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聽了“範一山”這個名字,恍然大悟,想道:“我想起來了,這傢伙一定是範一統的兄弟,難怪我說他的樣子有些熟悉呢,原來都是範太高的種,身上有一股惡少味。”
範一山冷冷一笑,說道:“葉鴻兵,這裡雖然是城北,但不是你們葉家獨有的,別人來得,我爲什麼來不得?”
葉鴻兵道:“好,就算你能來,但是我警告你,城北一向太平無事,如果你敢在城北鬧事,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哼,我當然知道這個規矩,所以你不用但心我會鬧事,我這次來,是打算請鳳小姐到我們範家做客的。”範一山說完之後,換了一副笑容,對那個大姑娘說道:“鳳小姐,你到了我們龍門縣,怎麼也不去我們範家坐一坐?我爹爹聽說你來了,特意讓我來接我去我們範家做客。”
那個大姑娘似乎很討厭範一山,揮了揮手,說道:“我現在沒空,等我有空的時候再說吧。”
“不知鳳小姐什麼時候有空?”範一山仍是死皮賴臉的道。
“範一山,我表妹都說了有空,你還要說什麼?走吧,不要打擾我們用餐。”葉鴻兵冷冷道。
聽了這話,範一山雙眉一楊,說道:“葉鴻兵,你不要多管閒事,我請鳳小姐到我範家做客,與你無無關!”
“怎麼與我無關?我是她的三表哥。”
“哼,三表哥?就算是三表哥又怎樣?我請的是鳳小姐,又不是你。”
“範一山。你真的要鬧事嗎?”
“我不是鬧事。我只是請鳳小姐去我範家做客。”
楊天看到這裡。就看出了一股濃烈的火藥味,猜到這兩個傢伙以前可能有過節,說不定小時候還打過架,便打算靜觀其變,倒要看看那個大姑娘怎麼解決這件事。
對於那個大姑娘來說,她雖然很討厭範一山,但範一山是奉了範太高的命令前來請她去做客的,她要是不去的話。就是不給範太高面子,而不給範太高面子,等於是得罪了龍門縣的四大家族之一。
儘管她不怕得罪範家,但她從小接受的教育是儘量不要與人起衝突,更何況對方還是龍門縣的四大家族之一的範家。
沒等她想好該怎麼回話之際,葉鴻兵已經站了起來,伸手一拍桌子,大聲道:“範一山,你還說自己不是成心鬧事?我表妹已經說了沒空,那就是說她不想去你們範家做客。你直接走就得了,爲什麼還要說這麼多的廢話。分明就是故意找茬。我明白了,你肯定還在爲五年前的那件事懷恨在心,所以想借這個機會和我過不去。”
聽到葉鴻兵提起這件事,範一山的那張臉立時變得十分鐵青。
原來他小時候沒少和葉鴻兵打架,因爲自己的年紀比的比葉鴻兵大,所以每次都會贏葉鴻兵,但等到葉鴻兵長到十歲的時候,他就開始不是葉鴻兵的對手了。五年前,兩人爲了一件小事而在私底下打了一架,結果他輸給了葉鴻兵,而且還輸的很慘。
他沒把這件事告訴給任何人,一直當做是自己這輩子的最大恥辱。
沒想到的是,葉鴻兵竟然會突然提到這件事,就像是在老虎頭上拔毛,頓時惱羞成怒。
他怒喝道:“葉鴻兵,五年前我之所以會輸給你,那是因爲我當時沒有準備好,咱們再打一次的話,你一定不是我的對手,就怕你不敢和我動手。”
葉鴻兵哈哈一笑,說道:“範一山,你不要忘了,我的武力值在你之上,再打一百次,你也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夾着尾巴離開吧,不要再自取其辱。”
範一山是範太高的第二個兒子,現年二十七歲,是範太高的一位小妾所生。他的體質屬於紅色,偏向於力量,而且年紀又比葉鴻兵大三歲,所以小時候每一次與葉鴻兵打架,都會把葉鴻兵打得鼻青臉腫。
不過,葉鴻兵的體質屬於黃色,偏向於恢復力,每次受了傷之後,很快都能恢復,而且說到天賦和資質,葉鴻兵要在範一山之上,等到葉鴻兵成長到十歲的時候,各方面有了極大的提升,範一山就再也不是他的對手。
反而是範一山每一次見到葉鴻兵,都像是貓兒見到了老鼠一般,躲都來不及。
五年前,兩人在城南相遇,當時的範一山以爲自己最近武力值提升,可以和葉鴻兵鬥一鬥。結果,他還是輸給了葉鴻兵,而當時的葉鴻兵已經是地級男師,他呢,纔剛剛晉升爲天級男師。
這五年來,他十分刻苦練功,加上他老子範太高對他又十分疼愛,除了給他大量服用自家煉製的丹藥外,還特別花大價錢從外地買了一株三品靈草,使得他在他五年內連升兩級,一下子達到了玄級男師。
而這五年來,他“韜光養晦”,從不與人交手,遇到葉鴻兵的話,也不會跟葉鴻兵起衝突。
他這次找上門來,爲的就是想找機會與葉鴻兵鬥一次,而這一次,他有信心擊敗葉鴻兵。
在他看來,葉鴻兵這五年雖然也會有進步,但應該只進步了一個檔次,也就是和他一樣,成爲了玄級男師,他這次是有備而來,當然不在乎這一點。退一步說,即使葉鴻兵天資過人,現在已經成爲了黃級男師,比他高一級,他也有把握對付葉鴻兵。
三天前,他剛從外地回來,而這次回來,他得到了一件後天靈器,就算葉鴻兵真是黃級男師,比他的玄級男師高一個層次,他也有信心擊敗葉鴻兵。所以,他明明看出了那個大姑娘有意不去他家做客的意思,但他還是裝作沒有看見,爲的就是讓葉鴻兵生氣。
果然,葉鴻兵生氣了,而且還說出了讓他十分惱怒的話,他便趁機說道:“葉鴻兵,你少在我面前逞威風。我告訴你,五年前你的武力值是在我之上,但五年後的今天,誰的武力值更高,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