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喝醉了,直接被韓濤這幫混蛋給灌倒桌子底下去了,最後還是韓濤他們把我給擡上了樓,可惜我這一覺就睡到了大清早,我可憐的洞房花燭夜呀,第二天一大早,我醒來就對着天空開歐式咒罵韓濤高鬆他們,媽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攥着拳頭衝着韓濤住的方向大喊着:“韓濤,高鬆,你們幾個混球給我記住,哥哥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你們結婚的時候,哥哥我再給你們算賬。”
當然韓濤聽不到,此時正和高鬆興高采烈地吃着早飯,一邊吃還一邊和高鬆一臉的奸笑:“高鬆,這一次算是吧剛哥折騰死了,你小子最壞,拿着冰塊往脖子裡灌,差點沒把剛哥給凍死。”
“得了吧,我在壞也沒你壞,韓濤,你小子最壞了,昨天餃子裡的芥末是不是你放的,你看當時劉剛那張臉,比猴屁股還紅,估摸着那時候劉剛咬死你的心都有了,還有,昨天他的衣服可是你扒的,差點就要來個裸奔了,幸好你還給他留了條褲衩,算是沒趕盡絕,你小子就等着你結婚的時候吧,嘿嘿,劉剛要是饒得了你纔怪。”高鬆一臉淫蕩的和韓濤互揭其短,這兩個傢伙都不是好東西,一個比一個壞,一個比一個損,讓一旁的蘇珊娜和張紅霞只是輕笑不已。
看着韓濤一臉的苦惱,是呀,這還真是件大事,唯一的好辦法就是不讓我去,但是能行嗎,那過後我還不翻臉了,但是讓我去估計着韓濤也就死一多半了,最後韓濤無奈的砸吧了砸吧嘴:“現在想那麼多幹嘛,等我結婚的時候,我頭一天就把他灌多了,讓他第二天起都起不來。”
看着韓濤的苦惱,高鬆賊笑不已:“還是我好,哥們我早就結婚了,就是防着你們的,現在我怎麼鬧你們也找不回來了,韓濤,嘿嘿,下一個就是你結婚了。”
哪知道話音方落,韓濤啐了一口,撇了撇嘴,然後一腳將高鬆做的凳子給蹬飛了,讓高鬆踏踏實實的摔了個屁股蹲,惹得高鬆和韓濤兩個人大打出手,不過蘇珊娜也只是在一旁看熱鬧,這兩人就這樣,平日裡就愛打打鬧鬧的,其實關係好着呢。
這樣的日子很幸福,打打鬧鬧中就過去了很多天,一直到了有一天,我去黃靜怡店子裡吃飯的時候,黃靜怡將一件東西交給我了,我所有的好心情便被不翼而飛,這是花娟娟臨走的時候交給黃靜怡的,讓黃靜怡轉交給我,是一件毛衣,花娟娟親手織的毛衣,她在的時候不敢給我,直到她走的時候,花娟娟在也沒有了顧忌,這是她的心。
從那天開始,我再也高興不起來了,事情的經過黃靜怡源源本本的都告訴我了,王燕也在一旁補充,我這才發現,這麼多天,我一直沒見到花娟娟,只是當時我只是想着躲避花娟娟,見不到她當時心裡還鬆了口氣,此時想起來,我卻是沒心沒肺。
當然我也並沒有哭天喊地的,經歷了這麼多之後,多餘生死離別已經看淡了,就像是李紅玲要殺我,我醒來之後也沒有恨她,更沒有大喊大鬧,只是很淡定的接受了這一切,如今也是一樣,花娟娟走了,已經不能追回來了,莫說是我,就連也沒辦法,或者如今已經投胎轉世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立了一個碑,在碑上刻了四個字:愛人之墓。
有這一句話就夠了,我想花娟娟能明白我的心思,花娟娟最後的話給了我希望,我也希望將來的重逢,但是我不會可以的去尋找,那就要看老天爺給不給我們機會吧,唯一苦惱着我的是,將來花娟娟就算是還記得我,但是那時候她正年輕貌美,而我應該已經是半截入土了,再見的時候我會是什麼樣子,一個半大子,還是和在一起嗎
爲了這個問題,我請教了師傅,最後還是祖師爺了我一種保證青春的辦法,也許再見的時候,我還能和花娟娟站在一起,當然這個法子也傳給了王燕,這讓她很是興奮。
“將來的時候我們如果真的再見面了,我希望能和她在一起,能讓她開開心心的。”我悵悵的望着遠處的天空,夕陽下,一隻白鷺展翅飛起,迎着夕陽而去。
王燕在一旁嘆息着,對此興不起一點的嫉妒,對花娟娟她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她已經和我完全融於一體,如果真的是還能見面,自己如果還要從中作梗,也未免太無情了,所以王燕想過,如果有一天我和花娟娟還真的能夠重逢的話,她願意將位置讓給她。
輕輕地將頭枕在我的肩頭,王燕看着夕陽西下,漫天的霞彩,幽幽的道:“只要你們還能見面,你一定要好好對她。”
其實這樣的也是最好的了,我和花娟娟本就是不可能的,如今反而解脫了,我早就知道花娟娟對我的,但是我只能選擇逃避,如今不用逃避了,只剩下慢慢的等待,只是這段等待的日子,我希望能夠好好地對待王燕,讓她能夠開開心心的度過這二十年,但是我想不到,我和花娟娟重逢的日子,卻提前了很多年,而且相遇的那樣尷尬。
我們就這樣依偎着,一起坐看夕陽西下,天空一片紅霞,最終夜幕慢慢降臨,當天黑了,我領着王燕沒有在家吃飯,而是選擇了出去吃,兩個人手牽着手,漫無目的的倘佯在街上,華燈初上,有許多年輕人成雙成對的手牽着手,他們那一刻的心情是那麼的真,只是卻不一定會走到我們這一步,我還年輕,但是心已經老了,心中積壓了太多的事情。
我們沒有回家,只是靜靜地牽着手在這個城市裡漫無目的的走了一夜,後來,王燕告訴我,其實那是她最幸福的一晚上,雖然沒有,但是卻有一種甜美,就像是可以牽着手走一輩子,她願意就這樣一直跟在我的身後默默地走。
其實那一夜,我們也聊了很多,說起了花娟娟,說起了宋姐,還說起了舒雨,還說起李紅玲,最後王燕甚至提起了小葉子,每一個和我有過交織的女人,王燕說,比起她們,她是幸運的,從相識開始,這二百六十八天,我們便走到了一起,沒有什麼讓人激動的事情,但是平淡中卻孕育着最沉重的感情,王燕說她最喜歡默默地趴在我的背上,因爲她就是趴在我背上喜歡上我的,從此無怨無悔。
在我結婚的第六天,輝哥來了,也就是韓濤的乾爹姍姍來遲,除了對我送上祝福,也是對韓濤不放心,當然看到我結婚了,輝哥就開始操心韓濤的事情,而且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他和韓濤從此退出江湖,不在做偵探這個買賣,不在行走於灰色的邊緣地帶。
在輝哥的逼迫下,在我和高鬆的推波助瀾之下,韓濤迫於無奈,答應輝哥儘快的找個老婆安定下來,於是在那晚上韓濤被灌多了,喝的在地上起不來,最後扯着我的褲管,說什麼也讓我答應,等他結婚的時候不能打擊報復,不然他說什麼也不結婚,直可惜說過就忘了,那一晚我答沒答應,別說我記不得了,韓濤也不記得了,最後是死無對證。
這樣的日子讓我們都沉迷於其中,崑崙掌教一百零八歲大壽我沒有去,小蓬萊講經會我也沒有去,那樣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離我更遠,我沉迷於這樣的生活,所謂是老婆孩子熱坑頭,沒有人打擾我,一切的一切都有回到了我最初的生活。
一直到有一天,王燕很興奮地告訴我,她懷孕了,有了我的孩子,這個消息我第一時間告訴了我的父母,於是從那一天開始,母親幾乎每天都要來看看王燕,我們也就有了口服,母親常常會燉了魚呀,燉了排骨呀的,拿來看王燕,說是給王燕補身體,於是我就跟着沾了光。
只是有一天,我趴在王燕的肚子上傾聽者小傢伙的聲音,王燕抱着我的頭,卻忽然想起一件事:“劉剛,都這麼久了,你一直也沒有去看看,李紅玲說的那個孩子究竟是怎麼回事呀”
這一句話,讓我有些無奈,其實並不是我忘記了這件事,而是從心裡排斥着,不想打破現在這樣安寧的日子,但是王燕提起來了,我就不能在繼續不去想它,沉吟了很久,我嘆了口氣:“如果可能有的話,那就是任媚兒的,我去看看吧。”
對於去見任媚兒,我心中有些打怵,這個女人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但是那種情況讓我下意識的不願意見她,見到她我心中總是有些疙瘩,只記得當時任媚兒給細的瘋癲的了,不知道現在好了沒有,提起任媚兒,我纔想起原來我還有一件一直沒有完成的事情,就是聰穎他們的死,究竟是怎麼回事事到如今,我已經猜得出當時的情形,樹剛的死,多半就是冤鬼附體,而且是很強的冤鬼,而且我心中也隱隱的猜出了是誰,只是越是想得明白,我就越不願意去弄清楚,死者已矣,知道了又能怎樣,一切都不能挽回了,只是我真的能忘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