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玲帶着柳小紅去營房,柳小紅卻東瞧瞧西看看顯然對部隊充滿了好奇,天很黑雖然看不到什麼但她依然表示出了她想了解部隊的心情。
“美玲姐,我們去那兒。”她嘴巴道是挺甜,美玲也不會比她大,但有人叫姐也心裡舒服。
“去我們住的地方,衛生隊。”
“哦,美玲姐,那排房子住的是誰啊。”柳小紅指着黑暗中看的不是很清楚的一排房子。
“三連”
“那裡呢。”
“那是一連”
。。。。。。
“那救我的大哥他住在那裡啊。”
美玲沒出聲,美玲對她的到來本來就不是很高興,如果不是她,自己可以和漠然多待一會,可現在卻要領她去安排她的吃住,美玲只想快點把她交給曉雨姐,自己再來找漠然。對她的問話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答着,最後問的她有點煩了。
“你問這麼多幹什麼。”
“我,我沒來過部隊,好奇。”
“別問了,一會到地方吃點飯早點休息。”
“嗯,謝謝美玲姐姐,我們這個地方叫什麼名字啊,我從來沒有來過。”
“看你又來了,過幾天你就會知道的。”美玲不想回答她的問題了。
“那個救我的大哥真歷害。連鬼子的巡邏車都搶來了。”
“巡邏車?你說的是那個鐵殼子車?”美玲問道
“嗯,”柳小紅心裡有點慌,她沒想到美玲連巡邏車都不知道。
“救我的大哥叫漠然吧,我剛纔聽你這麼喊他的,你們很好吧。”她岔開話題。
“嗯,當然好了。”提到漠然美玲就興奮了。
“他真歷害,看都沒看一槍就把天上飛的小鳥給打下來了。把土匪都嚇跑了。”
“那當然,你知道他是誰嗎?”
“不知道。”
“太行神刀你應該聽過吧。他就是。”美玲話說完,柳小紅振住了,一下子忘了走路,天黑也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直到美玲走了好幾步轉身喊她她才緊跑二步跟上去。
“怎麼了。”
“沒,沒怎麼,有個小蟲撞到我眼上了。”她說着擦拭了下眼睛。
“快到了,前面就是了。”
“原來漠然大哥就是太行神刀,難怪那麼歷害。”
“你也知道太行神刀?”
“我們那人都知道。”
“曉雨姐”還沒到營房門口,美玲就開始喊起來。曉雨從裡面跑出來。
“什麼事啊,美玲。不會進屋說嗎。”她看到美玲帶着個人,又問道。
“這位姑娘是。。。”
“她是漠然哥哥半路上救的,叫。。。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柳小紅,鳳崗山柳家莊的。”
“曉雨姐,漠然哥哥叫你帶她吃點東西,安排她睡的地方,那我就交給你了,我走了。”說完一溜煙轉頭跑了。
“死丫頭,自己的事找我頭上了,”曉雨看着美玲跑沒影笑着自言道。
“來,小紅進屋吧,外面冷。”
“嗯”柳小紅跟着曉雨進了屋子/。
美玲跑到營部時他們已經喝上了,汪營長把團長送他的好酒拿了出來。幾個人正盡興的喝着。美玲跑了進去。
“營長,我也要喝酒。”美玲興奮的說道。
“美玲,你來幹嗎,我們有正事說呢。”漠然起身對美玲說道。
“來來美玲,正好趕上,來喝一杯。”汪明龍叫道。
美玲瞪了一眼漠然笑着跑過去坐了下來。田貽富已經給倒了小半碗酒。美玲端起來就喝了一口,卻辣的她張着嘴只打哈哈,整個五官都變了形。弄的大家鬨笑起來。
“營長,這酒一點都不好喝。”說完挾了一大口菜吃了起來。
“這酒不好?這可是團長送我的,平時捨不得喝的好酒。”
“反正不好喝。”美玲叫道。又弄的大家笑了起來。
“美玲,來。”漠然喊了她一聲就往外走去。美玲跟着他走了出去。其他人都望着他們的背影,搖頭笑了。
“美玲,你先回去,等回我們還有正事要說。”出了門漠然說道。
“漠然哥哥,人家想你了嗎。”美玲顯然很不高興,情緒一下子低落下去。
“嗯,我知道,我也想你,明天我去看你。”
“真的,漠然哥哥,你說話得算話。”
“嗯,保證去,那個姑娘安排好了嗎。”
“我把她交給曉雨姐了。”
“也好,你先回去吧。”
“那,我走了。”美玲一臉沮喪。卻突然跑上前來在漠然的臉上親了一下,轉身飛快的跑了。漠然摸着被親的臉頰看着跑遠的美玲心裡也涌起一陳幸福的感覺。他返身進了屋子。
“怎麼,小尾巴走了。”汪明龍開着玩笑,幾個人都樂了起來,弄得漠然有點不好意思。
酒瓶子很快見底,漠然也說出了他想阻擊鬼子特攻隊的想法。
“漠然,我看這幫鬼子是在打探我們的指揮部所在,你們去蹲守可也不一定碰的到啊。”
“可那幫鬼子的戰鬥力我們都知道的,萬一真讓他們接觸到我們的指揮部,那後果也不堪設想。”田貽富說道。
“可是這阻擊很有可能十天半個月都碰不到鬼子。”汪明龍接着說道。
“營長,如果我們打死的真是鬼子的大佐,鬼子一定想報復。說不定這幾天就會行動。”
汪明龍點燃一根菸猛吸了一口,白色的煙霧從他嘴裡噴了出來。其他人都在等着他的回答。
“漠然你準備帶多少人去。”
“十二個,多了也容易暴露。”
“好,這事明天你準備一下就行動,我派人去打聽下鬼子的動向,另外去團部彙報下這次的戰果,漠然,你要寫份詳細點的戰鬥經過,楊思遠你跟漠然一起寫。”
“是,營長。”
“可是營長,我不會寫鋼筆字,只會寫毛筆字,師父就教過我寫毛筆字。”
“毛筆字也行啊,寫的具體詳細點。”
“是,營長。”漠然答道。
“好了,這酒也喝完了,大家下去準備吧。”
漠然跟楊思遠回到狼魂,大家又嘰哩哇啦一陣。都睡了。漠然叫過楊思遠。
“思遠,你寫過報告沒有。”
“沒有。”
“這報告怎麼寫,我只寫過檢查。”
“要不我們不管形式,只寫經過。”
“你去把弄筆墨紙硯來,我今天要展示一下書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