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被俘虜的鎖鏈手

有金的護佑, 西蒙有驚無險地避開了酷拉皮卡的進攻。

短短几秒鐘過後,完全反應過來了的西蒙十分輕鬆地反制住了酷拉皮卡。

誰讓酷拉皮卡爲了儘量加大自己對幻影旅團的殺傷力度,而削弱了自己對非幻影蜘蛛之人的攻擊實力呢?西蒙, 恰好還沒有正式成爲幻影旅團的成員。

在酷拉皮卡驚怒交加的瞪視下, 西蒙對着旋律等人逃走的方向悵然若失地失神了一陣, 然後控制着他回到了蜘蛛們身邊。

“回來了?”芬克斯瞥了眼西蒙, 踱步上前抓着酷拉皮卡的頭髮, 仔細地打量酷拉皮卡的面容,“抓了條漂亮的金髮小蟲子啊,長得是挺精緻的。你喜歡這個類型?漂亮是漂亮, 但不怎麼容易馴服吧?用不用哥哥我教你幾手?”

酷拉皮卡心中大怒,若是此時還能行動, 說不定他早就自殺了事, 省得在此經受自己最怨恨的仇人羞辱。

“太小, 玩起來沒意思,”西蒙那平淡的語氣就像是在陳述一件衆人都應知曉的事實, 他輕輕地瞥過身邊的金,輕聲道,“我還是喜歡成熟一點的帥大叔。”

俠客的眼角不爲人知地抽搐了一下,他慢慢地僵硬地轉過身,抓向西蒙, 悲憤地喊道, “不會吧?”

西蒙微一側身躲過俠客, 與金靠在一起, 捏了捏金的手, 按下他吃醋的情緒,然後不悅地一揚眉, 開口問道,“怎麼?不可以?”

俠客深受打擊地躲到窩金背後蹲下,抓着自己的頭髮半是崩潰半是抱怨地呼喊,“爲什麼?爲什麼嗷嗷嗷嗷?”

“他怎麼了?”小滴替所有人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富蘭克林長得一副粗獷的模樣,但實際上他卻是整個旅團中最爲細心的人。

但此時他也對俠客的舉止迷惑不已,不太肯定地摸了摸小滴的頭髮,富蘭克林狐疑地猜測道,“大概又是些無聊的原因吧?”

“那他爲什麼會表現成這麼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小滴更加不解,側頭問道。

她提着凸眼魚的手一偏,頓時引起了信長的疾呼——

“小滴,注意手上!”

信長瞪了眼引起小滴分心的俠客,不陰不陽地諷刺俠客道,“不用管俠客,他的更年期到了。”

這句話徹底捅到了俠客的馬蜂窩,他猛然躍起,衝到信長面前,扯着自己的臉皮申訴道,“什麼更年期啊?男人的更年期在50歲到60歲之間好不好?你看我像那種滿臉皺紋摺子的老頭子嗎?”

信長微微後仰,拉開與俠客的距離,厭惡地抹去自己臉上的唾沫星子,瞪着雙手怒意逐漸升騰,“俠客——你找死——”

俠客一頭冷汗地舉起雙手,亂搖道,“停手,停手!團長說過不許內鬥!”

“如果你沒有順手給我插念力天線的話,”信長捏着從半空中攔下的天線,獰聲道。

“鬧夠了沒有?”瑪琪不耐煩的聲音澆滅了兩人越鬧越過分的玩笑,也就是她,總是在衆蜘蛛受傷之後爲他們治療的女人,才能在團長不在的情況下讓蜘蛛們如此迅速地冷靜下來。

“瑪琪?”

“俠客只是在感慨西蒙的性向問題,”瑪琪一語中的,她看出來了歸看出來了,但她不認爲這是一個什麼特別嚴重的問題。

旅團裡有問題的人多了,喜歡男人甚至是喜歡年紀大一點的男人也不值得特別地掛在心上。

大不了以後搶劫之後,爲西蒙留心留心是否會有他喜歡的大叔。

再說他們的心中從沒有家的概念,更不曾想過要爲自己留下一線血脈。

一死百了,死了就死了,管什麼外界人所說的送終問題呢?左右不過是養料一堆,垃圾一塊,說不定自己的屍體還能救活幾位流星街的居民。

她看向西蒙,大大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至於你西蒙,說說你的目的,不要忘了團長的命令!”

西蒙拍手笑道,“果然不愧是瑪琪,這麼冷靜。”

“其實很簡單,我真正瞄準的獵物,一不小心,啊,就是那樣,”西蒙聳肩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溫和地看着酷拉皮卡,但眼神中卻泛着一絲直刺人心的寒光,“被這位先生放走了!留着他,說不定那位可愛的小姐就會回來。”

“自己的獵物自己看好,”瑪琪深深地看了眼西蒙,便再不多分一份心在淪落爲階下囚的酷拉皮卡身上,轉身問小滴,“窩金的毒還沒有清除乾淨嗎?”

“啊,還差一點,”小滴手忙腳亂地察看了一番凸眼魚,然後說道,“但窩金身體裡的水蛭就沒有辦法啦!”

這個時候,一陣汽車急剎車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衆人紛紛戒備地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另一波陰獸?”信長眯縫着眼睛,拉開了刀鞘,“窩金你還要清除身體裡的水蛭,沒空來玩,那就該輪到我來鬆鬆筋骨了吧?”

“啊——說好了,不許插手的!”窩金仰頭吼道。

“廢話,要動手還是要清除水蛭?”信長以同樣巨大的音量回吼回去,血液沸騰地盯着對面的黑色轎車。

“你們還是等等吧,”西蒙看着對面那輛熟悉的轎車,阻止道,“那是我的。”

“咦?”

“我的獵物來了,”西蒙俯視癱軟在地上的酷拉皮卡,冷漠地評點道,“你的朋友還算義氣,不愧是我看上的獵物。”

“沒意思,”信長悻悻然地收回拔了一半的□□,說道,“交給你了。”

想了一下,又不放心地叮囑道,“可別弄得太平淡了,多少也是我讓給你的動手機會,玩得漂亮一點。”

“看得見吃不着,你難道不會難受嗎?”西蒙反問。

“算了,”信長一下子泄了氣,擺手道,“那你速戰速決。”

“等一下,”旋律戰戰兢兢地從黑色轎車地鑽出來,伸着一展小白旗,說道,“我不是來與你們作對的!”

“那你是來做什麼的?”芬克斯喊道。

隨即小聲嘀咕道,“西蒙的獵物應該不是這個怪物吧?”

“讓你失望了,芬克斯,”西蒙板着臉,冷冰冰地接口道,“就是這位尊敬的女士。”

芬克斯倒抽一口冷氣,瞪着西蒙不放。

半晌,他一把拉住俠客,嘀咕道,“俠客,我算是徹底瞭解你剛纔的感受了!西蒙沒救了,沒救了!”

“尊敬的旋律小姐,您回到我的身邊,是爲了您的同伴嗎?”西蒙明知故問道。

旋律在西蒙眼裡可比酷拉皮卡重要多了。

假如她提出用自己來交換酷拉皮卡的話,看在說不定可以從她身上得到一點改進自己念力的借鑑知識的份上,西蒙可以暫時放過酷拉皮卡。

誰也沒有說過放了就不能再抓不是?

“是的,”旋律咬着下脣,竭力保持冷靜道,“如果這是你的願望。但是,我可以給你提供金錢,很多戒尼......”

“哈!”信長諷刺地從鼻孔中重重地噴出了一口氣,“我們幻影旅團要戒尼有用嗎?”

飛坦不屑地掃視了一眼旋律,哼道,“那是什麼東西?”

“您看,我和我的同伴都是是金錢如糞土的高雅人士,尊敬的旋律小姐,談金錢您不覺得有些傷感情嗎?”西蒙臉不紅心不跳地信口開河道,無視所有人被他驚駭到的臉色,提出了自己的真正要求,“對我來說,如果能夠與旋律小姐進行一番深入的探討......”

曖昧。

所有人被西蒙的話雷得內焦外脆,瞪大眼睛盯着西蒙不放。

金更是看了旋律好幾眼,差點沒有親自動手抓過旋律仔細研究。

他的理智及時拉回了不着邊際的酸澀,金好笑地看了眼正在試圖挑起自己醋意的西蒙,俯身趴在他頸邊輕輕地吹了口氣,小聲地問道,“西蒙,你在想什麼,嗯?”

西蒙耳朵微微一動,嬌嫩的粉紅色從耳尖一路下滑,染到了脖子上。

他不方便與金說話,只得強忍着,抿了抿脣。

“想讓我吃醋嗎?”金捏住西蒙的耳尖,慢慢揉弄着,“別動,這一次我沒有將你拉入念力領域內。”

“喂,俠客,他的耳朵紅了,”芬克斯重振精神,拉扯俠客的手臂,“我就說嘛,他一定是在說謊!正常人怎麼可能會喜歡那種樣貌的怪物!”

西蒙心中一動,側過頭,趁機讓過金繼續亂動的手指,狀似認真地糾正芬克斯道,“錯了,芬克斯,她一定是個美人!”

旋律震驚地盯着西蒙不放,西蒙的心音做不得假,他是真真正正地覺得自己是個漂亮的女人!

他憑什麼那樣認爲?

僅僅是因爲聽過了自己的樂曲嗎?

“你......”芬克斯糾結地瞪着,結結巴巴地說道,“西蒙,客氣話說到這裡就結束吧!”

他手一揚,指着不敢動彈的旋律,道,“就她那個樣子?!”

“那好,”西蒙嘆了口氣,轉臉問旋律,“我問你,旋律,你這個樣貌是與生俱來的嗎?”

旋律搖搖頭,“不是。”

“吶,”西蒙招手對旋律道,“尊敬的女士,閒話少說,您究竟願意不願意用自己來交換這個金髮男孩呢?”

旋律慢慢地點了點頭,道,“你放他自由,我就會過去。”

旋律緩緩地走向西蒙,與酷拉皮卡身形相交。

酷拉皮卡複雜地盯了眼旋律,低聲道,“走慢點,我會救你,一起離開。”

旋律微微頷首。

他們兩人都忘了在場衆人的耳力有多麼地出色,更加遺忘了他們與幻影旅團衆人之間的實力對比。

怎麼能夠相信蜘蛛們的話呢?

即使是身爲預備蜘蛛的西蒙,也不是那麼好打發的。

噙着一抹冷笑,西蒙冷漠地看着酷拉皮卡小心翼翼遮掩什麼的模樣。

一步、兩步、三步......

酷拉皮卡終於走到了大部分蜘蛛們的狩獵範圍之外。

他腳步一頓,踉蹌了一下,指縫間的鎖鏈飛速地甩向現在依然不能有大動作的窩金。

細小的鎖鏈看似一掐便斷,但卻出奇地堅韌,纏着窩金將窩金眨眼間便帶到了酷拉皮卡身邊。

“爲什麼不阻止?”酷拉皮卡困惑地問窩金道。

“傻瓜,你以爲就憑你,能夠對我做出什麼傷害嗎?”窩金大大咧咧地說道,坐在地上,手臂一揮,“嗨——各位!我被俘虜了!”

衆人看小丑一般戲謔的目光,讓酷拉皮卡惱羞成怒。

他手一捏,鎖鏈猛然收縮。

窩金的眉毛皺了起來,他遲疑地感受了一番自己的身體,“這是......”

這個小子竟然有這樣的力量。

不止是因爲身體中毒而力量變小,反而像是與自己的力量相比,這個金髮小子的力量太過強大!

明明是操控系,卻有着這麼強大的力量。

這是違反念系原理的事情!

“中指束縛之鎖,這是我專門爲你們蜘蛛準備的禮物,”酷拉皮卡大聲道,“能把被捕的敵人強行帶進絕的狀態,也就是說,現在的你失去了引以爲豪的防禦力,與沒有念力的普通人一樣——這樣的你,還能在我手中支撐多久呢?”

念力加強,酷拉皮卡恨不得立刻殺死仇人,但旋律還在其他蜘蛛手中。

他不能——

惡狠狠地瞪着對面,酷拉皮卡喊道,“交出旋律,否則你們就等着這個男人的屍體!”

“不像是僞裝,”西蒙輕聲嘀咕道,“爲什麼窩金不脫離那條小小的鎖鏈呢?難道那條鎖鏈有什麼特別的功效?”

他的態度認真起來,凌厲地盯着酷拉皮卡不放。

“他是小杰的朋友啊,”西蒙狀似無意地輕嘆一口氣。

隱身在一旁的金知道這是在與自己說話,他立刻接口道,“沒關係,小杰沒有這樣的朋友反而更好一些。以一個父親的身份,我可以爲小杰做出決定——西蒙,你動手吧!”

西蒙微微點了點頭,因爲窩金對自己的善意,他不願意看着窩金就這樣死去。

更何況,酷拉皮卡他憑什麼敢肯定自己的念力隔了這麼點距離,就對他沒有作用了呢?

西蒙撇了撇嘴,揚手一揮,再次掌控了酷拉皮卡的身體。

“毫無還手之力,”西蒙無趣地打了個哈欠,“沒意思。”

看看目瞪口呆的旋律,芬克斯在西蒙的示意下不情不願地提點道,“看見了嗎?無用的掙扎沒有任何意義,這個世界上沒有蜘蛛想要而不得的東西。”

那邊信長在對重新恢復自由的窩金囉嗦不斷,“我說,窩金,就算你受傷之後行動不便,也不至於就這樣毫不還手地被敵人抓走吧?”

“嘿,你們不在這裡嗎?”窩金反駁道,“話說回來,我可是爲了讓你看得開心點,自願成爲的俘虜啊!你怎麼能這個態度?”

“大爺我的態度怎麼了?”信長鼻孔朝天,不屑地哼道,“我什麼時候要求你去自動被抓了?”

“雖然外界的人實力都不強,”瑪琪冰冷地說道,“你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去玩,這件事我會告訴團長。”

“不要哇哇哇——”窩金可憐兮兮地嚷嚷起來。

“就該告訴團長!”信長幸災樂禍地慫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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