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5 慕容愔

莫千軍晃了晃神,直視着刀屠的屍身倒下,此時頗覺得自己也有些氣力難支了,此番和刀屠交鋒可也是險象環生,若非北川寒影的凝寒術,將刀屠的血氣凍結,只怕莫千軍這一劍根本就無法刺死刀屠。

莫千軍看了看寒影,且摸了摸寒影的頭:“丫頭,乾的不錯,這回可真是多虧了。”

北川寒影嘻嘻一笑道:“呵呵,我就說這回來,我能夠幫上大忙的吧!”

歐陽皓月道:“真沒有想到,寒影的凝寒術能夠瞬時凍結血刀門的血魔功,看來凝寒術乃是血魔功的剋星,如此一來我們在中州一行,可也有了保障。”

歐陽皎月道:“寒影,真不錯,這回可真是虧了你!”

北川寒影可是笑着,挽着莫千軍的手臂,且道:“光有我的凝寒術,那自是不夠,若非千軍哥哥的左手天賦和狂風斬,我們也是絕計殺死不了刀屠的。”

莫千軍道:“寒影,你什麼時候學會謙虛了,這可不像你。”

北川寒影卻是,道:“以後我就要成爲千軍哥哥的妻子了,要相夫教子,當然要改掉以前的這些臭脾氣了。”

北川寒影說着話,竟又是含羞了起來,這可讓莫千軍不知該說什麼?說來來,莫千軍本來有了八個妻子,可就覺得頭痛了,如今又來個北川寒影,那莫千軍更是頭痛,而且莫千軍也只是覺得北川寒影就像是他的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小妹妹,若自己對北川寒影有什麼想法,那自己絕對是太過於邪惡了。

只待這個時候,歐陽皓月道:“寒影,你就莫千軍纏着千軍,我們這回來可是有正事要辦的,而且此時我們殺了刀屠,刀屠的手下應該馬上就要趕到,所以我們得趕快撤離此地才行。”

歐陽皓月,歐陽皎月也都受到刀屠的重擊,自是需要療傷,而此時也不便遠行,歐陽皎月道:“是啊,可是我們現在一個個都身受重傷,如何奔逃。而且,強將手下無弱兵,刀屠的手下,應該刀師境的高手不知道有多少,我們若是再與只交戰,只怕就沒那麼幸運了。”

莫千軍深知這回將刀屠斬殺,可也算是僥倖了,若非僥倖,只怕他們都得死在這裡,而現在僥倖將刀屠給殺了,接下來他們必須得安全的撤離此地,至於去哪裡,莫千軍等人可有些茫然。

最後,莫千軍道:“既然事已如此,我們也不能走出雲雷鎮太遠,畢竟我們此來的目的是爲了取得天雷劍器,所以我認爲我們應該呆在這裡纔對。”

歐陽皓月也點了點頭,道:“即便是我們逃,敵人也會追殺我們,不如呆在原地來得實在,畢竟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爲安全的地方,我相信血刀門的那些蠢材,絕對想不到我們會留在原地。”

莫千軍道:“留在原地也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慕容愔得知了獲取天雷劍器的方法,或許我們也能夠在這裡探知道獲取天雷劍器的方法,若真是如此,我們也算是有所收穫了。”

北川寒影道:“沒錯,我總覺得此番我們被刀屠的人追殺,定是慕容愔告密的,所以我們還得朝慕容愔質問一番纔對。”

歐陽皓月卻是橫了北川寒影一眼,且道:“你們莫要沒事就將慕容愔扯進來,我相信慕容愔是不會做出這等事情來的。”

作爲慕容愔的嫂子,歐陽皓月自是不會相信慕容愔會做出迫害他們的事情來。最終大家也因爲歐陽皓月的這一句話,而陷入了一陣侷促之中,畢竟歐陽皓月說話間有些稍稍的動怒,這可讓莫千軍等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而爲了避免敵人的追殺,莫千軍等人打算,從一片叢林繞道回到原來的近雷鎮,近雷陣是刀屠的人搜尋過的地方,所以刀屠的人絕對不會想到他們四人會再度回到近雷陣,而近雷陣離雲雷鎮也只有百里距離,來去也是比較相近。

說話間,四人開始上路,歐陽皓月一路上顯得比較沉默,而莫千軍和歐陽皎月,北川寒影可就沒事便折騰。現在他們需要趕快回到近雷鎮,而後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療傷,莫千軍等人帶的療傷藥物可是不少,大多是來鮫人女王送的,而且療效還不錯,雖說和刀屠交鋒,四人都是重傷在身,但也沒有大礙。

說起來也巧,莫千軍四人從那片密林中繞道而行,還真沒有被刀屠的人找尋而來,而莫千軍四人也很是安全的回到了近雷鎮。不過這一回,歐陽皎月可有些忍不住了,她可是要住客棧,縱然近雷鎮上,血刀門的眼線衆多。

四人首先來到一家客棧,將客棧老闆給控制下來,而後四人要了兩間客房,莫千軍和歐陽皎月一間,歐陽皓月和北川寒影一間,四人住進了客棧,也方便洗浴療傷。

在一張大木桶中,莫千軍和歐陽皎月對視而作,二人開始相互運氣,使用雙修法訣開始相互療傷,這是雙修訣中的療傷方式,採用陰陽互補的原理,這樣的療傷方式配合鮫人族的藥物,身體的恢復速度必將神速,而就在兩日後,莫千軍和歐陽皎月的傷勢就好了一半,莫千軍相信再過個三五日,自己的傷勢就能夠痊癒了。

相比來說,歐陽皓月和北川寒影的傷勢可就沒有那麼快痊癒了,所以二人也頗是羨慕莫千軍和歐陽皎月,北川寒影還幾次要莫千軍幫她療傷,莫千軍礙於男女之別,自是不會那麼做,這可讓北川寒影一陣懊惱。莫千軍倒是調笑起歐陽皓月,問歐陽皓月要不要他來幫她療傷,這話可把歐陽皓月給氣的,臉都綠了。

這一日,已經是他們來到近雷鎮第三日了,莫千軍和歐陽皎月二人可是在沐桶之中運氣療傷,在一陣療傷之後,歐陽皎月從沐桶中起身,她用一條幹毛巾擦拭了一下身子上的水珠,而後赤條條的在一張椅子上坐下,倒了一杯茶,輕輕的綴了一口,可有開始抱怨了起來:“我看要想得到前往引雷峰的方法,還得想個辦法才行。”

莫千軍也自從沐桶中起身來到歐陽皎月身邊,且道:“這辦法是得想,可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將傷勢療養好,否則什麼事情都幹不了。”

歐陽皎月道:“這事情,說到底還得從慕容愔入手,現在我們唯一關於天雷劍器的線索就是慕容愔了。”

莫千軍卻道:“我看咱們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吧!”

歐陽皎月道:“什麼意思?”

莫千軍邪惡一笑,竟是攔腰將歐陽皎月抱起,朝着牀榻走去,歐陽皎月捶打着莫千軍道:“你可真是壞死了。”

莫千軍道:“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莫千軍總會在修煉過後色心大發,而這也成了莫千軍的一個習慣,所以莫千軍此時將歐陽皎月抱上了牀,便要大行其事。

作爲一個陽氣十足的男人總會是那樣金槍不倒,尤其是在久經戰場之後,也在瞬時之間,整個屋子之中立刻縈繞起無盡的春色,歐陽皎月雖說平日裡個性敗壞,但在牀榻之上可也是風情萬種,儀態萬千,讓莫千軍暴飲色慾。

不過,這一日,二人剛剛酣戰不久,莫千軍就覺察到不對,很快莫千軍便是聽到屋外傳來歐陽皎月與人對持的聲音,莫千軍和歐陽皎月本在進行之中,聞得這等情況,二人不得不偃旗息鼓,鳴金歇兵了。

歐陽皎月頗是沒勁的說道:“這誰啊?真是掃了老孃的興致。”

莫千軍道:“你可甭管是誰,總之你要忍住自己的衝動。”

歐陽皎月朝着莫千軍白了一眼道:“我知道,唯夫馬首是瞻!”

歐陽皎月和莫千軍起了身,這便是出了屋子,只見客棧的大堂之中,集結了人馬,這些人看上去不是血刀門的人,但一個個看上去卻是殺氣十足,而莫千軍當先一眼看到的便是慕容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