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嘯天,一九三五年出生。父親陳卓然,畢業於皇家軍校第五期。一九四八年,二十三歲的的陳嘯天創立華興公司,成爲了前南華市第一大公司,總資產數千萬。一九五三年,也就是宋世凱下臺的那一年,陳嘯天當上了商會會長,時年二十八歲。一九六七年,陳嘯天以總資產十八億的身家超越了當時南華市第一首富,正式坐上了南華市的首富之位,同時也成爲了全省的首富。在這之後幾十年間,就算是動亂時期,陳嘯天也穩坐全省首富的位子。最新的資料顯示,陳家的總資產已經達到了一千四百多億,堪稱商業帝國。”
別墅裡,李雨欣宛如背教科書一般的說着,而她的觀衆就是楊天和周憶梅,以及坐在楊天和周憶梅之間,正一副凝神靜聽的小黑。
“沒想到陳家這麼有錢,我爸爸媽媽也算是有錢人了,但與陳家一比,簡直就是大巫見小巫。”周憶梅咋舌說道。
李雨欣笑道:“憶梅姐,你家的錢雖然沒有陳家那麼多,但周伯伯和周伯母是我們華夏國的棟樑,陳家再有錢也比不上。”
一說到父母,周憶梅的臉上便露出了思念之色,說道:“我與爸爸媽媽也有一年多沒有見面了,他們現在也不知道在哪個國家度假。”
“憶梅姐,你要是想念周伯伯和周伯母的話,現在可以跟他們打電話呀。”
“我纔不跟他們打呢,要不是他們的話,我早就是一個大學生了,卻要跑到什麼華夏第三女子警校去學習。”
“憶梅姐,我雖然不知道周伯伯和周伯母爲什麼要這麼做,但你進了第三女子警校之後,不到一年的時間,就拿到了所有學科的滿分,提前畢業,我覺得這也是周伯伯和周伯母在暗中激勵你。”
聽了這話,周憶梅一臉委屈的道:“那是我沒日沒夜刻苦訓練的結果,他們纔沒有激勵我呢。”話雖這麼說,但心裡卻是在想爸爸媽媽對自己的好。
楊天不清楚周憶梅父母的底細,只知道周憶梅的父母好像是做生意的。依周憶梅的話說,這對老夫老妻一年前離開了華夏國,到世界各地度蜜月去了。楊天在別墅裡住了這麼多天,也沒有看到一張周憶梅父母的照片,這一家三口都有些古怪。
“楊天,你還想聽陳家更多的事嗎?”
李雨欣轉向了楊天,問道。
“想啊,你繼續說吧。”
楊天之所以讓李雨欣跟他說陳家的事,就是爲了瞭解陳家都有些什麼人,自己現在是陳志玲的“僞男朋友”,說不定會和這些人打交道,爲了以防萬一,得先做好功課,以免到時候出洋相。
李雨欣說道:“那你聽好了。陳嘯天的父親陳卓然年少的時候曾跟隨一位異人練就了一身好本事,因此,陳嘯天幼年的時候就開始練功,修煉父親傳授的《九陽霸王功》,這《九陽霸王功》後來也就成爲了陳家的寶典。陳卓然在世的時候,曾經說過這門功法傳男不傳女,傳內不傳外。然而,陳卓然死後不到五年,陳嘯天就把這門功法傳給了自己的小女兒陳德昭。
陳德昭出生於一九七二年,今年四十一歲,九三年參加全國女子武術比賽,獲得了第三名。十年前,三十一歲的陳德昭在南華市開了一家酒吧,現在已經發展成爲南華市最大的酒吧,喜歡泡酒吧的人經常去哪兒聚會,不乏懂功夫的練家子。
陳嘯天一共有五個子女,其中一個兒子屬於養子。大兒子陳德峻,出生於一九五七年,現年五十六歲,二兒子陳德博,出生於一九六零年,現年五十三歲。三兒子陳德明,出生於一九六五年,現年四十八歲。四兒子陳軍,也就是陳嘯天的那個養子,真正的出生日期不詳,原是陳卓然從外面抱回來的,大概四十三歲。
陳軍自幼習武練功,實力深不可測,就連陳德峻也曾經說過自己不是這個四弟的對手。陳軍和陳德昭都沒有結婚,外界傳言,陳德昭喜歡陳軍,但陳軍是陳嘯天的養子,將陳嘯天當做自己的親生父親,所以不接受陳德昭的愛意,陳德昭因此年過四十也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
“這個傳言是真的嗎?”楊天問道。
“這種兒女情長的事,不在我搜集的資料範圍以內,你想知道的話,以後見了陳德峻,再向他打聽吧。”李雨欣淡淡地說道。
其實,楊天已經把自己和陳志玲的事說了,楊天原本以爲李雨欣會吃醋,但沒想到的是,李雨欣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反而還問楊天需不需要陳家的資料,楊天之所以這這件事告訴李雨欣,就是想從李雨欣口中知道更多陳家的事。他當時見李雨欣沒有什麼反應,雖然覺得有些意外,但一聽說李雨欣可以告訴自己陳家的事,也就懇求李雨欣把陳家的事說給他聽。當然,李雨欣這麼做不是沒有條件的,她的條件就是楊天今晚要做一頓大餐款待她和周憶梅。
“大餐就大餐吧,反正我出力,你們出錢,沒什麼大不了的。”楊天當時這麼想。
現在,他終於從李雨欣的口中聽出了一絲淡淡的酸味,心頭禁不住想笑,暗道:“李雨欣啊李雨欣,我還以爲你無動於衷,原來你一直忍着,看吧,現在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
“你詭笑什麼?”
李雨欣美眉微微一掀,說道。
“沒什麼?既然你不清楚這兩個人的事,那就算了,你接着說吧。”
楊天一副聽取彙報的樣子,好像李雨欣是他的私人秘書似的。
李雨欣雖然恨不得上去在楊天的臉上踩上一腳,但她消息靈通,知道楊天和巴黎之夜脫離了關係,這幾天心情大好,雖然覺得楊天有時候有點賤賤的,但芳心作怪,就是沒法對楊天發脾氣,楊天此刻雖是故態復萌,真把她當做彙報的秘書,她也沒法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