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有考生做好壽司了,奈法莎和泉月也停止了閒聊,紛紛搬個凳子去看搞笑烹飪片。
“哇哈哈哈!!!!”當看到那些ET到出了太陽系的壽司的時候,兩人不約而同的爆笑,引來側目無數。
笑到嘴角抽搐之後,半藏同志終於上場了,也不負二人望的惹火了門淇。其結果就是,所有考生都知道了壽司的製作方法,讓門淇決定靠味道來選出合格者……
“不合格呢。真是可惜。”奈法莎拍拍伊耳謎的肩,貌似很真誠地說,如果忽略她在伊耳謎送上壽司的時候,誇張的爆笑的話。
“咔嗒嗒嗒嗒嗒。”釘子科學怪人“嘎啦嘎啦”的轉動脖子。
“不要再做啦,輕鬆一下吧。”奈法莎說着,甩出之前抓到的魚,利落的去鱗,然後切成薄片,接着又拿過一邊的醋飯捏成長條形的一塊,最後把魚片覆上,加調料(自帶的)——反正她也不打算拿去填門淇的肚子,所以一切都按自己喜好來,至於壽司製作過程中要不要加調料……她懶理。
把壽司丟進嘴裡,奈法莎對伊耳謎說:“愛放什麼調料自己加,你也知道我沒味覺的。”言下之意就是,我做的會很難吃。再深層含義就是:自己動手,我不會幫你做的。
不過伊耳謎看上去好像無動於衷,直接拿過了奈法莎做好的另一個壽司,在她無語的目光注視下吃進嘴裡。面無表情的咀嚼完畢,得出結論:“難吃。”
“……==我明明有說過啊。”
接着伊耳謎也像奈法莎那樣做了一個疑似壽司的某物,只不過放的配料大大的不同。
“這個嗎?”好奇的拿過伊耳謎做的壽司放進嘴裡,嚥下去後,結論:“果然還是感覺不到不同。”
不過,“唔,是要這樣搭配嗎?那就這樣好了。”於是,同樣搭配的壽司出爐。
就這樣,當門淇火大的邊挑刺邊吃壽司的時候,某兩個人在底下吃着絕對不可能合格的特製壽司,自娛自樂。
這場考試,結果是理所當然的合格者零。
當考官和考生的矛盾激化的時候,尼特羅會長終於從天而降。於是第二次測試得以重考。
“葡萄蛛的蛋啊……”聽着關於這次重考的介紹,奈法莎想起來了,“似乎不只是味道,連口感也不錯的樣子。”當初看動畫的時候確實是有這個印象的。
門淇示範完畢之後,考生們紛紛跳下懸崖去拿葡萄蛛的蛋。
奈法莎跳下去之後,看了眼遠處的酷拉皮卡,決定下手。反正在這種地方,一旦掉下去就會被河流沖走,一點痕跡也不剩。
之前她有在酷拉皮卡身上附了層念,如果他身上有反常的能量波動的話她是可以感覺得到的。而之前,在失美樂溼地,西索應該是攻擊他了的,但酷拉皮卡身上卻豪無能量反應。是逃過鬼迷心竅樹的蠱惑只是憑藉運氣,還是有別的原因,現在正好可以探查一下了。
反正因此死了的話她就可以收工了,沒死的話就更有趣,不管怎麼算都是她賺=V=
這樣想着,奈法莎凝出了念鏢,隨手向酷拉皮卡射去——雖然沒怎麼使力,但她可不會認爲他逃得了。可是,讓她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酷拉皮卡身上浮現出了銀色的光圈,一閃即沒,但是卻也擋掉了奈法莎的念鏢。
神語!
不會錯的,就是曾在泉月身上浮現過的保護罩。
意識到這點之後,奈法莎迅速向還站在懸崖上等着酷拉皮卡幫她拿葡萄蛛的泉月——既然神語是她用在酷拉皮卡身上的,那麼,她就一定與這層保護罩有一定的聯繫。就算沒有,方纔她也是看着酷拉皮卡的,那麼很有可能就發現了。
蒙吧,能蒙就蒙。
奈法莎變換着唸的形狀,使它成爲有尾巴的飛鏢……也就是頭部是飛鏢的細長念線。然後很新手的朝葡萄蛛的蛋拋過去,然後還不小心的誤傷一些無辜——這倒不是裝的,習慣了用念力操控的奈法莎,真實的技術水平當然很爛。
泉月感覺到防護罩被觸動了,而且力量不小,防護罩都有了震動。
怎麼回事?有誰要襲擊酷拉皮卡?
泉月趕緊看去,就看見懸崖下的酷拉皮卡還是毫無知覺的去取葡萄蛛的蛋,現在看起來還是沒事的樣子。
她有些緊張,普通的攻擊酷拉皮卡不可能察覺不到,那麼,是念力攻擊?
而會念力的人……泉月驀然想到了那個才相認不久的老鄉,難道是她?
正這麼想着,就看見奈法莎手上似乎拿着什麼東西,是念線!而且頭部還有點古怪,似乎是爲了方便投擲。於是泉月就看見奈法莎用念線去夠蜘蛛蛋,只是這個過程坎坷而誤傷很多無辜。
“……”泉月無語之後又是火大。差點傷到小酷了耶,怎麼能這樣!
“你怎麼連你的能力都用不好!傷到別人怎麼辦?”這兩句話是用神語幫忙傳遞過去的。
奈法莎看看漂浮在自己面前的銀色字體,暗暗點頭:很好,至少還是這個同鄉還是足夠聰明到可以讓她實現計劃。
“變化系和操作系是有很大差距的。”她用念力回了這句話。
然後再看到了泉月那句“要練飛鏢也要離小酷遠點啊”就從善如流的遠離,只不過,在遠離之後還是用石子彈了酷拉皮卡腳底一下。
剛剛很新手的投擲帶尾巴的飛鏢的時候,就試驗了一下,就發現那神語似乎是“傷害拒絕”類型的。念力攻擊對普通人有傷,也不能被襠下,所以會被彈出去。但之前附在他身上的念力對他並無傷害,所以防護罩沒有反應。擊向他的小石子就算帶着惡意,只要能被他自己擊落的,或是不足以構成傷害的,都不會讓防護罩起反應。
因此,向他彈塊不會對他身體形成傷害的小石子,應該是沒問題的。
事實證明,確實沒問題,酷拉皮卡也如同預料的一樣,因爲失去平衡而摔下了蜘蛛絲。
剛想着這樣就可以解決了的奈法莎,就看到酷拉皮卡身上又出現銀色的光芒,把他彈到了另一條蜘蛛絲上。擡頭一看,泉月站在崖邊,嘴脣翕張默唸。
又失敗了,真可惜……所以都說老鄉累人。
有些無奈的抓抓頭髮,奈法莎拿了三個葡萄蛛的蛋後也準備上去。
驀然,她感覺到了某種力量的波動。那是曾經遠距離感受到的,她所厭惡的能量……
沒有多餘的動作,奈法莎朝巖壁射出幾枚用了“隱”的念鏢。在昏黑的山谷中,念鏢釘在堅硬的巖壁上,那處似乎特別黑暗的地方竟傳出尖細的悲鳴聲,聽起來分外刺耳。
而且不止是這裡……
奈法莎沒有動,捕捉着從巖壁的各個地方竄出的帶有那種討厭能量的物體,那種東西稍有人形,速度很快,一般的菜鳥念能力者都對付不了。
不想拿出大劍,於是乾脆射出念刃,把撲向她的怪物分屍。擡頭看看四周,除了她這邊,還是有怪物在往下掉的,有些身上插了釘子,有些頭沒了邊上還有一個拿着紙牌掩住勾起的脣角的小丑。
這是什麼東西?
奈法莎研究着那隻倒黴的、還沒來得及鑽出來就被自己釘在巖壁上的怪物。
“小莎莎對這個感興趣?-”西索不知何時竄了過來。
“是哦,難道西索見過?”奈法莎忽然想起,在失美樂溼地感覺到那股能量時,西索應該是在玩考官遊戲,所以很可能看見了什麼。
“在失美樂溼地的時候見到了類似的東西,雖然不是很像,但感覺就是同一種。◆”
也就是說,擁有相同的能量嗎?
“啊,而且-這個還比之前那個強,就是沒這麼有趣~-~”
看那人一臉期待的樣子,奈法莎不用想都知道他在想什麼。
“那希望它越來越強啊……”奈法莎不是很真心的說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