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在我心神失守的時候,韓濤曾經激動之餘,將一枚**球丟出,當然引起一聲爆炸,山清曠野,這聲音自然傳出很遠,自然被人聽到,於是派出所的同志就聯合村民的精壯一起上山來看個究竟,可惜我不知道,只是看到這麼多人衝上來,心中一驚,臉色大變,趕忙朝那些人揮手大喊:“快跑呀,了不得了,有怪物呀。”
沒敢喊有殭屍,畢竟那東西都不能接受,但是怪物就不一樣了,大家還是能接受的,就像有些野人,或者野獸都可能被稱之爲怪物,只是因爲沒有見過,當然我身後的侯成傑在她們看來,就是當之無愧的怪物,咆哮着,一路飛沙走石,一拳可以打碎石頭,一揮手可以折斷竹子,也只能夠是怪物,所以看到我身後的侯成傑,那些警察和村民還是一個個臉色變了,畏縮的朝一邊退去,甚至於有的還舉起手中的鋼叉,自衛。
看着這些人的摸樣,我心中大爲焦急,這些東西對侯成傑根本沒用,刀槍根本傷不了他,這可怎麼辦,心中略一沉吟,咬了咬牙,竟然扭頭朝侯成傑衝了回去,不知何時我已經將飛仙骨笛取在手中,施展了一個障眼法,然後心念一動,猛然間催動神眼,神念如潮,催動飛仙骨笛化作大骨棒,轟然砸向侯成傑,與侯成傑的拳頭撞在一起。
我一個趔斜差點摔倒在地,嘴角溢出一絲鮮血,雖然將侯成傑給震得倒退了好幾步,但是我也胸口火燒火燒的,顧不得多想,身形衝起,施展陸地騰挪術,已經從侯成傑身邊衝過去,隨手打出一道雷霆,在侯成傑身上炸開。
果然,站穩身形的侯成傑,被我這一挑撥登時大怒,果斷的轉身朝我衝來,只是剛纔那一幕爲障眼法所遮掩,別人根本看不到,只是看到我繞着侯成傑朝山上跑去,而侯成傑則跟了上去。
本來還跟着朝山下跑的韓濤,正苦苦思索着辦法,哪知道只是一愣神,就見到侯成傑又朝自己跑來,嚇得他一聲怪叫,跟着我一起朝山上跑去,嘴裡還埋怨着我:“剛哥,你有事情先說一聲好不好,這樣會害死人的。”
“別廢話了,還是快點跑吧,說不定等一會兒侯成傑自己就好了。”我苦笑了一聲,回頭看看侯成傑卻已經追進了不少,也就是還差幾步而已。
只是不能寄希望於侯成傑的自覺上,將笛子湊到嘴邊,一聲撕裂的聲音傳出,那侯成傑一呆,臉上顯然是和緩了一些,雖然還在追逐,但是腳步放慢了許多,臉上多出一份茫然,好像在思索着什麼,卻有想不出來,本能的跟在我們身後,最少侯成傑跑的慢多了,我們早就上氣不接下氣了,這下子總算能休息一下了,不然這樣下去,不被侯成傑打死,也要被活活累死的。
盼望總是來得很晚,在我千呼萬喚了很久之後,侯成傑終於一臉茫然地站住了,傾聽者笛聲,苦苦的思索,盤坐在地上,終於算是安靜下來了,看到侯成傑安靜下來,我和韓濤幾乎同時間一屁股坐在地上,就算是屁股底下有竹子扎我們屁股也顧不得了,這一陣子亡命的奔跑,胸口如撕裂一般的難受,火燒火燒的,吸一口氣都會感覺到痛苦。
“我想起來了,我是侯成傑,可是這是哪裡你們又是誰”侯成傑眼中有了點神采,這纔想起自己是誰,見到我們卻忘記了是誰。
只是現在韓濤哪有好脾氣,衝着侯成傑啐了一口:“是你個大頭鬼,他媽的。”
話音落下,就只剩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沒有經歷理睬侯成傑,這時候,那些村民卻已經擁簇着警察走了上來,明顯的又是一場,只是我已經不想在招惹這麻煩了,到了此時,我才驚異的發現,自己的神眼到現在還沒有退卻,依然在那種其妙的狀態,不用去看,也知道那些村民的動靜,周圍幾十米的一草一木一鳥一蟲,都在我的神眼之下那樣清晰,而且最重要的是,剛纔我施展了一記大骨棒,此時竟然不感覺頭疼。
這個猛然的發現,讓我驚喜無比,即便是此時身體幾近崩潰,但是我的神念卻異常的活躍,即便是躺在那裡不能動彈,但是卻可以動用神念展開攻伐,我變強了,這個念頭讓我欣喜無比,一瞬間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
等我在的時候,就聽見周圍人聲嘈雜,那些村民正圍在我們身邊,手中的鋼叉什麼的都對準了我們三人,而那幾個警察正壓制着我們,要拿手銬將我們銬起來,我心中一動,神念猛地一震,雙眼之中閃過異樣的神色,面對我的那名警察登時一陣迷糊,使勁晃了晃頭,已經是徹底的被催眠了,我只是輕聲一句,警察就已經將我放開,而且喝令其他的警察住手,弄得都是其妙,只是當這幾個警察全都被我催眠的時候,他們便都撤走了,至於那些村民也就不敢再多待,沒有警察在旁,他們的膽子也小了許多。
終於雨過天晴,我和韓濤像條死狗一樣癱在地上,只是我的神眼卻始終關注着侯成傑,生怕他在暴起發難,只不過侯成傑並沒有發作,只是皺着眉想了好半天,卻忽然臉色大變,朝我們驚聲道:“我不管你們是誰,我告訴你們一個大秘密,左鳩嘎哪裡有一處古墓,哪裡是葛玄的墳塋,裡面有許多秘密,我只是打開了一角,帶出來十幾個乾屍和二十多隻吸血蝙蝠,你們一定要幫我封印它們”
本來一開始我們還很鬱悶,合着侯成傑又開始迷糊,重新說他那說了多少遍的秘密,只是聽下來,心中卻震驚不已,葛玄的墳塋,而且這還只是一角,這些乾屍和吸血蝙蝠,放在那家宗門那也是一股了不得的力量,誰也不敢輕視,竟然只是一角,這要是將墳塋全部打開,又會有多麼。
我想起葛玄這個人的記載,傳說中爲道教的仙祖,爲小仙翁葛洪的父親,這父子兩個人都爲歷史上曾經留下深厚一筆的人物,雖然關於葛玄的記載並不多,但是就憑繼承了他的衣鉢的葛洪,就能看得出葛玄此人在當世究竟有多麼神奇,這樣的一個人,他的墓穴裡會藏着多少秘密,這可是傳說中真正幾近長生的陸地神仙,想到長生,我就想到,在中,祖師爺曾經說起過,當時他踏遍天涯海角,需找葛玄和葛洪留下的,但是終究未果,一直頗爲遺憾,如今竟然知道了消息,那還是趕快告訴師傅的好,裡面關於長生的秘密。
我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顧不得全身痠疼,幾步爬到侯成傑身邊,伸手抓住侯成傑:“快告訴我,那葛玄的墳墓究竟在左鳩嘎具體的那個地方”
侯成傑身子一震,猛然間望向我,呆了一下,雙眼慢慢的渙散,已經又失去了神采,竟然又陷入了渾渾噩噩,一臉好奇的看着我,讓我心中一沉,幾乎要罵出聲來,這侯成傑王八蛋,怎麼不把話說清了,如想在知道那就只能等侯成傑清醒了,只是無論我再怎麼追問,侯成傑也已經再也不肯清醒,只是晃着頭一臉的迷茫。
呆呆的胡思想了一會,卻聽韓濤有些疑惑的招呼我:“剛哥,你幹嘛關心那什麼大墓,咱們的麻煩還不夠多嗎,不管那裡面有什麼東西,我看咱們還是算了吧,裡面的秘密越大,危險也就越大,好奇心會害死人的。”
我望向韓濤,卻見韓濤一雙眼睛澄明,絲毫沒有貪婪之色,就算是韓濤不知道葛玄是誰,但是既然那張神禁周天陣圖是從大墓中取出來的,能有這種陣圖藏在其中,裡面的東西還能不夠驚人好嗎,不想,韓濤這麼一個人竟然絲毫不起貪心,是真的看的透徹了,還是根本沒想過裡面有什麼,葛玄爲小仙翁之父,一身玄學驚天動地,最爲著名的便是長生術,傳說嘴中還是得道成仙,白日飛昇,當然也有的傳說嘴中沒有捱得過天人五衰,只差一步坐化了,不管真真假假,但是其中的秘密足以讓天下人動心。
遲疑了一下,我四下張望,神眼探查仔細,的確沒有人,這才朝韓濤低聲道:“韓濤,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這個葛玄是長生路上最了不起的人,他的墓穴之中肯定有驚世的秘密,長生,飛仙得道,你可曾想過,這件事情以後對別人絕對不能提及,你記住了。”
只是我的話並沒有讓韓濤有什麼變化,反而臉色有些陰冷,只是擡眼看了我一下,譏笑了一聲:“剛哥,你現在變得太多了,你已經不是以前的你了,你自己不知道嗎,原來的時候,你會爲了幫助別人豁出自己的性命,從不曾貪戀過什麼,該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該是你的,你從來不動,我最佩服的就是你這一點,雖然說一方面是因爲你對乾爹的之恩,但是另一方面也是因爲我尊重你這個人,我沒有朋友,所以,我才願意拿命和你做朋友,只是你現在變了,真的變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