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化作龍’。此次不做龍翔,便只得一死。
漠然遇事越急越心靜,這夜正是他值班,他將計劃在心裡又過了一遍,要做到萬無一失,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剛巧今天沒提審,想必是幾日連審鬼子也累了。他也歎服此人的堅強意志,每次審完都是被拖進來的,暈迷不醒,這也大大增加了他救人的難度。
現是晚十一點,僞軍的巡邏兵剛走。到明晨四點前他要將人送到城外。他將準備好的酒菜拿出,三人共酌。看酒過幾洵,漠然起身走到鬼子身邊,龍鳴刀忽然在他脖前一晃,血直射而出,噴了對面僞軍一身,同時龍鳴刀也挑開了他的咽喉。漠然本不想殺他,可現在爲了救人也顧不了許多,以免節外生枝。
漠然立即跑去打開了四號牢門,他衝進去,抱起那人,那人雖然醒了卻周身上傷,怕是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
“首長,我是來救你的,”
“那人看看他,笑了笑並沒理會
“你是3號首長吧,我是師部黃參謀派來營救您的,”
那人振了下,仍閃着不信任的目光看着漠然。
“我叫冷漠然,是獨立團三營神風小隊隊長”
“你們團長叫什麼,”
“鄧雲,政委叫郭明”
那人面突顯異彩,緊抓着漠然的手,雙目放光。
“你真是那鄧二楞子的手下,”
“嗯”漠然想怪不得鄧團長老是叫汪營長二楞子,原來他也是個二楞子。
“你的名我好像聽過,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太行神刀,就你一個人”
“是的,”
“可是我現在連走的力氣都沒了”
“沒事首長,我揹你,不過你還要在這待會,外面的敵人還沒解決”漠然跑出去將那鬼子的衣服脫了,又挑了點於淨的飯菜拿了進來。
“首長,你先吃點東西,換上衣服,我等會就回來”
說完閃身出去了。
漠然按照自己早想好的計劃,先幹掉鬼子營房裡的鬼子,然後是僞軍,最後再解決四個角的哨兵。因爲每個小時都會有巡邏兵檢查崗哨,十一點是僞軍,十二點就是鬼子,所以在一個小時之內他要解決完所有的敵人。
漠然裝做出來找吃的,其實這守牢的人並不多,一共十五個鬼子,三十二個僞軍。分住二個不同的營房。監獄院內燈光明亮,除四角哨兵位比較黑暗,上面有探照燈向外面照射,看到漠然溜出來哨兵也沒吱聲。在這一週的時間裡,漠然讓守牢所有的人都認識了自己,這裡漠然叫趙明。
漠然從自己的營房裡拎了個早買好的西瓜,還有條煙,向鬼子的營房走去,鬼子營房就在僞軍營房後五六米遠。這裡有十一個人,有四人值班其中被漠然已殺了一個,營房門開着,漠然走進去。除二個將要換班的鬼子其他的都已睡着。二鬼子正坐牀上小聲聊天,看到漠然走進來,手裡拎着個西瓜,喜出望外,立即走了過來。
“趙,你的大大的好”一個鬼子生硬的說着中文
一個鬼子接過西瓜放桌上用刺刀切開。遞過來一塊,自己也拿了塊啃了起來。
“太君,還有這個”漠然晃了晃手中的煙,走到牀前將條煙放到牀上。
二鬼子看着煙都用力的點點頭,衝着漠然豎起大拇指,他們的嘴都給塞滿了。漠然滿臉堆笑,心想讓你們享受下再死也算對的起你們了‘呵呵’。
“趙,好的”二鬼子啃完一塊轉身去拿另一塊,漠然把握住這幾秒的時機,晃身過去用手中的飛刀迅速割斷了二人的喉管和大動脈。漠然迅速用手拎住二個眼睛瞪的老大,雙手捂向自己的脖頸的鬼子,他們的手還沒有碰到西瓜就魂遊異鄉。漠然快速將他們放下,他是怕他們到地掙扎之聲驚動其他鬼子,可是意外還是出現了。一個鬼子的血噴射到數米外的正在熟睡的一個鬼子頭上,驚醒了他。
他一下坐起來,雙手抹了下滿是血的臉,血將他的眼糊住了,等他看下滿是血的雙手,驚的正要大叫,突見一人立於身前,紅光一閃,龍鳴刀幾乎砍斷了他的脖頸,漠然依然將他輕放下,讓他繼續他的黃粱美夢。眼睛也閃過整個屋子,沒有其他鬼子被驚動,他懸着的心落了下來,這也讓他驚了一身汗。一但有槍聲,不擔人救不了,自己也難以脫身。
牀鋪排成二排,頭朝外,正好下刀,漠然順着牀位,挨個用龍鳴刀像切豆腐般要斷他們的喉管和大動脈,同時也注意了血噴濺的方向。八鬼子不到二分鐘就再也呼吸不到中國的空氣了,因爲中國的空氣不是用來養活侵略者的。漠然坐下來吃了塊西瓜,看着還在蠕動的S體,他絲豪沒有感覺到自己是慘忍的,對待沒有人性的侵略者最好的辦法是比他們更殘忍。漠然將十一顆頭顱割下,放在牀頭,他們的魂就再也回不到日本了,他要讓侵略都心寒的感受到被獵殺的下場,讓惡夢伴隨他們一生。
漠然看看身上,只有少許的血漬,他找了塊毛巾本醮水擦乾淨,又洗淨手臉,淨刀入鞘。將煙揣在兜裡出門向僞軍營房走來。
漠然進了門。一看竟然有二個傢伙起來了正在賭錢,看到漠然進來,一個僞軍笑着說
“趙明,又開小差,”看來漠然雖然來了一週,開小差也不是第一次了。
“嗯,下面空氣不好”漠然拆開煙丟過來二包。
“那道是,”二僞軍接過煙滿臉是笑。
“隊長呢,睡了”
“搞女人累着了,回來就睡了,我都聞到他身上的香味了,嘿嘿”一僞軍嘻着臉小聲色笑着說道。
黃三一人住裡屋,說心裡話,雖然只來了一週,但讓漠然將這些僞軍全部殺死,漠然還真有些於心不忍,再說有幾個很熟,經常一起逛街。雖然他們在爲日本人做事,但這些人基本上也沒做太過違背良心的事,有些還算有些正義感,因爲大家一起談到國事時也會發些感概。漠然點了根菸抽了起來,到這裡漠然也學會了抽菸。他在思考該怎麼辦,本都想好的計劃可到這卻執行不下去了,他心裡很急啊,時間越長越容易生變。
煙快燃盡,漠然突然起身向黃三的房間走去。
“趙明,幹嗎去,來賭二把”一僞軍道
“找隊長有點急事”漠然沒回頭
“你現在那喊的醒他啊”
“試試”漠然推開裡屋的門,沒鎖,這門黃三從來不鎖除非他出門,在這裡誰還敢惹他。屋裡沒燈,但漠然進門就聽見黃三如雷般的鼾聲,漠然藉着外屋的少許燈光,看準頭部的位置,一刀就將黃三那園園的豬頭給卸了,他用被子蓋好黃三的身體,將蚊帳割了塊包住黃三的頭,拎了出來。
走到那二人面前,
“我說吧,你喊不醒他,他睡覺像。。。”可話卻說到這停下了,他看到漠然提着的有些透明的蚊帳中包着的還在滴血的人頭。
“兄弟,想活命別出聲,這裡黃三的人頭,你們不想跟他一樣吧”漠然把頭丟在地,那頭在地上滾了幾下,竟從蚊帳中滾出。
二人恐懼至極,看着剛纔還對他們客氣的像兄弟的漠然。
“趙。。明,兄弟們可沒做。。對不起你的事”
“我知道,不然你們早死了,現在你二聽着按我的話去做”
“好好,你要我們做什麼都行”
突然一個僞軍醒了,他起來小解,腳踢到了黃三的頭,臉上還迷迷糊糊。漠然迅速閃過去在他脖子上用掌一砍,那傢伙登時就暈過去了。漠然將他放到地上,並對二個僞軍說
“把他用繩捆起來,我打暈一個你們捆一個,要快”
那二僞軍都沒反應過來,就看見漠然已將那起身小解的僞軍打暈,心裡直犯嘀咕。聽到漠然的話都連忙答應。這裡綁犯人的繩子到是挺多。
漠然也不理他們,他將槍收成一堆,然後開始一掌一掌的劈暈還在熟睡的僞軍。那二傢伙手腳到是挺快,他們是老兵,這綁人的事很熟練。
“綁結實點,把嘴都塞上”漠然說
“嗯”二僞軍答應着,隨手拿起僞軍們各自的襪子將他們的嘴堵住,別說還真好用,二襪子不多不少正好塞一張嘴。
漠然的速度快的多,不幾分鐘二十多個僞軍都被打暈,他坐在旁邊點燃支菸,看着那二僞軍綁人。他對他們的敬業精神還是默認的,因爲他們乾的很認真,綁的很結實。速度也夠快,腳手一起全綁了。不到三十分鐘全綁完了,漠然也一一檢查了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二僞軍看着漠然,一僞軍大着膽問漠然
“現,現在怎麼辦”
“你,把他綁了,”漠然指着個僞軍說道
“趙明,你不會殺我們吧”那僞軍有些驚恐
“當然不會,要殺你們早就殺了,不過以後可要多做善事”
二僞軍點點頭,一個迅速將另一個綁了,漠然也用繩將他綁好,並用襪子塞住他們的嘴。
“這東西還真合適,對不住了兄弟,有人問起你們,就說是‘太行神刀’所爲”
二僞軍聽到這名字,驚出一身臭汗,但只是面顯,因爲嘴被塞住了。
漠然揮手將他二打昏。拿着煙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