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蓓你說什麼?”
“小蓓你閉嘴……”
聽到凌梓蓓的話,凌雨宣和江若琳同時嬌喝一聲,雖然不知道她這聲姐指的是誰,但肯定是她們兩個之一。
凌梓蓓把小嘴巴一鼓“哥哥都跟姐姐親親過了,難怪不應該叫姐夫嗎?”
“小蓓,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凌雨宣想要反駁她,可是還不等她說完,卻被凌梓蓓揮手打斷。
“這不重要。奧特都被爸爸帶走了,難道你們一點也不着急嗎?”說完,雙手往腰上一叉,看樣子是生氣了。
“不是的……”江若琳還想解釋,項婷婷卻一拉柳十三的衣袖,“大哥哥,我也看到了,奧特被他們裝進了一個大籠子裡,那籠子的欄杆可粗了,上面全是電”
“怎麼回事?”柳十三轉頭看向月霜白,他知道這事問江若琳她們也是白問,因爲有凌天羽在,估計她倆早被凌天羽下了封口令。
月霜白一攤手,“還能怎麼回事,但凡是被魔氣感染的魔化生物都是十分危險的,幸好進化成功的魔獸幾乎都死了,就剩下這個什麼叫奧特的狗,一但被魔氣感染,就會變得異常的暴虐,我知道它救了你們許多人的命,但沒有辦法,如果被它逃掉再繼續進化的話,等它成長到釋放魔氣的程度,那就麻煩了。
“魔氣不能清除嗎,那萬一要是人感染了呢?”
月霜白掃了房間內的衆人,看樣子有些猶豫是不是應該當着大家的面說這些,“魔氣感染也分好幾種,閆焱是驅獸一族,魔氣必須達到一定的濃度才能感染人類,他之所以敢如此大張旗鼓,其實還要拜你們所賜,如果不是在動物園,那怕他是悍狼騎士,估計也不敢隨便出手。“
”至於清除魔氣……我二師兄到有這個能力,但他不會出手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現場衆人,除了柳十三以外,都把月霜白當成神仙一樣的人物,凌雨宣也一樣,只是她對奧特的感情很深,畢竟在她生病這段時間,陪她最多的就是奧特,這一點就連身爲家人的江若琳和凌梓蓓也比不上,奧特被帶走,其實最傷心的是她,只是她也明白,被感染的動物應該是沒辦法倖免的,但是現在聽月霜白的意思,竟然有了一絲絲的機會,她自然要打聽明白,一時情急,語氣自然有些生硬,。
“魔氣不可能憑空消失,只能稀釋或者煉化,如果這世界有什麼東西最難消滅的話,魔氣肯定是其中之一,我二師修習的功法叫做化魔經,就是專門來煉化魔氣用的,這種功法相當的惡毒,雖然可以煉化魔氣爲己用,但煉化魔氣卻是一個相當漫長的過程,而且不能完全消除,天長日久之後,雖然實力大增,但是修行者也會因爲魔氣侵蝕變得人不人魔不魔,一不小心就會走火入魔。如果是救人,只要你們能付出足夠的代價,他還有可能出手相救,但是救狗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月霜白到是沒有在意她的語氣,既然柳十三也是修士,修士的朋友自然聆聽資格。
聽到月霜白的話,大家都沉默了,她說得沒錯,如果是人的話,只要代價足夠,也許她的二師兄還有可能出手,畢竟是救人,雖然修士只是隱世的人羣,但他們依然以救人濟世爲責任,但是一條狗的話,人家犯不着冒着走火入魔的危險來作這件事,那怕這條狗對於你家多麼重要,那只是對你家或者對你個人,與其它人無關。
柳十三撓了撓頭,這事確實是有些大條,魔氣對於其他人來講,那怕是月霜白這樣的靈脩,確實是難解之物,但這卻不包括他,通過殘魂的記憶他知道,魔氣是可以被吸收轉化的,當然了,這隻限於魂修。
可是他卻不敢說,他不知道這個世界對魂修的態度,萬一同樣是視魂修爲魂魔的話,如果被人知道了他魂修的身份,那估計月霜白也保不住他。
可看樣子,這個月霜白一時之間並不會離開,如果他想要救奧特的話,那就必須想辦法支開月霜白才行。
看到柳十三撓頭,凌梓蓓抱着他的手臂拼命的搖晃起來,”你一定有辦法救它的對不對,那你就救救它嗎,姐夫“
柳十三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轉頭看向月霜白,月霜白卻是淡淡的搖了搖頭,“別求我,這事我不能管的,如果我說話,應該是可以留下來的,但是接下來怎麼辦,一直封印它嗎?那還不如讓它解脫算了。”
“我想問一下,那些沒有進化的魔化生物怎麼處理?”
“正常情況是都是滅殺的,魔氣不會自行消除,空氣中的魔氣需要特殊的寶物吸納,也可以用陣法中合掉,但是進入生物體內的魔氣是很難驅出身體的,不是沒有辦法,而是辦法太霸道,普通人野獸和人根本扛不住。”
聽了月霜白的話,柳十三的眉毛一挑,“仙子的意思是,其它還是有辦法清除魔氣的,只不過普通人承受不住罷了?我這樣理解對是不對?”
“那這樣的辦法是不是可以用在奧特身上呢?”聽到他們的對話,凌雨宣眼睛一亮,立刻接過柳十在話頭,雖然她知道柳十三也一定會這樣問。
這樣的場面估計月霜白見過太多了,她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淡淡的看了柳十三一眼,“正常人當然是不可以,不過看在柳道友的面子上,我到是可以破例一次,但我必須提前告訴你們,破孽陣的作用震魂,威力十分的強大,我們一般也只用來清除修士身上的魔氣,意志不夠堅持者,基本就是爆體而亡,連屍體也不會留下。”
凌雨宣看了柳十三一眼,柳十三連忙點頭,“多謝仙子幫忙,正好我也有些安魂的手段,也許可以幫得上忙。”
衆人商量完,在月霜白的帶領下,剛想要出門,卻被門口處的兩個灰衣人給檔了下來,“衆位,不好意思,我們頭要找這位柳陽先生單獨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