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紅玲,我和韓濤踏上列車,從車窗裡和紅玲揮着手,我看到紅玲眼中忍不住低落的淚水,讓我心中也是一陣陣的酸楚,朝紅玲揮着手,卻是越來越捨不得,一直等到列車再也看不到蹤影了,李紅玲卻還是癡癡地站在那裡凝望,心中祈禱着,希望菩薩能夠保佑我,李紅玲在心中向列車上的我輕言:剛哥,我一定會等你回來的,不管等多久,就算是等一輩子我也會等的。
也不知道已經出來了多遠,我還在呆呆的坐着,神色有些低沉,惹的韓濤大爲不滿,啐了一聲:“瞧你這德行,不過就是分開今天就這樣失魂落魄的了,這要是要分手,你還不待尋死覓活的,得了,回魂吧,兄弟我這樣了,也不見你關心一下。”
雖然韓濤說的不好聽,但是我沒有計較,將心神收回來,勉強凝了心神望向韓濤,嘴角撇了撇,輕蔑的看着韓濤:“你懂個屁,哥哥我現在也是戀愛的人了,像你這種光棍哪裡知道我的心情,也就是你沒心沒肺的,還敢嘲笑我。”
韓濤臉色一黑,扭頭不看我,雖然韓濤有過許多女人,但是卻從來沒有真正的戀愛過,我這是正戳中他的軟肋,韓濤可謂是人在花叢過,片葉不沾身,雖然好在沒有牽掛,但是卻不知道有人在牽掛是什麼滋味,此時我提起,心中自然不痛快,何況此時還一身是傷,也沒有人關心,心中忽然想着,也許自己也真該找個女人了,不過韓濤心中又很矛盾,自己整天行走在邊沿上,指不定哪天就會把自己的小命玩掉,找個女人這不是拖累嗎。
見韓濤臉色不善,我也不再刺激他,心中一動念,從懷裡抽出一張符紙,然後在韓濤眼前一晃,低聲道:“你這臭小子真是有福氣,我才訛來幾張符籙你就能沾上光,老老實實地坐着別動,我幫你治傷,這可是我拜了師傅才弄來的。”
韓濤一呆,看着我手中的符紙有些不能置信:“剛哥,就這麼一張紙真的管用呀。”
我撇了撇嘴,不過我也沒把握,畢竟這種康體符我也沒有使用過,不過既然是出自龍婆婆的手,想必會有一些作用,畢竟前些天用過的五雷符保命符可是都很管用的,深吸了口氣低聲道:“說真的,我也沒見過效果,不過試一試沒壞處不是。”
韓濤點了點頭,閉上眼睛果然一動不敢動,靜等我施法,挑了挑眼眉,我隨手一拋符紙,口中低念道:“祖師爺在上,今弟子借吾身法,當愈其體,祖師爺大顯神靈,赦。”
半空中無風自燃,隨即化作一片灰燼,在這一瞬間,灰燼之中迸射出一片白光,待灰燼落下,這一片白光已經將韓濤包圍在其中,待我話音落下,此時我用神眼望去,韓濤就像是被鍍了一層膜一般,周身有一層白芒包裹。
我關切的注視着韓濤的變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只是看不到傷口的情況,也不知道究竟效果如何,只是沒過多久,韓濤忽然呻吟出聲,看那摸樣卻不像是痛苦的樣子,反而像是舒服的,我這才放下心來,不過還沒等我完全鬆一口氣,韓濤忽然間扭動起來,就好像有幾百只跳蚤在身上跳一樣,那種癢癢的,讓韓濤有些剋制不住。
只是常常受傷的韓濤心裡明白,這是傷口癒合的時候纔會出現的癢狀,所以強忍着不敢去抓,只是卻又實在難受,在哪裡扭來扭曲的,和抽筋了差不多,一張臉上表情卻是豐富極了,像是被人用手揉的差不多,歪來扭去的,一會擠眼睛,一會挑眉毛,再過一會嘴巴又像是什麼的抽來抽去。
終於他這摸樣引起了別人的注意,本來我剛纔施展符法的時候小心的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而且這白光也只有用神眼才能看得見,但是此時韓濤扭來扭曲,扭的不亦樂乎,像是整個人在抽搐一般,而且表情又是如此古怪,如何能不引起人們的注意,最主要的是韓濤此時剋制不住,就那麼呻吟起來,你說呻吟就呻吟吧,小點聲也行呀,韓濤不但大聲,而且呻吟的還頗爲古怪,讓人很容易想起那種聲音。
“啊喔哦”韓濤的動靜如此古怪,乃至於車廂裡很多人都望過來,本來雜亂吵嚷的車廂裡,此時也不知何時已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一臉古怪的看着韓濤,我都看見很多人臉上不住的抽搐,這也忒過分了吧,在公共場合,大庭廣衆之下竟然搞這種事情,當然是自摸,簡直就是變態,只是這一切韓濤不知道,此時是痛苦與舒服並存,哪裡還能感覺外界的事情。
但是我們兩人坐在一起,有人去看韓濤,也就是有人看見我,韓濤此時無知無覺的,自然不會感覺難過,但是我卻有些坐不住了,坐在韓濤身邊如坐針毯,低着頭不敢和任何人對視,無數目光如無數鋼針一般,紮在我身上,我這張老臉第一次感覺這樣落不下來,終於還是忍不住了,猛地站起來,拔腿就朝車廂一端跑去,還是先出去躲一會的了,丟不起這人呀。
車廂裡安靜無聲,身後只有韓濤古怪的呻吟聲聲聲入耳,沒有那一刻能和現在這樣,我真想一巴掌將韓濤打暈了算了,省的在這裡丟人現眼,我幾乎是逃出了車廂,也不敢擡頭去看別人,就算是如此也能感覺出來別人眼光中的異樣。
躲在上車的地方,我面對着窗戶,眼中卻注意不到飛逝的景色,便是在這裡也因爲安靜,還是能聽到韓濤的呻吟聲,我真想衝回去掐死韓濤,這混蛋就不能剋制一點,你呻吟也就罷了,幹嘛非要這麼淫蕩呀,我恨恨的道在心裡咒罵着,真是後悔幫韓濤療傷。
終於有乘警發現了這狀況,因爲這節車廂太安靜了,想不發現都難,於是邊有一名乘警走了過去,我都聽見乘警在哪裡沉聲道:“同志,你能不能注意點,這裡是列車上,請你注意你的行爲。”
可惜韓濤都沒聽見有人和他說話,還在那裡扭呀扭呀的,不時發出這種古怪的呻吟聲,這也太放肆了,乘警也受不了了,伸手就要去抓韓濤,但是韓濤雖然是無知無覺,沉浸於說不出的滋味裡,但是畢竟防衛已經成爲本能,那乘警手才一接觸到他,韓濤下意識的卻一把抓住乘警的手,微微一翻,就將乘警按倒在地上,讓乘警不免慘呼了一聲。
“糟了。”我不由得低呼了一聲,也顧不得丟人與否,趕忙衝了回去,正看到韓濤將乘警控制住,一隻手扭着乘警的胳膊,將乘警按倒在地,讓乘警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地。
臉色一變,這不是惹事嗎,我哪還敢遲疑,趕忙衝上去,重重的一巴掌落在韓濤身上,哪知道此時韓濤可分不出誰是誰,那種酸酸癢癢的滋味,讓韓濤的大腦幾乎停擺了,根本就沒有思維,握着一把掌才落在他臉上,就被韓濤另一隻手給抓住了,不等我反應過來,也將我一下子按倒在地上,和乘警半跪在一起,只是我不甘心,猛地朝後一蹬,踹了韓濤一腳,這下子惹得韓濤也一腳踹在我屁股上,此時的韓濤都是本能反應,哪裡還管是我還是別人。
我就被韓濤一腳給踹的重重的趴在地上,差點慘呼出聲,看着眼前一雙雙的腳丫子,一股無名火從心裡冒出來,想也不想,猛的爬起來抓起旁邊桌子上的一隻水杯,猛地朝韓濤砸去,嘴裡還咬牙切齒的喊道:“你個臭小子還不快給我醒醒。”
水杯凌空飛過,卻被韓濤一拳砸了個粉碎,玻璃四濺,只是那一杯子的水卻打不破,剛好全部灑在韓濤身上,水雖然不算是太熱了,但是這大熱天裡,這水溫也還是夠人受的,被水一澆,韓濤猛地打了個激靈,總算是從自我的沉浸中醒了過神來,卻是慘呼了一聲:“燙死我了,他媽的誰幹的。”
只是當看到自己手中按着乘警,而不遠處我正一臉的憤怒的時候,韓濤一呆,猜到這水是我弄的,本來迸發的一下子不翼而飛,看着我咬牙切齒的樣子,心中那是一震,趕忙將乘警鬆開,陪着一臉的笑:“剛哥,這是怎麼了”
我趕忙上前扶住乘警,不住的和人家賠禮道歉,只是這能解決問題嗎,最後無奈卻只能和高鬆打了個電話,讓高鬆和乘警說了一番,好歹算是讓乘警消了氣,最後我偷偷塞給乘警一千塊錢,乘警才警告了一番,氣呼呼的離開了。
只是便是此時,韓濤還在不住的扭動,一臉的奇形怪狀的,看得我憤恨不已,冷笑着望着韓濤:“小子,你說怎麼了,這次你惹火了我了,敢踢我的屁股,嘿嘿,等着下了車我再和你算賬。”
韓濤一下子呆住了,莫名其妙的撓了撓頭,眼光落在我屁股上,看得我很不舒服,然後就聽韓濤古怪的道:“剛哥,我啥時踢你屁股了你別冤枉我行不行,你的屁股又不是香的,我對你的屁股沒有興趣,真的,絕對沒興趣,你別等着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