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很能聽的進別人的意見,他總是很能聽進別人的意見,不但婉兒的,還有若雪的。
“若冰不像我,她不會自尉,她總是把這種事情壓在心底,從不外露!表面上,她甚至表現得很討厭這件事!在我們這裡她有‘冰美人’的外號。”被凌雲的雨露滋潤過的若雪,現在再也不是“雪”,她化成了水,春水!
現在的若雪就如一隻貓兒一般倦在凌雲的懷裡,她的一雙軟胸在凌雲胸膛的擠壓下變了形,她的下面依然在向外流着某種分泌物,她的頭髮早已散亂,看上去就像一個頹廢的少女。
可是她卻依然在給凌雲出着出賣自己姐妹的主意,已經臣服於凌雲的若雪現在可以並且願意爲凌雲做任何事。
凌雲說他喜歡才女,尤其是故作清高的才女。若雪一下子便想到了若冰。
然後,爲討凌雲歡心的若雪便如一個合格的搭線者一般,爲凌雲拉起了紅線。
獨樂樂不如衆樂樂,大家同坐一條船,怎好意思我做這種事情你看笑話?一想到平日冷若冰霜從不對男人稍加辭色的若冰要在一個男人的身下婉轉承歡,若雪就感覺特別興奮。
所以,有關若冰的一切情報,至少是若雪知道的一切情報,就源源不斷的被告予了凌雲。
“若冰本來並不是這樣,她之所以會變得如此,正是因爲她負責記錄。
她記錄的東西都是一個人,尤其是一個男人最醜惡的東西。
當一個人看了太多的男人的醜惡面目之後,就會對所有的男人產生厭惡,所以她纔會像一塊冰一樣。
我之所以沒有變成若冰那樣,是因爲我負責收集。收集的過程同時還是一個獵奇的過程,所以我可以看到許多除了醜惡之外的東西,比如愛愛!我可以感受它的過程,理解它的美妙,所以我不是冰!
而記錄則不同,記錄的過程是一個枯燥的過程,一個人枯燥的時間久了,就會變得麻木,麻木的久了,本來不是冰,也會變成冰,所以若冰並不是天生就這樣的。
她之所以是冰,是因爲她很少、從來也沒有真正享受到過這種事情的美妙。
可也正因爲沒有享受過,所以她才渴望,只不過這種渴望被深深的壓抑住了!”
凌雲撫着她的秀髮,另一隻手時不時的拍拍她的豐臀,靜靜的聽着她講。
若雪繼續說道:“搞定若冰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想辦法挑起她的,喚醒她的渴望。一旦她的被挑動起來,想要搞定她就會容易的多。
而想要挑動若冰的,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就是讓她聽到這件事情的聲音和動靜。
若冰從來不參加,甚至從來不接近這類的天體活動。她只負責記錄。所以她除了自己在牀上被人整的那幾次,幾乎沒有這種經驗。更沒有聽到過別人愛愛時發出地聲音,她甚至沒有聽到過自己歡樂的聲音,所以她對這種聲音和動靜就完全沒有抵抗力!”
若雪感覺自己的下面好像又在分泌某種液體。
因爲按照她的辦法,她少不得還要再和凌雲交戰一次,而這個男人,尤其是他身上的某樣東西,實在太讓人愛了!
若冰的臉上沒有表情。
她知道現在在下面的幾層正在發生着什麼。
可是她卻波瀾不驚,她的臉如古井無波。這種表情本不該出現在一個如她這種年齡的女孩子臉上。可是若冰的臉上就是這樣一副表情。
沒有人知道,她的心是否也如她的臉那般波瀾不驚呢?
和若雪的一身黑袍不同,若冰是一襲白衣如雪,遠遠看去,若冰衣袂飄飄,秀髮低垂,宛如月下仙子一般,這樣的人無論從哪個方面看,都是一個美人,一個不折不扣的美人,唯一的缺憾就是這個美人有點冷。“冰美人”的稱號不是白給的。
若冰正在寫字,寫得很認真,好像天底下除了寫字之外再沒有其它別的事能引起她的興趣了。
她的字秀美雋永、充滿靈性,令人觀之賞心悅目,她的字就像她的人一樣美。
若冰對自己的字很滿意,可是有一件事去讓她感覺很不爽。那就是如此美的字,竟然要去記錄那些如此骯髒的事情,這實在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可是,這又不是她能夠決定的了的,所以她每次寫完哪些事情之後,都要找一個地方寫字,無論寫什麼,只要不是寫那些令人噁心的事情就行。
她剛纔記錄了一個名叫何家輝的男人以前幹下的醜事,那個可惡的男人,竟然對自己的老師,一個對自己另眼相看的美女老師,幹出那種事情,簡直……
不過還好,這個男人也算是“未遂”,和之前那些人比起來,卻是好得多了!
可即便如此,這個叫何家輝的也不是一個好東西,活該他上閻王賬!
唉,來一個是這種貨色,再來一個還是這種貨色,難道天底下就沒有好男人了麼?!
所以若冰依然她憤憤不平,然後,憤憤不平的她就找了一個地方來寫字。
她寫的是一首詞。
現在她寫的一句話是: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寫到這裡,若冰寫不下去了。
這首詞寫的是牛郎和織女的故事。
迢迢牽牛星,皎皎河漢女。牛郎織女是幸福的,他們的心中還有可以彼此相思、彼此牽掛的人,而她呢?
又有誰是那個能讓她相思的人呢?牛郎織女每年尚有一次見面的機會,她又可以和誰見面呢?
若冰幽幽的嘆了口氣,纖纖素手放在了了她剛剛寫下的詩句上,黯然神傷。
然後,若冰就不自然的想到,牛郎和織女每年要見一次面,那麼,他們見了面都會幹些什麼?
說情話?傾訴相思之苦?
這當然是少不了的。可是之後呢?是不是會擁抱?會親吻嗎?
甚至也會做那件事……
若冰很奇怪爲什麼前人在講這個故事的時候,沒有把這些事也講進去呢?
嗯,大概,他們多半也會那麼做的吧!若冰想了想,下了結論:人家畢竟是夫妻的麼!而且連孩子都有了,做這種事情實屬正常。
可是,若冰隨即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如果他們真的要做那件事,那他們要在什麼地方做呢?就在鵲橋上?不對不對,不管怎麼說,鵲橋也算是公衆場合,在那裡就做該有多丟人啊!牛郎織女應該不是那樣的人!可是如果不在鵲橋上,又該在哪兒呢?難不成他們是不做的?
可是如果不做的話,一年纔好不容易見一次啊!豈不是……
想到這裡,若冰頓時覺得自己身上好像也有些酥酥的、麻麻的,尤其是那個地方,更好似——有些變化了呢……
哎呀!若冰不由耳紅面赤起來,自己這是怎麼了?沒事想這些東西幹什麼?難道自己也如那些臭男人一般……好*色麼?不能再胡思亂想了,寫字寫字!
偏偏就在這時,一陣奇怪的聲音傳了進來,飄進了若冰的耳朵裡……
若冰微微一怔,這是什麼聲音?好像是……
若冰靜了靜,再仔細一聽,卻好像又聽不到了!
若冰暗忖,難道是剛剛想的太入神,產生的幻覺?
真是糟糕,怎麼竟然會有這種事?若冰不由在心裡暗罵自己太想入非非了!人家牛郎織女做不做那件事關你什麼事?真是多事!!
可就在她剛剛罵完,剛纔聽到的那聲音好像又傳來了,而且比上次好像更大了些!也更清晰了些!
然後若冰就發現了:不對,這不是幻覺,是真的有某種聲音!剛纔也是一樣,並不是自己聽錯了!
那麼,這究竟是什麼聲音呢?
那聲音再次隱隱約約傳來,若冰聽得更清楚了,這好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可是女人的聲音爲什麼又那麼奇怪?好像還那麼……曖昧?而且令人聽了心跳加速、耳紅面赤的?
那內容好像是……哦……
這是……………………!!!!!
若冰不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她自然很快就聽出那是一種什麼樣的聲音!
這是誰呀?真不知羞!做這種事情竟然跑到了六層來了!難道底下的空間還不夠大麼?非要爬這麼高?當自己是蟬,居高聲自遠啊?!
而且,最可惡的是,竟然還離自己的這個房間這麼近?好像就在隔壁?
若冰很憤怒!後果不嚴重!
可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她又不能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