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又看了看身旁的舒雨,略一遲疑嘆了口氣:“行了,舒雨,別像個小孩子似得的了,這樣吧,你跟我去見師父師叔,不過到時候你要呆在師傅師叔身邊,沒有我們的同意,你那裡也不能去,聽到沒有,要是不聽話,我就奉請師叔將你逐出師門。”
儘管我說的嚴厲,但是卻沒有嚇得住舒雨,對於舒雨這丫頭,她心中根本就沒有宗門觀念,活着還不如一些特殊的關係更爲重要,逐出師門對於其他的修道者都將是最重要的懲罰,可惜人家舒雨不在乎,聽見我答應下來,不由得眉開眼笑,不過暗中對我的話也有些不滿,將正撤回來的小手,在我腰上重重的掐了一把,卻笑面如花的道:“我知道了,絕對聽你的話,老老實實地待在你身邊就是了。”
我當然沒有注意舒雨的一絲,不過倒是韓濤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不由得嘿了一聲,不等說話,就被扛起來朝外走去,身後李滿堂也趕忙扛上一個,抱上一個,跟在羅長春身後走去,卻聽韓濤埋怨道:“羅大哥,你能抱着我點嗎,這樣硌得慌。”
聲音漸漸遠去,已經不見了羅長春他們的,我才鬆了口氣,有羅長春在,自然能將他們隱藏起來,相信茅山想要找到他們也不容易,況且也不一定會去找他們,畢竟很快我就會出現在師傅身邊,想到這,我朝悟空和了緣一抱拳道:“兩位師兄,你們折返心意我劉剛記在心裡,他日有機會一定報答的,只是今日我就不給兩位師兄添了,告辭。”
話音落下,我便拉着舒雨朝裡面跑去,還聽見伸手悟空和了緣在低聲道:“劉兄弟,你自己也保重呀。”
一路沿着山路朝上而去,沿途雖然也有人把關,但是我們有悟空與了緣所給的符文,自然也就不會有人攔阻,甚至於有一名被交換到此地守陣的茅山弟子,雖然比看我臉色不善,倒是也不曾攔阻,右邊人在他們還不敢這樣猖狂。
終於在半山腰處,我見到了師傅和師叔,彷彿有所感,師傅和師叔並沒有呆在帳篷裡,而是就聯袂站在一塊石頭上,遠遠地望見了我,不由得讓他們頗爲興奮,師叔便招收將我招呼過去。
師傅師叔見了我很高興,但是也看得出我曾經受過傷,就算是傷勢好了,但是身上的衣服卻並不會因爲施展過康體術而變得無損,依舊是一身血污和一些破洞,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我受過傷,不過師父和師叔到底是經歷了很多事情,並沒有一驚一乍的問我,反而將我讓進了帳篷,然後佈下結界,這才吁了口氣,一臉凝重的問道:“小子,你這一身的上是怎麼弄的”
師父臉色凝重,自然是有原因的,其實不用問也知道我一定是在此地受的傷,不然的話也不會穿着這一身衣服就趕來這裡,不過還沒有等我說話,一旁的舒雨卻忍不住委屈的搶着道:“龍婆婆,你老人家可要爲劉剛做主呀,這一身的傷都是茅山那些混蛋給弄得,不但如此還差點要了劉剛的小命,就是前些天劉剛讓韓濤來找你,韓濤都被茅山的那些王八蛋給關押起來,差點送了性命,那李宗成爲了救韓濤,已經已經被殺死了。”
舒雨的話讓師傅和師叔臉色大變,只是一起望向我,見我輕輕地點了點頭,師傅和師叔對望了一眼,臉上殺機迸現,師叔更是氣得臉上抽動不已,重重的冷哼了一聲:“師姐,這是欺負咱們彭祖一脈沒人了,人命都出了,這件事情便是壓也壓不下了,一定要讓茅山知道知道咱們彭祖一脈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師傅畢竟沒有師叔那樣毛糙,儘管臉色也是很難看,但是還是沉吟着沉聲道:“小子,把事情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神色怔了怔,深吸了口氣,便將我去茅山道宗那邊要人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對師傅說了一遍,包括我一直沒說的葛玄的事情,聽着我的話,師傅臉色一變在變,從我話裡都能得到其中的殺意,在聯想到這些日子,茅山道宗的穆大師一直對師傅和師叔百般嘲諷,這是明着欺負彭祖一脈沒人了,不過師父畢竟是一宗掌教,想的比我們深遠多了,縱然心中也是氣憤難平,但是卻還是壓住:“小子,不是做師傅的不提你召回場子,這件事情在你沒有恢復之前,只要茅山不可以製造事端,就暫時忍下來,到時候你祖師爺恢復過來,咱們纔有說話的權利。”
師叔不甘心的哼了一聲,但是卻也知道其實師傅說得對,如今彭祖一脈就這幾個人,與人家茅山人多勢衆相比,彭祖一脈已經式微了,就算是宗門中修爲最高的師傅,也和人家穆大師差了老大一截,不然不會一直忍氣吞聲,也不過仗着祖師爺的餘威,但是此時一旦鬧將起來,很可能就是滅門之禍,反而給了茅山道宗生事的藉口。
臉色微微有些默然,爲宗門憤憤不平,不過我卻並沒有就此罷休,茅山道宗不是爲了葛玄的長生之秘而來的嗎,如果有足夠的誘惑,只怕茅山可能會鋌而走險,反正他們仗着有沉眠的得道者,也真的敢去葛玄的大墓之中走上一圈,此時不過是破不開那座大墓而已,不過別人不行,卻不代表我也沒辦法,這無關實力,因爲我有長生真經。
“師傅,我倒是覺得要是不給茅山一點顏色看看,只怕咱們彭祖一脈纔會危險,在此地天下同道面前,或者茅山還不敢怎麼樣,但是此地事了之後呢,到時候一旦被茅山算計,只怕咱們幾個人都要麻煩,倒不如趁着現在這般情況,給茅山一個難忘的教訓,讓茅山自顧不暇,我們便有了時間,我倒是有一計不知當不當講。”我臉色有些猙獰,早就在心裡盤算好了這個計劃。
師傅皺了皺眉,還不等她說話,一旁的師叔早就雙眼一亮哎耐不住:“小子,你倒是快說說,要是真能如此,那感情倒好,也着實可以出一口惡氣。”
既然雙方都死了人,只怕事情不會就此罷休,所以我心中也不會有任何負擔,心中一動,長生真經迸射出三百六十五枚符文,化作一張神禁周天,被我捧在手中,奇蹟與葛玄的氣機一般無二,絲毫找不到破綻,畢竟這本來就是葛玄的手段。
“你是想”師傅試探的問了一句,心中還不是很明白。
我點了點頭,眼中有殺機迸現:“師傅,如果說這天底下除了還有什麼可以輕易進入葛玄的大墓的話,那活着就只有葛玄自己的陣圖,我注意過那座大墓,本身就是有無數組成,一朵金蓮花就是一座大陣,這是葛玄的手段,只是若是別人用自己的元力模擬出來的,那肯定不成,一定會被排斥,但是這張陣圖卻是葛玄的長生真經自行演化出來的,想必是可以輕易進去的,我想先去試一試。”
頓了頓,我臉上的殺機更濃:“師傅,只要進得去,這張陣圖一旦送給茅山那幫王八蛋,你說他們會自己進去,還是會和天下同道一起進去呢,只怕到時候茅山會被天下道門唾棄的,而且一旦進入葛玄的大墓,嘿嘿,那座大墓任何祖器都攻陷不得,就算是想要回去,那也不是那麼容易,況且葛玄在此地要是沒有佈置的話,也不會露面的,想必所有的佈置都是針對的,如果茅山的得道者出了問題,那以後茅山的那幫王八蛋嘿嘿”
不用再說下去,師傅已經明白了,但是心中還是有猶豫,嘆息了一聲:“茅山得了這張陣圖的確很可能自己偷偷摸摸的進去,但是誰能知道他們會不會上了葛玄的當呢。”
“師傅大可不必多慮,想想葛玄在肉身被毀的情況下,敢這樣露面,如果沒有一定的把握的話,葛玄絕不護甲冒這種險,幾千年都捱過來了,難道他會在現在冒險不成。”我擲地有聲的分析着,葛小軒只怕這一次佈下的絕對是能鎮殺得道者的手段。
“就這樣做吧,師姐,我覺得小子說的不錯,就這麼幹吧,今日我就拿着這張陣圖進大墓去試一下。”師叔雙眼一亮,便在一邊鼓勁,伸手便將陣圖搶在手中。
不過師父一句話便將師叔打擊的體無完膚:“試一試也可以,還是師弟懂事,這小子現在是咱們宗門的寶貝了,這麼危險的事情握着掌教不合適,不過你是最合適的,誰讓你是他的師叔呢。”
師叔一呆,臉上再也興奮不起來,臉上抽動不已,看着師傅有些氣惱,啐了一口,卻有說不出什麼,宗門之中如今就剩下三個人,我師父是掌教,宗門的發展還要靠師傅呢,至於我,如今還要將養祖師爺的神魂,爲了宗門的千秋大業那也是必須的不能冒險,算來算去,也就只剩下師叔一個人,這是命中註定,也是衆望所歸,其實師叔心裡也明白,將事情攬在自己懷裡,就是不想我去冒險,不過聽師傅一番話,心裡也頗不是個滋味,總感覺自己像是被拋棄了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