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不僅是他,飄渺宮所有人都愣了,將目光轉移向震動的來源之處,正是那大陣的所在地。
“莫非是大陣出了什麼問題嗎?”頃刻間,不少人心都揪了起來,那裡邊除了秦逸,還有着飄渺宮兩位實力極強的人,一個就是她們的宮主,這叫她們如何不擔心。
一處禁地之內,盤坐在地六人都齊齊睜開了眼睛,隨後,相互對視着,露出詢問之色。
“想必是那大陣傳來的震動,希望不會有什麼事纔好。”
“能有什麼事,她們二人實力雖然達到了絕世強者這個層面,但始終是小輩,小輩之間有什麼爭鬥,我們不用理會。”
“可是???”
“有爭鬥纔會有競爭,飄渺宮若想發展,她們之間的爭鬥未必不是件好事。”最後說話的一個老嫗淡淡的說道,只是其他五人沒有發現,她瞳孔之間閃耀着一絲異樣的光彩,僅僅一瞬間,就消失殆盡。
這天虹梭看着奇形怪狀,威力卻如此的巨大,真不愧爲神器。
驚訝同時,秦逸突然覺得,神界能夠成爲現世三界中至高無上的存在,那些神人的力量一定也強大無比,真不知道和上古神人比起來,究竟哪方的力量更爲驚人。
“剛纔這一擊,乃是天虹梭身上的尖刺分佈攻擊,除此之外,還能不分散也能產生強大的力量。”玉璇仙帝解釋道。“分散攻擊力量的覆蓋面更廣,我曾經憑藉着它,斬殺了十萬餘人。”
一招斬殺十萬人,這把秦逸着實的驚訝了一把,想到那成千上萬的尖刺,他逐漸也釋然了,分散攻擊的確能夠斬殺多數的人,特別是別圍困之下。
“其實整體攻擊力量會更大,侷限性就是覆蓋面縮小了。曾經在我施展它,數千回合內就斬殺了一名仙帝級別的強者。”
仙帝,在仙魔妖界那可是最牛逼的人物,就算同一級別,要取一個仙帝的性命,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玉璇仙帝曾經憑藉天虹梭,在數千回合之內,就斬殺了一個仙帝,那足以證明天虹梭的威力相當之可怕。
不過秦逸更知道,不管是仙器也好,神器也好,有人憑藉它能夠戰勝敵手,那也只是在小範圍之內。
換句話說,就是實力相當,或者說相差等級不大的對手,憑藉強悍的法器才能佔到優勢。簡單的說就是,如果一個大圓境人,手裡即便有神器,想要殺一個仙帝級別的強者,就只有一句話來形容,異想天開。
“法訣,我一併傳與你了,在這大陣之中你真好可以多加修煉。這丫頭不知何時能醒來,我們先等等再說。我也希望在她醒來之前,能夠再恢復一點實力。”玉璇仙帝說道。
“那好,阿姨,我不打擾你了。”
玉璇仙帝點點頭,轉身躍上玉牀,盤在上面,開始修煉恢復。此玉牀能夠將大陣所吸收的天地元氣凝聚在一起,那她恢復起來會更快。有了涅凰泥和黃極之氣對的修復,進而才能儲存天地元氣。
仔細的研究了一下這天虹梭的操控法訣,秦逸才覺得剛纔試的那一下有多麼的失敗,完全偏離了路線。攻擊力量是有了,卻破綻百出。
“看來得好好的研習這法訣纔是上策。”
閉目,秦逸沉靜下來,將法訣逐字逐句的研讀起來,將每句話都印在自己的心坎之上。俗話,讀書百遍,其義自現。還真是沒錯,久讀之後,秦逸終於明白了法訣中的道理。
天虹梭極爲奇特,乃是子母雙體,母體寄於肉身中,子體而是攻擊部分。剛纔秦逸的那一擊,完全搞錯了方向,將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主攻擊的子體之上,忽略了母體的存在,其實這是錯誤的。
這件神器之所以分爲子母雙體,自然有它的原因。研習了法訣,秦逸才弄明白,要完美的操控這天虹梭,首先要從母體出發。
子體隨母體,只要將母體掌控,子體的攻擊會更強大。
“原來如此,那讓我再試上一試。”
起身躍起,身上青光大盛,子體衝手臂之中猛衝而出,射向了遠方。只見,那急速穿行的子體衝進一座大山,就失去了蹤影。
“怎麼回事?”
轟轟轟!
正在秦逸疑惑之時,從地底下,傳來了轟鳴之聲,一道青光由下而上,穿過山體,直射天際。待那青光透體而過之時,整個山體之上佈滿了蜘蛛紋路一樣,將它包裹,接着,所有的青光緩緩的消失在眼前。
“這樣就完了?”
秦逸話音剛落,那座山體頃刻間化爲塵埃,墜落向地下,在山腳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深坑。奇怪的是這道攻擊除了最初的轟鳴,震動,完全沒有爆破之力,就像從內部將整座山體瓦解。
“哈哈,我懂了。原來整體攻擊是這樣啊。”
接下來,秦逸有施展了分散攻擊,將另一座大山給炸得粉碎。時間在流逝,而秦逸處於興奮之中,忘記所有的一切,眼裡只有天虹梭那強大的攻擊帶來的震撼。
他哪裡知道,他是快活了,在這裡瘋狂的修煉,那些山體卻遭殃了,大陣之內覆蓋的山體,幾乎都被他摧毀殆盡。而大陣之外,也早已經習慣了,這時不時傳來的震動。
一年,整整一年時間過去了。
“這個死秦逸,去了這麼久還不回來。”小櫻翹着小嘴,不滿的嚷道。
懷中的小飛打了個哈欠,一年時間來,和小櫻也混得相當之熟悉,不過,它在這個大姐姐的身上,怎麼看到了龍寶寶的身影,都是讓它沒轍。
小飛賊嘻嘻看了旁邊的田七一眼,然後伸出小爪子輕輕在小櫻胸脯上一戳,奇怪的問道,“小櫻姐姐,你這裡爲什麼鼓鼓的呢?”
小櫻詫異的看了小飛一眼,忽然露出了迷人的笑容,“你想知道它爲什麼鼓鼓的嗎?”
小飛向小雞啄米般的點點,一副渾然不知的樣子。
突然,小櫻雙手抓住小飛的兩條腿,將它倒提在手中,臉色變得陰冷之極,大喝道,“敢吃老孃的豆腐,給我去死。”一把將它扔向了天際。
看着逐漸變小的紅色身影,田七心中猛然一顫,身後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