沉下來。
“電叔,小姐一直在吃這種藥嗎?”
電叔躬在一旁,瞥了眼源浩烈難看的臉色,謙聲說道:
“是的,有一次很晚了,小姐忘了買,吩咐我去買過一次。”
“我知道了。”
他摒退了電叔,他俊臉緊繃着,帶她回來之後,他幾乎每晚都恩愛她。他抗拒不了她的魅力,他像個無法自控的小夥子。
他也離不開她,他臥室他甚至很少去,他想每晚擁着她,每天清晨看着她睜開朦朧桃紅的美眸,心裡就有種滿足感。他想一直一直就這麼下去,這樣,他的心裡纔會填得滿滿的。
他手指緊緊攥着藥瓶,冰兒,你不想要我的孩子嗎?
爲什麼?
他走到酒櫃,倒了一杯伏加特,喝下去。
他抹去因爲喝得太急,逸流在嘴角的透明酒液,他透過玻璃櫥窗看着自己的樣子,他在她心裡不過是如此嗎?
他曾記得第一次侵犯她時,她走到藥房買了這種藥出來,那眼神分明的含着的冷絕,那是一種杜絕和對方任何一絲聯繫的冷意。
即使得到過她的身體,並不代表就和她任何一點的關係,就像碰上最冷的冰,灼傷的只是自己。
每晚,他觸摸她的肌膚,他和她近在咫尺,卻彷彿永遠摸不到她的心。
“總裁,時間不早了,丹妮小姐剛纔打電話提醒今早有個會議要開。……”
小變敲門進來,躬身說道。
“知道了。”源浩烈放下手中酒杯,走出去,外面,正是豔陽天,光芒四射的旭日,照在他的臉上一陣暖意。
她現在就在他身邊不是嗎?她能想到,難道他不會想嗎?
畢竟,他現在是她的未婚夫,他擁有的比以前更多,他的女人,自然由他來調教。
“告訴丹妮秘書,過兩天我要去法國旅行,叫她安排一下。”
小變微微一怔,“是的,總裁。”
小變隨後致電給丹妮,請她安排兩天後的行程和預訂機票。
“記得通知姚小姐。”
源浩烈又補了一句,小變頓了頓答應後又繼續吩咐秘書道。
他看向窗外幽美的景物,他似乎從來沒有和她好好去旅行一番,他從來沒有和女人去過旅行,覺得沒有必要浪費時間。
他工作一向很忙,更何況,對方沒有價值。
現在不同了,她是他的未婚妻,想到她未來是他的,他心裡就充滿暖暖的感覺包圍着身體。
冰兒,你是我的未婚妻。這個身份,與其在酒會上,他很意外的說出來,現在卻覺得再驚喜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