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處頓時露出胖子的半邊臉來,看了一眼屋裡的情況,“飛哥,這事你可別怪我,我也是沒有辦法呀。再說了飛哥,這事也是你讓我做的,小弟爲了活命只好什麼都說了。”
“你、、你、、、”飛哥看着胖子氣的直咬牙,掙扎着想站起來卻是胸口上又一痛,嘴裡不由的涌上一股血來,又坐到了地上。
“飛哥,只要你把幕後主使人說出來,今天的事我們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你看怎麼樣?”
“我呸。我大飛出來、、、出來混,就知道會有這麼一、、、一天。要殺要刮隨你便,皺一下眉頭我他孃的就不是人。”說完又不由的喘着粗氣來,但是眼神裡卻是沒有一點害怕的神色,只是看向了一邊。
“你這又是何苦呢?”劉慎之卻是嘆了口氣,“本來可以好好解決的事情幹什麼搞的這麼複雜。”
飛哥卻是仍然看向了一邊,當作什麼也沒有聽見。
“對於你這樣有骨氣的大哥我一向都是很佩服的。”劉慎之的臉上又現出邪邪的笑容,然後蹲了下來道,“希望你一會也會這麼有骨氣。”說完便一腳踩在了飛哥的腳上,頓時飛哥的臉便抽動了起來,身子都似乎在打着抖一般。
“有些人經常煅燒可以不怕痛苦,當然混江湖的成天殺來殺去,也見多了,不過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人身上最怕痛的地方不是肌肉,不是骨頭,而是神經末梢。我想神經末梢這個詞你可能會有些陌生,有機會的話你也可以去查一下,只要刺激人的神經末梢,產生痛苦的感覺會比平常的痛苦強上十倍。”在說着的同時,劉慎之的腳還扭動了兩下,飛哥終於忍不住慘叫了一聲,雙手也死命的握了起來。
“其實除了神經末梢的刺痛外,還有一種,不過比較殘忍,那就是讓斷裂的骨頭活動,斷裂的骨頭全刺在肌肉裡,同樣也會產生強烈的巨能感,再加上神經末梢的刺激,人也沒辦法昏過去,只能慢慢的忍受這種痛苦。你想不想試一下?”劉慎之帶着邪邪的笑容,然後拿起一塊碎門渣便刺進了飛哥的腳上,頓時血便涌了出來。飛哥又慘叫了一聲,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腳打起滾來,臉色蒼白嘴脣哆嗦着。
“飛哥要做一個好漢我當然要成全飛哥了,下面將會是另一隻腳,然後是手,然後是腿接着是手臂。”劉慎之邊指着邊道,而飛哥的眼神裡已經沒有了剛纔的神色,只剩下恐懼,隨着劉慎之的手指到那裡,他的眼神也會不由的轉到那裡,臉上也越來越蒼白。
“飛哥你說我們先從那裡開始呢?”劉慎之仍然邪邪的笑道。
“我說,我什麼都說。”飛哥卻是被劉慎之逼的完全崩潰了,不停的大叫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