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此時卻不見得張三那廝的人影,難道他還在房中歇息,還是說張三根本就一夜未歸?
“那廝又去幹了什麼事情,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我且再等上一等,若再不見得人來,我便要去尋他了。”
陸騰吸納着清晨新鮮的空氣,在昨夜歸來之後,他便回到了房中休息,但卻未曾睡死,心中還有些許事情未了,讓他難寑而安。
陸騰現在已經算是弄清楚了,寫書信之人從書面上娟繡的字體上看,定然是那美貌女子無疑了,如若不是的話,那就是那丫環寫的無疑了,不過以陸騰的見識,那叫蓮兒的丫環他斷定其寫不出那樣的字體來,所謂見字如見人,但見完了人之後,才能真正明白這寫字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那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經昨一夜中談話之後,陸騰深深地感受到其人可怕之處,但在這個女子的背景,還隱藏着另一個未知的問題。其實,陸騰非常想知道其人背後的勢力,正如那女子所說的,名望再復,東山再起。
事情的談判各方總會有籌碼,有籌碼就能夠爭取到更多的說話權,可現在的情況很明顯的是,陸騰是處於在弱勢上的,但考慮到這個問題的同時,也說明了事情的發展在現在僅僅只是一個陰暗的開始,彷彿就如陸騰心中所想的那樣,一切都會有轉機。
呆在齊雲觀中不是長久之計,這個不用已經很明顯了,按照陸騰心中的判斷,過不了多久他的事情就會傳遍整個王朝,到了那個時候,他將會迎來山一般的壓力,如果說還有比這個更加恐怖的事情的話,無疑是莫過於死亡了,但死亡的本身並不可怕,只在於事情的結果是否有價值,若是持否認的態度
,很難想象結果會怎麼樣,不管是誰都一樣,可能這也是在另一個層面上的所謂的[殊途同歸]。
當你面對一個困境的時候,你要從中設法脫離這種狀態,很顯然的是,你需要的是力量,根本在於力量會歸結在你自己的身上,力量源於本身。
陸騰現在遇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況,而且處於極其被動的情況之下,縱然一身武藝高頂,但現在他纔開始發現,有的時候你就是那麼的無力。
他可以很確定,只要事情有哪怕是一點點的轉變,機遇就會隨之而來,似乎沒有人能做得到這一點,面對困難你很掃除它,不過如果你想用高先進武器來進行掃射性的攻擊,事情的最後很有可能會讓你大失所望,其實你本身的做法就是錯的,你想扭轉這種錯誤,就不得不被錯誤而去錯誤。
當誰遇到這種情況,都是會想抱着腦袋大喊,上帝你老人家還在嗎,其實一般遇上這種情況,我想你應該去看一下醫生,這是你不二的選擇。
在這之前,陸騰必須首先要搞清楚一個問題,那就是送書信的那個傢伙難道是被上帝請走了嗎?
答案當然不是,原因就是上帝找他的談話還未結束,我們可以以章節作爲時間來進行倒計時,看看那個傢伙什麼時候纔會真正現身。
這個時候,庭院中走進來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先前未曾見到的張三,只見他此時一臉迷糊,好似根本就未曾睡醒,真的不敢想象之前的時間內他有沒有跟上帝去敘舊。
“呃……大哥,我回來了,你怎麼又是這麼早就起來了?”
看到是院中站着的人是陸騰,張三的樣子似乎才清醒一些,現身後就是一句不太好的問好。
“你昨天晚上去了哪裡,怎麼也不與我說一聲就一夜未歸,難不成還在了外面過夜?”陸騰打量了他一下才說道,話語之中卻是運用了內勁。
張三自覺自己的耳朵彷彿是被什麼東西穿透了一下,一種無形的東西讓
他漸漸在朦朧中清醒了過來,過了好一會兒的時間才搖搖頭,睡意已經去了七八分左右,自個揉了兩把臉,滿眼的血絲,咧嘴嘿嘿笑了起來。
“大哥心頭還是掛記着小弟,是小弟唐突疏忽了,沒來得及向大哥說明去向,所之辦完了事情之後也就在外頭過了一夜。”張三打了一個哈欠說道。“怎麼樣,大哥也睡得可香否?”
“如平常一般,並無什麼特殊情況,你昨天晚上真的沒有回來?”陸騰看着張三的眼睛再次問了一句。
“沒有沒有,哪裡捨得回來呀,春宵一度快活似神仙呀。”忽然說着說着,張三就滿面春風了起來,也不知是何顧,不過話中卻是可以聽出一二。
陸騰轉念一想,眉頭皺了起來,這樣的表情被張三瞧見,當即神色虛了起來,眼神躲躲閃閃不敢與陸騰對視。
“你這廝定然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又想瞞着我了。”
“嘿嘿嘿嘿……”
終於,在陸騰再三的逼問之下,張三才說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他在昨天晚上的時候,閒着陪同陸騰在此無事,便去尋那位他結識的朱大小姐。
過程中陸騰神色如常,可張三那廝卻是眉飛色舞,說得是越說越起勁,那個唾沫就是一個勁的橫飛,幸好陸騰與他站得有一定的距離,不然的話後果可就難說了。
事情經過陸騰的再三確認,與張三頭如搗蒜一個勁的點頭,得出的結果是,那位朱大小姐已經失身於他了。
“大哥你怎麼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我說的可都是真的呀,哈哈,想不到吧,想不到我張三竟然也有這樣的豔遇,真乃上天所賜呀,從此我就可以脫貧致富了。”張三得意洋洋,彷彿根本就無視陸騰的存在,那副神情彷彿是在回味着,可卻不曾見到陸騰的一陣嘆息,陸騰無比的確定,張三已經陷入個人的世界之中了,不到一定的時間,他是不會輕易走出來的,就讓他自得其樂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