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嫁了人啊?”她取笑道。
“這三年來我一直都有關注你的情況,”洛非凡說,“知道你結婚的時候,我很傷心,我想馬上回來,但當時香港的公司內部出現衆高管貪腐的現象,我爲了整頓公司內部,不但用嚴厲的手段打擊他們,而且還制定了新的公司制度,前前後後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兩個月後,我迫不及待地回來了。”
趙晨曦又問:“當初我被coco下要的時候,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知道凌承宇對你不好,多次設計讓你出軌,所以我一直都有暗中幫助你,”洛非凡說,“不然你怎麼每一次都那麼順利地逃過他的陷阱?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很多次都有人給你發匿名郵件,告訴你凌承宇的計劃?”
“原來那些匿名郵件是你發的?”趙晨曦無比激動。
“除了我,還能是誰?”
趙晨曦心裡好甜好甜。
沒想到他竟然爲她做了這麼多事。
確實,凌承宇使用過許許多多的手段陷害她離婚,她之所以一次又一次地化險爲夷,不是因爲她多聰明,而是因爲有人給她發了匿名郵件,郵件的內容都是凌承宇的詭計。
她又問:“所以你在我被coco下要的時候吻我,是打算要從此以後介入我的生活?”
洛非凡老實說:“我覺得英雄救美能讓博得你的好感。顯然,我的猜測是對的。”
“肉麻死了。”
“再肉麻你也喜歡。”洛非凡自豪地說。
趙晨曦心想,不是有點喜歡,是很喜歡。
“不過,”她又想起另一個問題上,“在旅館的那一夜,我的衣服是怎麼脫掉的?”
其實她的衣服雖然脫掉了,但那一夜,他們並沒有做。
洛非凡說:“可能是我摟着你睡覺的時候,覺得礙事無意中脫掉的吧。你的浴袍是繫帶的,還不容易脫嗎?”
趙晨曦臉紅紅的,又問:“那你後來爲什麼沒有告訴我我們其實什麼都沒有發生?”
洛非凡的車漂亮地轉了一個彎,一會兒,他才說:“當時我並不確定我們有沒有發生,後來我問我的助理,我問他男人第一次做的時候會有什麼反應……”
“等等……”趙晨曦急忙打斷他,不可思議地看着他,“你是說你是第一次?”
洛非凡自豪地對她笑:“趙小姐,你應該慶幸,我這一生,只有你這一個女人。”
天哪……
怎麼可能……
趙晨曦頓時有種飄到雲端上飄飄然的感覺。
她努力掩飾住那種激動興奮的心情,也用一種頗爲驕傲的口吻說:“我也只有你一個男人啊……洛先生,你也應該慶幸,你能得到我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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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洛非凡與她相視而笑。
他的眉眼全部舒展開來,笑容裡寫滿滿的幸福。
蔣石舟跟他說男人第一次做的時候會非常痛,並且容易早泄。
他記得完全沒有痛的感覺,後來他又把事情從頭梳理了一遍,於是認爲他和趙晨曦那天晚上應該並沒有做,至於她的浴袍會被脫掉,很有可能是他或她在無意識的時候脫掉的。
兩人濃情蜜意了一會兒,趙晨曦正色對他說:“跟我說說你母親的事情吧。”
洛非凡說:“我不知道她在生前做過什麼,但我相信她肯定不是那種水性楊花背叛我父親的女人。”
洛遠峰和二太太從小到大都罵他賤種,是因爲他們認爲母親是個水性楊花背叛父親的蕩付。這也是父親冷落他最直接的原因。
他在很小的時候就問過父親關於母親的事情,父親當時暴跳如雷,大聲對他說:“從此以後不要再提你母親的事,否則我就把你送去孤兒院。”
他當時被嚇壞了,從此以後不敢再在父親面前提母親。
他因爲年紀小沒有力量,在洛家只能小心翼翼地生活。但命運並沒有奪走他的所有,除了父親,二太太,洛遠峰之外,父親的其它幾位太太和洛文靜都對他很好,尤其是洛文靜,從小到大都非常愛護他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
洛文靜之於他,就像趙晨曦之於他,都是讓他感恩不盡的人。儘管她是洛二太太的骨肉。
趙晨曦輕拍他的肩膀,鼓勵地說:“非凡,你應該還你母親一個清白!”
洛非凡堅定地說:“這事勢在必行。”
沉默了這麼年,現在該是他出手反擊的時候了。
在趙晨曦的安排下,當天晚上,洛非凡就與趙知行見上了面。
趙晨曦把趙知行帶回自己的家。
在把父親帶過來之前,她並沒有說明目的,所以父親在她的誘哄下乖乖地跟她過來了。
父親過來後,趙晨曦替他衝了一杯他愛喝的甘草茶,坐在沙發上,和他聊了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對他說:“爸,我想讓你見個人。”
“誰?”趙知行問。
“洛非凡。”她輕輕地說,雙眼緊盯父親,細心觀察他的反應。
父親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滄桑的臉上流露出一種震撼的情緒。
但下一刻,他卻用一種生硬的語氣質問她:“晨曦,你和洛非凡到底是什麼關係?”
“爸,我和凌少很快就會離婚。”
趙晨曦雖然沒有正面回答趙知行的問題,但這個側面的回答,恰到好處地說明了一些事實。
“是因爲洛非凡?”趙知行並沒有憤怒,只是覺得不可思議。
“爸,我愛他。”趙晨曦咬了咬脣,輕輕地說。
這個事實讓趙知行無比震驚,又有幾分心痛:“你是怎麼和他搞在一起的?要是被凌家的人知道了,你不會好過的。”
“你放心吧,我有辦法安全脫身,”趙晨曦說,“不但能夠安全脫身,而且還會讓凌家交出他們手裡那15%的趙氏股份。”
“你是怎麼知道他們手裡有我們趙氏的股份的?”趙知行既感到意外,又覺得心虛。
趙晨曦輕拍他的肩膀,笑道:“爸,我都知道了你們和凌家之間的鬥爭。”
趙知行又心虛又內疚:“我當初是不同意把你嫁過去的,但是你媽……她說你也是趙家的人,有義務爲趙家的的繁榮做一些貢獻,你也知道她那個人,很強勢的,我哪裡說得過她?”
“我理解的,”趙晨曦說,“其實媽說的是對的,我很早就已經不怪你們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
“洛非凡告訴我的。”趙晨曦頗爲自豪地說。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門鈴聲,趙晨曦的神情變得雀躍起來,她從沙發上跳起來,對父親說:“爸,應該是洛非凡來了,我去開門。”
趙晨曦打開門,果然看到站在門外的洛非凡,她熱情地邀請他:“快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