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們也可以選？”古朗他們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剛纔孟凝那一拳之威已經完全征服了這些軍人，聽到還有這樣的機會，他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其實我們嶽孟兩家早就已經停止了推廣這些。”孟凝道，“所以，我只給你們這一次機會，之後或許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她這句話是對古朗幾個人說的，這幾個人對慕離的態度她也看眼裡，而且她對這幾個人也比較欣賞，所以給了他們這麼一個機會。
這種理論推廣初期，主要的阻力除了和當時的明發展相悖之外，還有着另外一個無法忽視的原因，就是這種理論似乎有着奇特的血脈的要求，孟家人對拳法和拳術事半功倍，岳家人則是術法和術拳，但是換了這兩家之外的其他任何人，都會遇到巨大的障礙，進境極慢。
現看來，這大概和靈魂天賦有關，但是當時的他們卻想了辦法也沒有克服。
等到後來，這種理論漸漸發展完善，不再受到這種侷限的時候，嶽孟兩家已經沒有了那種想要推廣的想法，畢竟之前碰壁太多，早就已經寒了心，而當時的人類，科技已經發展到了一種瓶頸，開始大規模向宇宙移民了，這種憑藉本身的力量與奇特的規則產生作用的奇特學術，已經失去了生存的權力。
“可以做出一定的說明嗎？”程麗小心要求道，“或者，給推薦一下？”
“可以。”此時的孟凝看起來像是一名傳道授業解惑的老師：“不過，首先我要說的是，術是一種非常樸素的原生學術，這種學術不涉及現代的種種科學和計算，而有自己獨特的，基於哲學與各種樸素認識。它的根基是古代國的一種非常樸素的學術，而這種學術支撐起了很多無法用科學來解釋，僅僅憑藉經驗與獨特的描述方式來傳承的特殊技能。比如說……醫。所以，我只建議你們學習與借鑑，而不建議你們盲目的去相信它，或者把它奉爲真理。而它誕生的目的，僅僅是爲了讓人類容易利用周圍的力量，而不是鍛鍊靈魂——所以我不保證，它有沒有鍛鍊靈魂的效果。”
“醫這個名詞我聽過，利用草藥與人體潛能方面，它有着不可比擬的優勢。”舊東西旁邊做了註解，似乎證明孟凝的真實性，“不過它的很多東西，是依靠經驗和某些模糊的判斷，雖然現醫已經消亡，但是它的很多想法與流派，還影響着人類的養生觀，同時也影響到了現代藥物學與生化學。”
慕離點點頭，他也曾經生化科學的相關書籍方面，看到過和醫有關的記載。
“而拳，則是我的戰鬥技巧。”孟凝道，“如果僅僅是考慮殺傷力的話，我承認，大規模的戰鬥，程麗和古朗他們的戰鬥合適，但是拳法不但是一種格鬥技巧，還是一種鍛鍊的方法，一種磨鍊心智的方式，它還是一種哲學，一種化，一種精神與靈魂的修養。拳法練到極致，也可以觸發一種特殊的規則，我距離那個階段還很遠，但是我們的先祖，有些強大的拳師，絲毫不比結合了術法的拳術或者術拳差。”
這裡，孟凝使用了規則這個詞，因爲他們也早就已經發現，任何一種力量，都是爲了操縱規則，利用規則。
“拳與術的結合，則是把兩者強大的方面向結合，產生的一種加純粹的，爲了規則而生的產物，但是拳術和術拳並不見得比拳法和術法加的強大，任何的學術之所以存，是爲了和其他的學術相印證，同發展，我們一直認爲，只有不同思想的碰撞，才能迸濺出美麗的火花（這是小哈所有的書的初衷……）。”
侃侃而談的孟凝，看起來簡直就是一名誨人不倦的老師，她簡單講解了幾種不同的力量的特點及其優缺點，然後目光重落了幾個人的身上。
“現代人的腦力比之古代的人要強悍太多了，所以你們學習這些東西的時候，或許不會感覺太難，但是這條路還遠遠沒有走到終點，至少目前看來，這條路並不是錯誤的，它確實可行，如果你們打算一路走下去，那麼……就請你們選擇吧，你們打算學習什麼？”
“拳！”舊東西和程麗同時舉起了手。
“碰……”舊東西被孟凝一指彈飛，不過這次沒有之前那麼變態，直接進入超光世界。而是翻了幾個跟頭。
“爲什麼你要學拳？”孟凝有些疑惑，雖然拳法也可以觸及到規則，但是，如果給這四種選擇一個容易達到頂級的順序的話，那定然是術拳、拳術、術，後纔是拳。
“因爲我是拳師。”程麗道。
孟凝接受了這個理由。
“拳術。”這是古朗，然後古拓也舉起了手，他也打算學習拳術。
“那我就學習術拳吧。”銅風道，孟凝並沒有對他們的選擇提出什麼疑問，而是把目光落了慕離的身上。
慕離伸出了一根手指。
然後張開第二根。
第三根。
慕離的右手，只剩下大拇指還蜷手心。
“我都學。”慕離道。
“那麼……”孟凝盯着慕離，“你要做好被我艱苦訓練的準備。”
慕離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他向來不缺少覺悟，而且他對自己有自信。
拳術和術拳再難，也不會難過基因編碼和魂符，不是嗎？
拳術和術拳，是由拳法和術法結合而成的，單單學習任何一個，都不可能把這門學術瞭解全面。
慕離分明看到，孟凝的嘴角露出了帶點讚許的微笑。
萬年前，那個少年，也是這麼說的。
他說，我全都學。
雖然那個時候的人類，沒有現聰明百倍。
“那麼，我們先來學習第一課。”孟凝道，“不論學習哪一門，都必須同時學習拳法和術法的基礎，我們現就開始吧，你們希望先學什麼？”
這一次，古朗等四個人格外的步調一致，他們同聲大呼道：“拳！”
慕離也點了點頭。
孟凝的目光落了慕離的雙手上，然後她道：“慕離你其實並不適合拳法，我們孟家雖然以拳法立家，但是其他各種兵器也算是精通，慕離你使用什麼武器？”
“武器？”慕離左手一晃，圭杖歲藤出現他的左手，圭杖歲藤的頂端伸出了尖銳的利刃，然後他右手伸出，數個角變形蟲他的手形成了一杆光槍。
“左劍右槍？”孟凝笑了，“慕離你的戰鬥方式很是奇怪啊……不過，學習我的拳法之前，我建議你先學習程麗的戰鬥方式。”
“不是左劍右槍。”慕離道，“我的這兩把武器，可以改變任何的形狀。”
“那麼，程麗的戰鬥方式加適合你了。”孟凝道。
通過計算，得出佳的出力方式與攻擊角度，這種戰鬥方式，如果是僅僅憑藉自己的大腦，就可以控制蜉蝣號那種超級戰艦的慕離使用的話，其威力……已經可以想象。
而慕離使用的兩把武器，都是千變萬化，沒有定形的，這樣的武器，慕離的手能夠發揮出來什麼樣的威力，孟凝只是想想，就已經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孟家列祖列宗，我似乎開始把孟家拳發展到另外一個軌道上去了。”想到慕離把那自由的計算流格鬥與孟家拳千錘百煉的戰鬥技巧與經過無數人驗證的理論結合起來，再佐以他千變萬化的武器……孟凝決定，暫時不教給慕離任何的招式，只理論和認識上對他進行培養，然後，孟凝決定看一看，計算流格鬥的真正極限，什麼地方。
然後，她再根據慕離的戰鬥風格和節奏，選擇適合他的戰鬥技巧。
對其他人，孟凝卻不會那麼費心，對他們講解了簡單的入門知識，就開始了拳法的練習。
“慕離，你現重要的，不是練習戰鬥的技巧，而是強化你的身體與你的靈魂。”孟凝對慕離佈置了其他的任務，“我先教給你一種鍛鍊的方式，等你能把這塊石頭舉起來，我們就開始進行下一階段，如何？”
慕離看向了那塊石頭。
那石頭，比他還要大。
即便現人類的肌肉比之萬年前能夠產生的推力大大增加，但是這樣的問題，絕對是一個難題。
但是，慕離並沒有退縮，他輕輕點了點頭。
“沒有問題。”
孟凝覺得，這個時候的慕離，似乎特別有求知慾，也特別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