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不知道她們姐妹四人在做什麼,總是有些神神秘秘的,每次我見到傅君瑜和傅君嬙的時候她們都會紅着臉跑開。弄的我更是摸不着頭腦。
而這位“弈劍大師”則是三天兩頭的拽着我切磋,每次切磋之後都要開懷痛飲,我到是沒什麼,憑我的完美之體,就是在多的酒精也不會影響到我的。可是他就不一樣了,每次都會喝的酩酊大醉,然後就是又唱又跳,哪還有什麼“大宗師”的風範呢。氣的她們姐妹四人對我們戲稱“老瘋子”“小瘋子”。
這大概就是深藏在人類心中的天真善良的本性吧,隨着年齡和社會見識的增多,這中心性也就逐漸就被複雜的社會磨滅了。或許也只有在沉醉之後才能喚醒那中天性吧。看來還是人性本善。 щшш _ttk an _℃o
今天晚上我又被“大瘋子”叫了過去,狂喝了一通。
晚上回來的時候,貞貞和君婥早已經入夢了,於是我就一個人來到了離所住精舍不處的“沁心亭”,此亭起此儒雅的名字卻是一點也不爲過。亭子小巧別緻,柱紅頂綠,柱子之間的欄杆乃是用整塊的漢白玉鏤空而成,且每根欄杆的上面都雕刻有精緻的浮雕,花鳥魚蟲個不相同。亭子的中間則擺放着一個大理石的八仙桌,五個大理石凳均勻的圍着桌子,成梅花形。桌面光滑如鏡,側邊卻是和欄杆一樣雕刻有精美的圖案,給人賞心悅目之感。
再觀亭子四周林木茂密,芳草萋萋,雖不是鳥語花香卻也別有一番情趣。站在此亭之中,望着周圍幽幽之景,耳聽亭前小溪潺潺的流水聲,確實有一種“沁人心脾”的感覺。
“呵呵,這個傅大師還真是會享受,能在這個小城中建造出如此的美景卻也是巧奪天工了。”心中一時性起,“六脈神劍”隨意而起,在亭子邊上的一小片草地上舞了起來。立時天地間劍氣縱橫,但這劍氣卻是像長了眼睛一樣,在空中彎曲而行,最後全都打進了溪水裡。激起了層層水花。
“啊!”一聲驚呼傳進了我的耳朵,我瀟灑的收起劍式,對着不遠處的花叢喝道:“誰?出來!”
“姐夫,是我們。”傅君瑜和傅君嬙從花叢後面走了出來。
“呵呵,怎麼是你們兩個小妮子,這麼晚了還不睡覺,是不是心裡想……想那什麼了?”一見是他們兩個我就忍不住的調笑道,心裡卻是怪自己不小心,如此的近的距離我竟不知道有人就在我身邊“窺測”,如果是刺客的話我豈不是給他們提供了一個大好的機會,就算他們傷不了我,也有損於我這個絕世高手名譽。
“還不是爲了你這個偷心的賊。”傅君嬙悄聲的嘀咕了一聲。
傅君瑜輕輕的在她身後拉了她的衣角一下。
這一切我都看在眼裡,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卻是樂開了花,“呵呵,看來這兩個小妮子終於對我動情了,也不枉我這十幾天裝紳士裝的那麼辛苦。”
“還說我們呢,你不是也沒睡覺嗎?”傅君瑜反問我道。
我點了點頭,道:“恩,瑜大小姐說的也對,我是因被你們的好師傅拉去灌了一通,纔到這裡來醒醒酒的。你們是爲了什麼呢?”說完笑嘻嘻的看着她們。
“我們……我們是來這裡賞月的。”傅君瑜強在傅君嬙回答我之前答道。
“哦?賞月?”我擡起頭,看了看滿天的星星,卻不見了月亮的身影,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傅君瑜也認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小臉頓時通紅,一旁的傅君嬙也“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傅君瑜更是窘色難飾,跺着腳嬌嗔道:
“不許笑人家,剛剛明明是有月亮的,不知怎的你一來就不見了,都是你不好,還笑人家。”
我此時此刻也被她們兩個的俊俏模樣看呆了,如果說貞貞是一朵綻放的玫瑰,君婥是一朵冷豔的水仙,那麼她們此時就像一朵百合一朵月季,總是給人一種清新的美感。
她們見我癡癡的盯着他們看個不停,心中也是分外甜蜜。
“對了,姐夫,剛纔那些是劍氣嗎?”傅君嬙問道。
我點了點頭,默認道,因爲我現在已經笑的肚子痛了,是在是開不了口。
“啊?”她心中雖是早已經猜個八九分,但聽我親自承認下來還是小吃一驚“手怎麼能發出劍氣呢?姐夫,這是什麼功夫啊?我好象沒聽說過你們中原的‘武功絕藝榜’上有這門功夫啊”
“呵呵,難道是武功就一定要上榜嗎?”我笑問道。
傅君嬙被我問的一愣,腦中靈光一閃,頓有所悟。我讚賞的看着他,心想此女資質的確不凡,要不然也不會小小年紀就能練到“九玄大法”第七重的境界了。
“君嬙謝過姐夫指點之恩,使君嬙明白萬事不可拘泥,順其自然才合‘九玄大法’之道。”傅君嬙略帶羞澀道。
這時,到是傅君瑜再也忍不住了道:“姐夫……不,客郎,你真的不知道我和君嬙對你的感情嗎?還是覺得我們都比不上大姐和貞姐姐。”聲音到了最後有些顫抖。
我看了君嬙一眼,見她也是眼睛微紅,神色緊張的看着我。
我走到他們的身旁,牽起她們的小手,道:“人非草木,誰能無情。兩位大美女對我如此垂青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呢。我只是不想貿然的追求你們而唐突了佳人,沒想到我們的美女卻是忍不住了,呵呵,還說什麼在賞月,我看是在想我吧。”
“人家爲了你連女兒家的臉面都不要了,你還要調笑我們。”傅君瑜嗔道。
“瑜兒,嬙兒,明天我就會向傅大師提親,同時娶你們過門。”我保證道。
……
第二天我就向傅採林提親,傅採林一口答應了下來,接着笑着說:“哈哈,這下我可就沒什麼憾事了,此生足矣。我看過些日就給你們完婚算了,要是在晚了,我這把鬍子都要被拔光了。”哈哈的笑了兩聲接着道:“我看把你和貞貞的婚禮也一起辦了吧。”
我恭聲道:“全聽師傅的按排,只是……”
傅採林打斷我道:“你是不是在爲她們的名分擔憂啊,呵呵,依我看,就讓貞貞爲妻,畢竟她是第一個認識你的,而那三個丫頭都爲妾好了。我想她們是不會介意的。”
“不,我要她們全都做我的妻而不是妾。她們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重要。”我堅毅的看着傅採林道。
“呵呵,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其實這纔是我的本意,剛纔只不過是試探你小子一下,你小子表現不錯,沒讓我這個老人家失望。客兒不要怪我啊,你可是一下子把我的徒弟都給拐跑了,叫我怎麼能不考驗考驗你呢。”
我聽後,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調皮的和他說道:“那您現在還多了一個好女婿呢。”
傅採林聽後愣了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有道理,有道理,哈哈……”
在準備婚禮的這段日子裡,我更是像掉進了溫柔香裡,整天的和四個大美女癡纏在一起,還把“雙修大法”貢獻了出去,而傅採林也因爲我們馬上就要成婚了,而對我們這亂七八糟的行爲也就睜一支眼閉一支眼。
而我也爲君瑜和君嬙改造了全身的靜脈,並輸給了她們我的能量,又在她們的“糾纏”下把“逍遙功”也教給了她們(其實是我讓他們學的,這樣和別人動起手來我才放心)現在她們的功力已經直追貞貞和君婥二人了。
婚禮在三天後舉行的,賓朋滿座,都是高麗,百濟和新羅有頭有臉的武林人物,其中不乏樣貌不凡的青年才俊,他們對我則是橫眉冷對,眼神中充滿了殺氣,如果目光也能殺人的話,我早就死了好幾次了。
傅採林也看出了其中的倪端,就對我說:“呵呵,看來要賢婿露上一手才行啊。要不已經可就多事了。”
我道:“客兒聽師傅的安排。”
之聽傅採林道:“多謝各位遠道而來,傅採林在此謝過各位。”說完起身行禮。衆人趕忙站起來回禮。
“今天乃三個小徒成婚的大喜日子,我看就讓她們的夫君來爲大家表演一下吧,算做給他在座的長輩行禮吧。”其實衆人心裡清楚這是讓他們看清楚他傅採林選的東牀快婿豈是一般的高手可比。
我恭聲道:“是,師傅。”
“如此便讓小侄陪逍遙公子走上幾招吧。”我的話音還沒落,就有一個青年從左邊首席的老人身後站了起來挑釁道。眼中閃着恨色,看來他定是君婥她們姐妹三人的萬千追求着之一。
我看了看傅採林,見他眉頭一皺,臉上露出不溫之色,顯是有些不高興。
這時左席的老者馬上開口說“德兒,怎可如此無禮,萬一傷到了人怎麼辦?胡鬧!還不下去!”此老者姓安名井玄,綽號“鬼劍”,乃新羅劍法第一人,劍法詭變無常,辛辣凌厲,爲人陰險,緊的金正德一名徒弟,故極是寵愛。
其他的賓客都沒有說話,好像樂得看笑話。我也心下惱怒,打斷了剛要發怒的傅採林道:“既然這位公子有此雅興,我便陪公子走上幾招。”說完率先走到了小較場內。
金正德“哼”了一聲也緊隨我之後,心裡罵道“過一會我看你還怎麼神氣,我要打的你滿地找牙,竟然敢和我搶女人,不知死活!”
“逍遙公子,刀劍無眼,在下若是失手傷了公子還請公子不要責怪。”金正德道,語氣神色傲慢之極。
我冷笑一聲道:“公子請求多福吧,但願你的師傅還有其他的徒弟纔好,我到要看看你的手底下是否有你的嘴皮子厲害。”
運功入定,一股強大的猶如實質一般的氣勢立時彌散開來,而這首當其衝的就是金正德,此時他正被他身邊的空氣擠壓摩擦,說不出的難受。
我看了他一眼道:“怎麼?難道金公子只會用嘴皮子和人動手嗎?呵呵,安前輩果然教得好徒弟。”說着還向安井玄抱了抱拳,氣的他老臉通紅,吹鬍子瞪眼。
“閣下休狂,看劍!”金正德隨手挽起了九朵劍花一招“直搗黃龍”向我的要害刺來。
“哼,如此下流的劍法也拿出來丟人現眼,不只羞恥!”我蔑聲道,同時施展出“移行換位”輕鬆自如的避開了他的攻擊。
金正德劍勢一變,揮劍橫掃過來,同時左掌捏成鷹抓狀又向我的要害抓來。我心中動了真怒,“從他的招式就可看出他們師徒定非謙謙君子,看我不廢了你,省得你以後再爲非作歹。”
左腳蹬在他的左腕上,右腳順勢輕點他的配劍,立時腕折劍斷。身子一個空翻,從他的頭上翻了過去,左手在不爲人知的情況下隔空點了一下他的後頸。瀟灑的落在了較場上。
這時金正德才一聲號叫倒在了地上。看了看他的慘相諷刺道:“金公子,拳腳無眼,加上公子的劍法實在是高明,所以才傷到了公子,對不住了。”
安井玄急忙奔了過來,見只是骨折,並無經脈損傷,略一寬心,扶起金正德。怨毒的瞪了我一眼才退了下去。
其實他哪裡知道,我所用的手法是“截經限脈”憑他的武功修爲又怎麼能看的出來,恐怕金正德的功力會一天不如天。
我向四周抱拳道:“在下微末技量,還請各位朋友不要見笑纔好。”
“哪裡哪裡,公子的武功高明的緊。”幾乎每個人的臉上都有股解氣之色,原來金正德仗着自己的師傅是橫行霸道,無惡不做,但一來因爲他武功着實不弱,二來因爲安井玄心狠手辣所以只得忍氣吞聲,現在終於有人出手教訓了金正德,怎麼能不大快人心。
接下來的婚禮就在一片熱鬧的氣氛中結束了,就着酒精的效力,和我的四位嬌妻大戰到天亮方收兵罷戰。
第二天剛剛用過早膳,傅採林就把我叫到了他那裡,心想“莫不是他又想和我切磋切磋吧。”
我剛剛邁進房門,就聽傅採林摔出一句話砸了過來“客兒,依你之見現在中原最神秘的門派是哪一個。”
“慈航靜齋?”我邊走邊試探道。
傅採林搖了搖頭。
“難道是魔門?”我疑惑道。
傅採林又搖了搖頭。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實在是不知道還有什麼門派的神秘能和這兩個門派相比了“《大唐》只有這兩個門派最神秘了,難道還有其他神秘門派?”我心中滿是疑惑。
“呵呵。”傅採林高深的笑了笑道:“這兩個門派固然神秘異常,但都不能稱之爲‘最’,能夠當此之說的門派天下間只有一個,那就是‘天涯海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