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也大亮的時候,我和韓濤還有方天浩都已經在醫院裡,方天浩已經被送入重症監護室,他傷的最重,全身斷了十幾根骨頭,包括腿骨手臂骨肋骨和脊椎,最重的地方卻是頭上的顱骨,只是幸好沒有傷到腦子,這纔算是保住了一條命,只是想要好了的話,卻還需要好久才行,其實就算是說我和韓濤上的相對來說輕了不少,畢竟我們年輕,而且都有一身功夫,身體素質比起一般人要強了很多,但是在龍捲風中,卻也是傷的着實不輕。
韓濤斷了四根肋骨,左大腿骨折,左腳跟踝骨碎裂,需要動手術,而且肩胛骨粉碎性骨折,至於我要幸運一點,只有右腿大腿骨粉碎性骨折,斷了三根肋骨,其餘的皮外傷就多不勝數了,好在我們二人都還沒有破相,只是這種傷勢想要恢復,只怕每個半年八個月的也是休想。
病房之中,我和韓濤相對而望,滿臉的苦澀,這樣的重傷,接下來的事情怎麼處理,時間很急迫,由不得我們在這裡慢慢的,不要說方成祥的危機,我卻最擔心的是那個的主上究竟是什麼,快要出世了,而且絕對時間無多,也許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不然那惡鬼不會這麼着急,不管那東西是什麼,但是我卻明白那絕對是一個兇悍的東西,一旦出世,必將是一場災難。
但是我現在這幅摸樣又怎麼能處理事情,還急等着做手術呢,不過我想到了懷中的康體符,那是師叔親手畫的,必然有奇效,雖然你沒把握讓我的傷勢好了,但是卻絕對能恢復不少,只是有一個問題,康體符就剩下那麼兩張了,如果我和韓濤一人一張,或者兩人都能恢復不少,到那時想要下地卻是都不可能,如果只是給一個人使用的話,也許還能有一定奇效。
“韓濤,我這還有兩張康體符,你說怎麼辦吧”我猶豫着,徑自望着韓濤,不管給誰用,這個人就要揹負責任的,所以我纔要商量。
韓濤苦笑了一聲,輕輕搖了搖頭:“剛哥,還說什麼,自然是你自己用了,就算好似我好了,我能做什麼,難道讓我伺候你呀,得了,你快點好起來去處理這件事吧,我倒是落得清靜,也算是在醫院裡修養些天,權當這段時間給自己放個假。”
看着韓濤毫不在乎的樣子,我輕嘆了口氣,雖然韓濤說的是實在話,但是我知道韓濤其實只是不想我受那麼多罪,就算是沒有事情緊逼着,韓濤也會這麼選擇,或者沒有事情在這裡追着的話,我也會選擇給韓濤用上,畢竟他傷的比我重,但是此時我也只能給我自己使上,有很多事情還愛等着我做呢。
深吸了口氣,我點了點頭:“那我也不多說了,你好好養着,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了。”
話音落下,我朝一旁的舒雨低聲道:“舒雨,你去把門關上,不要讓人進來,我有點事情做,你也出去吧。”
一旁一直在仔細聆聽的舒雨聞言臉色一沉,俏臉寫滿不滿,輕哼了一聲:“憑什麼,我可是你們的恩人,還趕我走,想得美,沒門。”
不過還是站起來,過去將病房的門關上了,然後就走到我的病牀前坐下,一臉刁蠻的嘟着嘴,就是不出去看我有什麼辦法,不然她這次跟來是幹什麼的,不就是好奇我到底懂一些什麼,心中期待着自己能看見一些神秘的東西。
我苦笑了一聲,還真拿舒雨沒辦法,關鍵是我現在根本就動彈不了,只是那我還是輕聲道:“舒雨,有些事情你知道沒好處,這世界上有許多你想不到的事情,而且相當危險的,你真不該來這裡,你還是早點回家的好,跟着我會很危險的,說不定連命也要沒了”
“說完了沒有,劉剛你這人真是煩人,怎麼和個娘們似的,囉裡囉嗦的,你要幹嘛就快點幹,我又不妨礙你,想趕我走,沒門。”舒雨有些厭煩,白了我一眼,嬌哼了一聲,氣呼呼的將頭別到一邊。
嘆了口氣,我也顧不得她,現在有太多的事情等着我呢,用沒受傷的那隻胳膊從懷裡取出幾張黃表紙,隨手一甩,在病房裡佈下隔音結界,這才放心的將兩張康體符取出,隨手一拋,便無風自燃,在舒雨驚奇的眼光中,迸發出一蓬白光將我籠罩在其中。
啊一聲自後見儘量剋制的呻吟聲還是喊了出來,從這一聲開始,便再也停不下來,一聲慘過一聲,外面的傷口在新肉生長的時候,又酸又癢又麻,如果不是我強忍着,我真恨不得伸手去抓,這種鑽心的痛酸癢,簡直就不是人受的,我終於明白韓濤爲什麼在列車上那種摸樣,不是想那樣,而是根本就剋制不住,這是一種本能反應。
“按住我的手,快點。”我衝着舒雨低聲喊道,把正在看的張着大嘴的舒雨嚇了一跳,想也不想,趕忙過來,雙手按住我的雙手,只是如此一來,整個人也就騎在我身上,雙腿也壓着我的兩條胳膊,這姿勢真的很古怪,偏偏舒雨還是背朝着我,於是我眼前總是晃動着一個屁股,幸好我現在沒時間去關注這些,不然可真要彆扭死了。
一絲絲的痠麻,癢的人簡直無法形容,就像是有無數條蟲子在身上爬一樣,而且還交織着身體裡面骨頭在慢慢融合恢復,只是斷掉了的骨頭一點點的恢復,本來幾個月的疼痛,如今偏偏擠在一起,這種滋味可想而知,那種疼痛簡直叫人痛不欲生,偏偏和外面的癢形成鮮明的交融,我真恨不得現在就死去算了,怎麼也比現在舒服呀。
慘叫聲越來越大,我使勁的抽搐着,要不是舒雨壓着我,我早就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了,饒是如此,我也是不停的朝上頂着,頂的舒雨身子起起伏伏,就像是那啥,加上舒雨也是累的吭哧吭哧的,讓一旁的韓濤看的只挑眉不已,一臉的怪笑,夾雜着不時地痛呼,實在是難以形容。
我慘叫着,幸虧早就不下了隔音結界,要不然的話,說不定還都以爲殺豬了呢,慘叫聲合着呻吟聲,聽到一旁的韓濤也是抽搐不已,暗中高興自己沒有使用那兩張康體符,不然此時在這裡慘叫的就是他,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我的傷口卻也在一點點的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在生長恢復。
這樣的折騰,我早已經沒有了力氣,早已經筋疲力盡,但是還是在抽搐着,嗓子已經喊得沙啞,快要喊不出來了,也沒有力氣要掙扎了,不用說我,就是身上的舒雨也是耗盡了力氣,終於再也堅持不住,一下子趴在我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終於慢慢的恢復了神智,從那種痛苦之中解脫出來,雖然身體還是不能動,但是最少我已經能用大腦想事情,神智恢復了,此時的我全身像是被水泡過一樣,就連牀單都溼透了,全身汗淋淋的,身上的衣服都粘在身上,難受的要命。
其實讓我最尷尬的卻不是這些,而是舒雨,此時的舒雨也耗盡了力氣,無力的爬在我身上大口喘着氣,這自然無所謂,但是這姿勢可就實在彆扭了,這一趴在我身上,簡直就是六九式,她的屁股已經壓到我的臉上,讓我都有些呼吸困難,只可惜我沒力氣將她掀下去,最糟糕的是舒雨穿的是一條短裙,大家知道我此時是什麼感受了吧,不過就算是這種情況在眼前,我也是在沒有精力去有反應,整個人動也不能動,哪怕是一根手指頭都不能,唯一能動的就是眼睛。
彷彿總有一股異味衝進我的鼻子裡,眼前就是屁股,壓着我的臉,我呼吸困難,很想將臉別到一邊,可惜不能動,不過這種彆扭死了,她的屁股我的臉,爲什麼我的臉要和她的屁股在一起呢,胡思亂想之中,我忽然問了自己一個問題,究竟是她的屁股大,還是我的臉更大呢。
當然我不會在這個問題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一會,最少我有了說話的力氣,才吃力的道:“舒雨,你先下去行不行,你的屁股壓着我的臉了,我喘不上氣來了。”
其實我不知道,舒雨現在全身也是沒有力氣,一方面是真的耗盡了氣力,但是另一方面,敏感的地方總是有一股股的熱氣噴薄在上面,我拼命掙扎的時候還不覺得,但是我不掙扎了,這種感覺卻在舒雨心間冒起來,一絲絲的異樣讓舒雨感覺全身發軟,絲毫提不起力氣來,卻不知道心中是又羞又急,偏偏越是這樣身上就越沒力氣,一顆心跳得厲害,呼吸反而越來越粗。
只是我的話音方落,卻忽然聽到一旁的韓濤大笑,還不時地痛呼出來:“剛哥,哈哈哈,唉吆,不知道是你的臉大呢,還是唉吆,舒雨的屁股大呢,哈哈哈”
我被韓濤的話弄得很是尷尬,卻沒力氣理睬他,只能在心裡苦笑,奇怪的感覺在我和舒雨心中蔓延着,我真希望現在趕快恢復力氣,好結束這種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