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兄就不敢當了。”劉慎之又把玩起手中的筷子來,“最多叫聲劉大爺到還是可以接受的。”劉慎之話裡明顯帶着諷刺的意味,傻子都能聽的出來,更何況別人。
“你、、、”小平頭又忍不住喊了一聲,身子剛向前一上步,便被啤酒肚拉住了。小平頭瞪了劉慎之一眼,這才又後退了回去。
“怎麼,想咬我呀。”劉慎之顯然故意的道,“我還以爲只有狗才會咬人呢,今天真是大開眼界了。值得,值得。”
小平頭這會眼裡都要噴出火來,要不是啤酒肚在這裡,怕是早上前和劉慎之拼命了。而啤酒肚的臉上卻仍能保持着笑容,就像是什麼也沒有聽到一般,只是揮了揮手讓小平頭到裡面去。帶着一臉的怨恨與不甘,小平頭還是轉身到了裡面去。啤酒肚走了過來,拉了把椅子坐下,看了看刺,又看了看劉慎之道。
“不知道兩位來有何貴幹?”
“你不知道嗎?”劉慎之身子向前湊了湊,臉上仍然邪邪的笑着,“我們是來殺你的。”
“是嗎?哈哈哈哈。”啤酒肚的身子也向前湊了湊,“那你們就不怕出不了這個門嗎?”
“是嗎?那可真要領教領教了。”劉慎之和啤酒肚兩人就像是大小狐狸一般,兩個帶着笑,嘴裡卻在商討着怎麼殺了對方,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兩人是什麼好朋友呢。
“不敢,不敢。”啤酒肚剛說完,外面便響起一陣嘩啦的鐵鏈聲,然後屋子裡也是一暗,窗戶也拉了個簾子。這一切發生的十分的快,只不過幾秒鐘的功夫,又有七八個人從裡面衝了出來,每個人的手裡都拿着武器,不是鐵棍就是刀子,一臉兇像的盯着劉慎之和刺。而這幾個人當中當然會有那個小平頭。
劉慎之的刺兩人仍然是面不改色,只是看了看那幾個人後,劉慎之仍然邪邪的笑着,“這幾個人我包了,那個豬頭是你的。”說完便站了起來向那幾個人走去。
刺仍然沒有說話,只是神色冰冷的看着啤酒肚,而他的眼神確實跟看一頭豬好像沒有什麼不同。啤酒肚竟然還是笑着,臉上並沒有看出生氣的神色,肥胖的手交叉握在一起也同樣的看着刺,似乎對刺非常有興趣一般。
“回答我幾個問題,你可以離開這裡。”刺神色冰冷的道,聲音裡就像是從地獄裡飄出來的一般,讓人聽着都後背生寒。
“噢,那如果我要不回答呢。”啤酒肚的臉一仍然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