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悟走後,本塵禪師一臉不解的道:“二十年前,那個姓楊的男子就已經三十來歲,活到現在的話,也快有五十來歲了,怎麼可能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這個姓楊的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他與當年那個姓楊的男子到底有什麼關係?”
本塵禪師也是一臉的深思,說道:“在我們沒有看到那個姓楊的年輕人之前,他到底是什麼人,來我們少林派幹什麼,現在說的話還言之過早。等到見到他以後,一切就自然明白了。本塵師弟,走,我們到前面去。”說到這裡,轉過頭來,對楊天說道:“楊施主,你也和我們一起去吧。”
楊天道:“這方便嗎?”
本因禪師道:“沒有什麼方不方便的,方丈已經知道你來我們少林派的事,他肯定也知道我會帶你前去看看。”
“那好,我就與兩位老禪師到前面去瞧一瞧,倒想看看這個姓楊的年輕人究竟是什麼人,竟敢到少林派來搗亂。”
三人離開這裡之後,還沒走出後山,後面便趕來了幾個僧人。
除了了空禪師、本伽禪師和那兩個本伽禪師的弟子之外,還有一箇中年僧人。這個中年僧人顯然是來通知了空禪師的。
本因禪師和本塵禪師都站住了,楊天見了了空禪師,本來想調侃他幾句,但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要了。
那個姓楊的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他還沒有弄清楚,如果就此和了空禪師打嘴仗的話。未免有些太早,等到弄清楚了那個姓楊的年輕人的來意之後,再和了空禪師“算賬”也不遲。
本伽禪師見到楊天也要到前面去看看,面上雖然閃過了一絲不解之色,但了空禪師都沒有異議,他當然也沒有異議。
一行人離開後山,穿過後院、中院,最後來到前院。
他們從一間大殿的後門進入了大殿之中。只見大殿裡站了許多人,一邊是幾十個高矮不等的和尚,另外一邊卻是六個人。
那六個人中的爲首那位是一個年輕男子,看年紀也就和楊天差不多,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個子並不是很高,也就一米七七左右。穿的齊整,就像是一個公子哥似的,他雙手背在身後,顯得有些傲慢。
他身後站成一排,一共有五個人,年紀也都不是太老,最大的那個也就五十歲來。最小的那個差不多有四十歲的樣子,五個人都穿得很隨意,尤其是年紀最大的那個,頭頂亮晃晃的,像是抹了一層油,卻是一個光頭。
少林派的掌門名叫本緣禪師,他的修爲雖然比不上他的師父了見大師,但他的武功在少林派也是數一數二的,除了四大神僧之首的如夢禪師因爲常年在外,不知道功力有多深厚的之外。他的功力一點也不比本因禪師差多少。
而且因爲他是少林派掌門的原因,還修煉了只有掌門人才能修煉的少林派絕學,所以他的實力到底有多大,因爲沒有人看過他正式出手,所以誰也不知道。
本緣禪師看到了空禪師來了,急忙率領衆僧上去向了空禪師行禮。
了空禪師雖然是了字輩的高僧,但本緣禪師怎麼說也是少林派方丈,等本緣禪師向他行禮之後。他也向了空禪師還了一禮。
本緣禪師看了一眼楊天,問道:“小友就是楊施主吧?”
楊天道:“正是晚輩。”
本緣禪師點了點頭,看上去很和氣,一點也沒有一派之尊的架子。
了空禪師冷冷望了對面的那個年輕人一眼。問本緣禪師道:“方丈,這個姓楊的年輕人是不是那個男嬰?”
本緣禪師微微一怔,說道:“了空師叔,你怎麼會這麼問?”
了空禪師道:“除了那個男嬰之外,誰還會自稱姓楊,又敢來找我們少林派的麻煩?”
本緣禪師道:“了空師叔,我也是剛到不久,還沒有弄清楚他是不是當年的那個男嬰,他只說要見師父。”
了空禪師聽了這話,冷笑一聲,說道:“了見師弟圓寂了那麼多年,你也接掌了本派十九年,有幾個人不知道這件事?他說要見了見師弟,豈不是來搗亂的嗎?我少林派不是菜園子,不是任何人想進都能進,想出就能出的……”對本伽禪師說道:“本伽,你出去和這個姓楊的年輕人談一談。”
本伽禪師道:“是,了空師叔。”
說完,大步走了出去。
本緣禪師本來想親自上去和那個年輕人交涉,但在看到了空禪師叫本伽禪師出去和對方交涉,也就沒有出聲,都是和其他人一樣看着。
本伽禪師向前去了七步之後,站住了腳步,問那個年輕人道:“你姓楊?”
那年輕人道:“我是姓楊。”
本本因禪師又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這一次,那姓楊的年輕人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又是什麼人?”
本伽禪師道:“老衲乃是少林長老院的一級長老,法號本伽。”
那姓楊的年輕人淡淡一笑,說道:“原來你是少林長老院的長老,聽說你們少林長老院的長老個個都是功力深厚之輩,你既然是一級長老,功夫一定很不錯了。”
本伽禪師道:“老衲精修本派絕學數十年,也算略有成就。”
那姓楊的年輕人點了點頭,說道:“好,既然你這麼自負,那我就派一個手下和你玩一玩,看看你們少林派的絕學到底有多了不起。”回頭看了一眼站在最右邊的那個男子,笑道:“鶴叔叔,你上去和他玩一玩。”
“是,少爺。”站在最右邊的那個男子將身一躬,說道。
這個男子就是姓楊年輕人五個手下里面年紀最小的那個男子,他的身高只有一米六七,身材也顯得有些瘦弱,但他的一雙手掌奇大無比,竟比一般成年男子的手掌大三分,看上去特別的顯眼。
他正要上去和本伽禪師動手,本伽禪師忽道:“慢着!”
那姓楊的年輕人笑道:“怎麼,你害怕了嗎?”
本伽禪師道:“不是老衲害怕,而是既然要動手,也得有個名堂。你說你姓楊,老衲就問你,你與二十年前那個姓楊的男子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