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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天說道:“於大哥,咱們既然是朋友,你又何必說這樣的話。”
於添道:“那好,我就說說我這次查出來的結果。”頓了一頓,用一種較爲緩慢的語氣說道:“楊先生,這件事確實跟王凱有關。那天晚上,也就是孔令窈來巴黎之夜的那個晚上,王凱其實就在巴黎之夜的附近。孔令窈來巴黎之夜,確實是來找金學禮,因爲她覺得金學禮很可愛,想來巴黎之夜碰碰運氣,看是否還能與金學禮再跳一次舞。
孔令窈是一個心直口快的人,藏不住什麼秘密,她想找金學禮的事後來被王凱從孔家的僕人哪裡打聽到,便利用手中的人脈,要找出那個與孔令窈跳過舞的小胖子。他父親是南華市的臉面人物,他在道上又認識不少人,很快就讓他知道了金學禮的身份。
他原本是想請宋彪教訓金學禮的,但宋彪不敢招惹你,就拒絕了他。他便只好叫了一個小弟,讓那個小弟的女朋友打扮成孔令窈的模樣,讓金學禮以爲那個女人是孔令窈,忍不住看多兩眼,他們便有機會教訓金學禮。金學禮什麼都不知道,還以爲這件事是自己倒黴,其實那只是王凱一手策劃的。”
楊天知道了經過之後,一拳打在了桌上子,冷冷地道:“這個王凱真不是東西。”
於添說道:“其實他這次還算仁慈的了,他爲了討好孔令窈,所以不敢親自出手,要是他這次親自出手的話,金學禮就算能活下來,只怕也會成爲殘廢。關鍵是金學禮的身份普通,王凱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裡,金學禮要是有一些家底的話,王凱也不會那麼容易放過他。”
楊天道:“這麼說來,大胖的身份還救了他一命。”
“可以這麼說。”
“於大哥,明天晚上九點之後,能幫我把這小子弄到手嗎?”
於添笑道:“楊先生想親自審問他嗎?”
楊天道:“我不但要審問他,我還要請他吃一頓火鍋。”
於添道:“好,明天九點之後,我就給楊先生打電話。”
說完了這件事,兩人聊起了其他的事。
聊了一會,楊天突然想起了那個靈山居士,就問於添知不知道這個人。
於添笑道:“楊先生,你也聽說靈山居士來南華市了嗎?”
楊天點點頭,道:“我不但不知道她來了南華市,我還和她見過面,與她交過手。”
於添面色微微一變,詫道:“楊先生,你與她交過手?”
楊天道:“放心吧,我沒事,她的修爲雖然高深,但想要難住我,還不夠資格。”
於添越發吃驚,說道:“楊先生,想不到你的本事這麼大。”
“怎麼?”
“你上網查過靈山居士的底細嗎?”
“查過。”
“那就是了,這個靈山居士來頭很大,網上的資料已經說得很詳細,但楊先生恐怕還不知道,她的師父是一個極爲可怕的人。”
“她的師父?她的師父是誰?”
“她的師父是清末十大高手之一,自號陵南神尼。網上也有一些陵南神尼的資料,但那些資料半真半假,根本就做不得數。據我瞭解,這個陵南神尼確實當得上神尼二字,她一身修爲在清末便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當時能在國內擊敗她的,大概也只有三個人。”
楊天來了興趣,問道:“竟然還有人能夠擊敗這個神尼,不知這三個人是什麼人?”
於添想了想,說道:“第一個人很神秘,至今沒人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他雖然沒有和陵南神尼交過手,但他曾經將清末十大高手中的另外一個高手重傷。此人喜歡穿紅色的衣服,行蹤詭秘,年紀也不知道有多大,在他擊敗那個十大高手的時候,他曾經留下了一張撲克牌,而那張撲克牌從此便成爲了他的代號。”
“那是一張什麼撲克牌?”
“紅桃老k。”
“紅桃老k?”
“就是紅桃老k,在那以後,這個人就失蹤了,民國的時候,有人說他死了,但也有人說修煉成仙了,總之他再也沒有出現過。”
見楊天一臉的冥想,於添便問道:“楊先生,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這個紅桃老k未免太厲害了。”
其實,楊天是在說謊,他聽到於添說起紅桃老k之後,便不由想起了他要找的那個紅心二。紅心二其實就是紅桃二,他現在已經知道紅心二是歐陽解霜,而歐陽解霜又不是一個普通人,那個紅桃老k當然也不是一個普通人,不知他們之間有着怎麼樣的聯繫。
“會不會是我多疑了。歐陽解霜才十五六歲,那個紅桃老k在清末就是絕世高手,就算不死,也早已垂垂老矣。他們之間怎麼會有聯繫呢?”楊天心裡在想。
“其他兩位呢?”
楊天不想讓於添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接着問道。
於添說道:“其他兩位來頭就大了。”
“有多大?”
“可以說是名震天下,當然,這個天下是那時候的天下,現在的人,基本上都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是誰。”
楊天聽於添說得這麼恐怖,更加來了興趣,迫不及待問道:“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於添臉上露出了一種敬佩之色,說道:“他們就是少林派的老掌門和武當派的老掌門。”
楊天一怔,道:“少林派和武當派的老掌門?”
“不錯,這兩位老掌門不但精通佛道之學,而且有伏魔降妖的本事。我曾經聽一個老前輩說過,有一年的夏天,某地乾旱,赤地千里,滴水無存,少林派的老掌門查出是一隻旱魃在作怪,於是,他便約那隻旱魃出來,與之相鬥,最後將旱魃擒下,才使得某地恢復了正常。還有一事,卻是和武當派的老掌門有關。清末年間,蜀中出現了一隻飛僵。”
“飛僵?”
“就是一種能飛的殭屍,道行至少也有千年以上,還精通妖術。這隻飛僵在蜀中爲禍百姓,武當派的老掌門正好在峨眉派做客,聽說了這個飛僵的事,花了幾天的時間,終於逮着了它,最後將它帶走,也不知道關在了何處。”
“這麼說來,這兩位老掌門豈不就是武俠小說裡面所說的那種得道高僧和真人?”
於添笑道:“武俠小說裡面的描寫未免低了一些,應該是神話傳說纔對。他們兩老的能力,可以說遠遠超出了常人的理解的範圍。”
頓了頓,接着說道:“楊先生,你只是跟我說了靈山居士這個人,我卻扯了這麼多的人出來,現在我們回到靈山居士身上吧。這個靈山居士這次到南華市來,其實是爲了捉妖。”
“捉妖?”
“是啊,不過新聞媒體不知道,就算某家報社知道了,也不敢報道。”
“她捉的什麼妖?”
“好像是一隻蝙蝠妖,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反正就在星期四的那天晚上,她已經將那隻蝙蝠妖給捉住了。”
楊天想了想,說道:“難道那隻蝙蝠妖的道行很大嗎?政府非得要從首都將靈山居士請過來降妖。”
於添道:“南華市雖然也有一些能人異士,但沒有一個人可以收服此妖,就算是茅山派的掌門半湘子,也吃過那隻蝙蝠妖的虧。靈山居士這次能夠來南華市降妖,有一些原因也是受到了半湘子的邀請,半湘子是華夏佛道大會的幹事,與靈山居士頗有交情。”
楊天聽了“半湘子”這個人,不覺一笑,說道:“聽說這個半湘子好像還有個外號,叫做搬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