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天的時間,王烈便從昏迷中醒了過來。林若之去撿了不少藥方,不過王烈的身體本就強悍,當時只不過因爲硬受了閔天龍的攻擊,所以才一口氣沒有緩上來,加上內傷,這才讓王烈昏迷。
雖然醒了,不過王烈卻並沒有完全康復,只不過王烈臉上沒有任何表現,就跟沒事人一樣。
就這一天的時間,司馬南將平湖城中大部分的黑道勢力全部統一,這些勢力也大部分都是燕金和胭脂紅手下的勢力。其餘剩下的那些勢力都是些小勢力,對於現在的暗夜來說不足爲懼。司馬南佔領了金刀鏢局和雁平樓之後,便直接回到了暗夜,恰逢王烈醒來,一切事宜司馬南都交給了王烈這個零號。
對於這兩個今後暗夜的生計,王烈可是倍加上心,之前的計劃保持不變,王烈將一些涉及黑道勢力的人通通裁掉,只留下了經營金刀鏢局和雁平樓的人。
經過這次大戰,暗夜只剩下了四十九名成員,這還包括了林若之這個一號。也就是說,加上王烈和司馬南,整個暗夜才五十二人。倖存下來的這些人,個個都可以算是暗夜的精英,王烈也不準備再招人,便決定就這五十一人便行了。
還好這些人經過張大牛的層層篩選,都是對暗夜無比忠心之人。王烈將四十九號提拔成左,接替了原本張大牛的位置。原本有些人是不服氣的,但是王烈原來的那些部下在王烈定下收集信息的要求之後,便連這次大戰的信息也是收集了。也就是說,所有人的功勳他們前十八號都是清清楚楚的。四十九號雖然武功低微,但他竟然是這些人當中殺敵數量最高的。原因無他,他太會利用周圍的環境了。比方說周圍躺着一些死屍,他直接僞裝成死屍,對來犯的敵人進行偷襲。
這樣懂得變通之人,王烈正是需要的。將四十九號提拔起來之後,王烈單獨將其叫到了自己的那間密室。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葉志林。”
王烈剛想對他吩咐之後的任務,卻突然發現,面前這個長得很清秀的葉志林,竟然沒有喉結。
“難道...”爲了嚴明心中的猜測,王烈出手如電,葉志林根本沒有任何反應,便被王烈直接點了穴。
葉志林根本沒有想到,王烈會在這個時候出手。只見他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不過隨後便被他掩飾了下去。
王烈走到葉志林身前,伸出了自己的手摸到葉志林的頭髮。王烈能夠感覺到葉志林內心的緊張,手在頭上一個轉向,竟直接將他的髮髻給抽了下來,一頭烏黑濃密的秀髮頓時如瀑布般灑在他清瘦的後背上。
只是看到這頭秀髮,王烈便認定自己的猜測了。更何況他現在離葉志林很近,還能聞到葉志林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
王烈走到葉志林的跟前,同他面對面的站着。因爲葉志林比王烈矮了一頭,所以王烈不得不勾着身子。
只見王烈杵着葉志林的臉觀察着,他的眼睫毛都要捱到葉志林的臉上了。王烈能夠看到,葉志林深藏的那份慌亂已經掩飾不住了。
王烈再次伸出自己的魔爪,葉志林想要閉上自己的眼睛,但是被點了穴的他,連眨眼都不行。沒有落到葉志林的身上,王烈伸手將葉志林嘴脣上的鬍子輕輕揭起了一角,隨後回到了座位上坐着。葉志林內心這時才真正放鬆了下來,剛纔可着實將他嚇壞了。
“我不管你是葉志林還是其他什麼人,但既然已經是我暗夜的人,那我就當你是兄弟,你仍然是我的左。”王烈的這句話徹底讓葉志林放鬆了下來。不過隨後想想,他又有些大驚小怪了,若是王烈想幹什麼,自己怎麼會是王烈的對手?
王烈的話直接打斷了葉志林的胡思亂想,只聽見王烈接着道:“之前張大牛雖然引狼入室,但終究不算背叛我暗夜,只不過是他野心太大而已。
既然這樣,他沒有理由不發現你是個女的。他都留你下來,沒有裁掉你,想來是因爲你是真心實意加入暗夜的。那好,我給你這個機會。”說到這裡伸手再次解了葉志林的穴。這次葉志林可是全程盯着王烈在看,不過她仍舊沒有發現王烈是如何出手的。
“想來你也是個聰明人,要不也不可能在暗夜的生死存亡之戰上以這麼低微的實力,存活在了大多數人前面。”見王烈說透,葉志林想來也沒有必要在王烈面前遮掩,更何況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聰明都是沒有用的。
將嘴脣上的鬍子完全撕掉,葉志林又將額頭處鬢角處的假髮撕掉,露出了一個面容普通的女子。
王烈上下打量了一下葉志林,說道:“除了胸小了些以外,其他都行。”原本王烈是覺着,如果由這個女子去假扮胭脂紅,什麼都好,唯一就是身材上還同胭脂紅有些不一樣。
燕金王烈是不打算找人去冒充了,只要有胭脂紅,就沒有問題。更何況,當時王烈那一劍確實殺死了胭脂紅,但胭脂紅除了一片衣角,連根毛都沒生下來。也就是說,沒有人能夠證明胭脂紅是真正死了。
現在雁平樓和金刀鏢局的高層都被王烈清理了一個遍,如果找人假扮胭脂紅,至少對鏢局和酒樓的底層工作人員可以矇混過關的。
不過王烈的話停在葉志林耳中,卻是別樣的一種意思。她還以爲王烈是嫌棄她小,只見她轉過身,將外衣一脫,就露出了雪白的背脊給王烈。不過同一般男子不同,葉志林胸前束縛着厚厚的一層布帶。
只見葉志林緩緩解着胸前的布帶,王烈在後面可是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隨着布帶落地,葉志林快速的將地上的外衣穿好並轉過了身,只見葉志林臉上還有着一抹紅霞,令她普通的面容看起來有些動人。
不過王烈的注意點可不在這,原本葉志林胸前的平坦現在變得高聳挺拔,同胭脂紅的幾乎沒有多少差別了。一回想起剛纔的豔麗光景,王烈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口水。但王烈還知道正事沒有吩咐,將胭脂紅的人皮面具扔給了葉志林,詳細說了一下,這才放葉志林走。
直到離去,葉志林的耳背仍有些紅。她的後腳剛離開王烈的靜室,便快速的轉過身,將王烈靜室的門拉上還剩一條縫,只剩她的一張臉對着王烈道:“零號,其實我叫葉之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