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復帝接着說道:“方纔他們所對我做的一切,便是一種祭祀那所謂的蚩尤神的方法。;;;;;;;;;;;;;;;”
楊天峰說道:“最後我可看到那五個黑大衣集團的人都跳到火堆裡了,難道說他們把自己也祭祀給那尊邪神了”
元復帝道:“他們的打算,確實是想把我當成祭品,很多妖魔鬼怪都是之徒,貪戀女色,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他們祭祀的絕對是一個邪神,而他們自己爲什麼最後也做出了犧牲,我還不得而知,畢竟他們所使用的祭祀手段我也是第一次看見,應該是一種秘術,至於最後會達到什麼樣的效果,除了他們幾個知道外,估計無從考究了。”
談話的同時,元復帝已經帶着楊天峰和我老叔重新回到了之前黑大衣集團領着苗寨的人祭祀邪神的地方,此時五堆篝火已經熄滅,只剩下了五堆焦炭,而中間的地面上也只留下了一片斑斕的血痕,方敏被砍掉了腦袋和四肢的身子,卻消失不見了。
楊天峰打量着這裡的情況,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了,方敏的屍體不見了倒還容易解釋,可能是有苗寨的居民留下來,給清理了,可是那五個黑大衣集團的人呢楊天峰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他們跳進火堆裡了的,可是現在連一點燒過的屍體殘渣都沒有剩下,這也燒的太快,太乾淨了吧。
想到這裡,楊天峰疑惑的說道:“難道他們跳到火堆裡之後,燒了一會就走了”
“不可能。”我老叔道:“燒一下就走那還有什麼意義那五堆篝火本來就和正常的火焰有異,燒得快一點也沒什麼不可能的。”
這時候,元復帝蹲在了剛纔方敏的肉身被一刀一刀刺死又分屍了的地方,用手輕輕的摸着帶着斑斕血痕的地面,也不知道在尋找着什麼。
於是楊天峰也走了過去,也跟着蹲了下來,楊天峰學着元復帝的樣子撫摸着地面,卻什麼也看不出來。
而我老叔比較有自知之明,壓根就沒有靠近過去,只是站在一旁,向着元復帝問道:“有什麼發現嗎”
元復帝道:“這片地面的土層,有被翻騰過的痕跡,看來方敏殘留下來的肉身,已經被那尊邪神從這裡拽到下面去了。”
聽了元復帝的話,楊天峰真是一陣惡寒,說道:“你不是說那尊邪神貪戀美色麼那肉身的腦袋四肢都被砍下去了,就剩個光禿禿的身子它也要這是什麼怪異的噁心癖好”
元復帝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你不知道”自打方纔楊天峰知道亮亮的肉身被元復帝搶佔了之後,就打算再也不給他好臉子看了,這時候正好可以藉機發作一下,道:“你不是說你故意被他們抓住的嗎你不會有什麼事故意瞞着我們呢吧”
元復帝呵呵一笑,道:“本來今天的行動也不是在我的計劃範圍之內的,我跟着借住的那屋子主人來到了這裡,就發現所有的居民都匯聚於此了,我也有些輕敵了,沒想到那五個黑大衣集團的人還是有些手段,竟然發現了我。”
元復帝站了起來,拍了拍手上的土,接着說道:“其實我如果選擇逃走的話,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這樣不但會打草驚蛇,讓他們發現我不是普通人,而且也不可能知道他們一大幫人聚集在這裡是有什麼目的了。”
“所以,你佯裝成了被他們制服的樣子,就是爲了想看看他們之後到底要做什麼。”我老叔說道。
元復帝點了點頭,道:“沒想到,他們竟然打算把我當作祭品,而原本之前做爲祭品的那個小姑娘,竟然還十分不情願的樣子,說我搶了她去服侍蚩尤神的機會,呵呵。”
“我想你不可能就老老實實的乖乖的當個祭品,受那種酷刑的吧”聽完元復帝講了之前的經過,我老叔說道。
“當然。”元復帝又是一笑,道:“在我的魂魄從方敏的肉身轉到現在亮亮的肉身的時候,我留了一絲殘魂在方敏的那具肉身上,只要這尊邪神拿了方敏的肉身,我再把肉身上的這絲殘魂招回來,就能掌握如何找到這邪神的路徑了。”
元復帝說到這裡,忽然渾身一陣顫抖,倒是給楊天峰和我老叔都是嚇了一跳,趕忙提高了警惕注視四周,還以爲是那羣苗族的居民,在苗寨裡搜索無果,返回來發現了我們,趁我們不備,對元復帝使用了什麼手段。
不過元復帝卻是擺了擺手,示意楊天峰和我老叔不要驚慌,過了沒多大一會兒的功夫,便恢復了正常,長吁了口氣,說道:“這分割自己的魂魄,再重新組合在一起的手段,還不是一般的痛苦啊。”
他如此說,楊天峰和我老叔才明白過味兒,感情剛纔他忽然像抽風了一樣,是分離出去的殘魂重回肉身的一種表現。
於是我老叔便問道:“探查出路了”
元復帝點了點頭,道:“事不宜遲,我們出發吧,說着率先往西面樹林的深處走去了。”
楊天峰和我老叔自然跟了上去,不過楊天峰還是覺得元復帝似乎是隱瞞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忍不住問道:“你這次行動的目的,就是爲了找這尊邪神麼”
元復帝道:“你們來之前,半天河沒跟你們說麼”
楊天峰道:“半天河只是告訴我們,你在這裡是爲了破壞黑大衣集團的一個計劃,請我們過來協助你。”
元復帝點了點頭,道:“事實就是這樣,我之前得到消息,知道黑大衣集團的人會在這邊有大動作,肯定是一個十分重要的計劃,所以便過來了,至於這計劃到底是什麼,我之前也是一無所知。”
“真的”楊天峰還是不相信,雖然他和元復帝接觸的並不多,但是也瞭解元復帝是個小心謹慎的人,不可能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貿然行動的。
元復帝道:“當然,之前我唯一瞭解的就是在苗疆某處有一個苗寨,和我在東北發現的差不多的構造,但是我也是到了這裡才知道,原來黑大衣集團在這邊的計劃,竟然和這個苗寨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