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定時更新的日期調錯了,導致今晚五點的那一章沒有更新,今天到家才發現,趕緊改了過來,實在是不好意思。繼續求下推薦和收藏。萬分感謝)
司徒從齊玉良那裡得知,曹雪芹生前將這《紅樓夢》原稿的後三十回交給了脂硯齋,之後這原稿就丟失了。
曹雪芹以及曹雪芹的家人還有脂硯齋都說原稿丟失了,但是丟失的過程卻都說不清楚,這也就成了一個謎。
《紅樓夢》的原稿太過珍貴,對曹雪芹來說也太過重要,更何況這本書傾注了曹雪芹十年的心血,所以輕易丟失的可能性絕對沒有。脂硯齋這個人是曹雪芹最忠實可靠的親人,他也是第一個拿到原稿的人,可見這個人對於曹雪芹來說的重要性,所以當然視原稿爲珍寶。
後人們發現包括曹雪芹在內的所有接觸到原稿的人可以迴避和掩蓋後三十回的內容,究竟是爲什麼?後人們推斷可能跟當時的文字獄有很大的關係。曹雪芹撰著《紅樓夢》的過程中,其思想經歷了由初級描述到深刻的歸納。曹雪芹的反叛思想通過他故事的結局的描述肯定觸及到了當時通知結層的禁忌。
儘管曹雪芹在整部作品中刻意掩蓋,但是一個人的陣勢思想的創作興奮之中是難以掩蓋的。即使曹雪芹個人認爲他的作品沒有犯忌,但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脂硯齋等人肯定對原著有更現實的看法。脂硯齋等人看完全部原稿後不僅擔心曹雪芹本人的安危,他們更擔心曹雪芹的家人和他們自己的安危。可以想象脂硯齋等親朋好友是在興奮和驚恐中讀完全部《紅樓夢》的。保留興奮消除恐慌是脂硯齋等親朋好友的唯一選擇。
曹雪芹面對危險的統治階層的文字獄,他不得不擔心《紅樓夢》的後半部分可能爲自己和家人帶來滅頂之災,隱藏《紅樓夢》的後半部分成爲曹雪芹和脂硯齋等人唯一最後的選擇。
這部歷史鉅著的後三十回的消失,就這樣成爲了一個謎。是被銷燬還是被偷偷的藏了起來,至今還沒有答案。
但是,司徒帶來的這五本殘卷,解開了這個幾百年的謎團,它並沒有被銷燬,而是扔在世間流傳。這麼一個奇蹟的存在,你說齊玉良能不激動到用人格去擔保嗎。
“齊伯,您確定這是原稿?我聽說《紅樓夢》當時被傳閱的時候,手抄本有很多,這不會只是一部手抄本吧?咱們別空歡喜一場。”司徒還是有點懷疑的問道。因爲這個東西實在是太過珍貴,他也不相信自己會有如此好的運氣,居然就遇到了。
齊玉良緩緩的說道:“《紅樓夢》的原稿以前我也有過接觸,因爲這東西很是珍貴,所以有一套比較系統的鑑定方法。首先是紙張,符合當時年代的紙,然後是曹雪芹的筆跡,還有就是上面必須有兩方印章,這兩方印章分別是曹雪芹和後來的抄評人脂硯齋的。隨着穿越次數的增加可能還會多。不過,後人們推斷這後三十回的原稿因爲只有脂硯齋一人看過,所以可能就只有曹雪芹和脂硯齋兩人的印章。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兩人的章並非是隨意蓋的,而是曹雪芹的印章的右上角緊挨着脂硯齋印章的左下角。這些細節都是辨認原稿的方法。最後的一點,也就是原稿是經過曹雪芹修改過得,修改的方法都是用朱漆筆豎着劃掉需要改動的地方,然後從旁邊在書寫上正確的。”
齊玉良說着,司徒便翻開書仔細對應齊玉良所說的這幾點,曹雪芹的筆跡司徒沒有接觸過,自然是不知道怎麼比對。但是他整理出來的這五本,每一本的最後一頁的最右側卻是有兩方印章,因爲年代久遠,再加上保存的不太完好,印章不是很清晰了,但是還是能夠看到兩方印章確實是右上角對應左下角。
齊玉良感嘆道:“司徒啊,你知不知道你這五本原稿的問世將會對紅學界造成多大的震盪,不亞於給紅學界來了一次猛烈的地震。”
這點司徒明白,中國乃至外國友人,對紅學太過癡迷,研究裡面的字句,還原當時的風土人情,乃至還原當時的服飾,建築。但是《紅樓夢》的後三十回雖然消失了,卻是由別人續上了故事的解圍。這真正的故事結尾一出,肯定會引起不小的轟動。
齊玉良很愛惜這幾本書,從抽屜裡翻出了白手套待在手上小心翼翼的翻看。
齊玉良有些責備的問道:“司徒,你這五本書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怎麼這麼不小心,居然當成了廢紙揉成了團。”
雖然齊玉良知道司徒不太懂古董,但是還是有種‘責之切’的意思,因爲這東西實在是太過珍貴了。
司徒當然是不敢將這東西的真實來歷告訴齊玉良。自己從幾百個紙團中單單找出這五十個紙團,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肯定會讓齊玉良對司徒有所懷疑。
司徒只好另找了一個說辭,
“齊伯,這東西是我之前在京北上班的時候在舊貨市場上偶然的機會得到的。我拿到收的時候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我一直是非常小心的保管了。”
齊玉良嘆了口氣道:“哎,暴殄天物的啊。有很多不懂古玩的人得到古董的不知道它的價值,導致毀掉。這也給了我們這些玩古玩的不少撿漏的機會。”
雖然司徒沒有說出真相,但是司徒一直有一個疑問,就是這麼珍貴的東西怎麼會被當做包裝的填充物。
司徒自己也有幾個推斷,一個可能就是這些原稿特破舊,而且又被揉成了紙團和那些廢舊報紙放在一起,再加上那件元青花本身就是贗品,所以這些包裝的填充物也就沒有引起拍賣會承辦商的注意。
還有一個疑問就是,這些原稿是在什麼情況下被當做的包裝填充物。按說經歷了兩百年的時光依然被保存了下來,之前應該是被妥善保管過得,是得多粗心纔會被當做了包裝的填充物,這一點司徒一直想不明白,也很好奇,但是不知道該怎麼去考證,去問拍賣會的承辦商,那當然是不現實。
‘咚咚……’
“老齊家裡來客人了。”
齊玉良的愛人敲響了書房的門,隨後喊道,齊玉良與司徒也聽到了外面有人交談的聲音。
齊玉良帶着司徒出了門,就看到此時陸然正坐在沙發上與齊伯母說這話。
陸然見齊玉良趕緊起身說道:“齊老。嘿,司徒也在啊。”
齊玉良笑道:“陸總來啊。坐!我這裡還算好找吧。”
“好找。您這屋子裝修的挺有格調的,這麼一比,我那套房子裝修的跟土豪似的,一點文化底蘊都沒有。您也別叫我陸總了,聽着怪彆扭的。您就叫我小陸。還有你,司徒,你叫我然哥就行。”
陸然十分的健談,對齊玉良說話的語氣顯得十分的謙卑,一點也看不出是一個腰纏萬貫的大老闆。對司徒更是像小兄弟一樣看待。
齊玉良吩咐家裡的小保姆去準備今天中午的飯菜。
齊玉良客氣道:“對於裝修你還是司徒在行,他就是學這個的。我就是瞎鼓搗,古玩字畫的也是隨便一放。沒什麼講究。”
幾人互相聊着,最後的話題又集中到了昨天的私人拍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