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未還痛的在地面上打滾,就傳來王宇堯陰測測的聲音。
“那一次,在溫泉度假村的帝王套間內,拿起石頭砸傷章娜珠的罪魁禍首就是你吧,你砸傷人後逃跑再先,單純的陳悅然卻成了你的代罪羔羊,而事後你還將陳悅然那石頭砸傷章娜珠一事向章娜珠說出,讓氣憤的章娜珠纔有了那潤滑劑使計讓陳悅然摔倒一事吧。”
雖然,那一次的石頭事件中,根本沒有人證,但是王宇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前前後後都想了一般,最終得出,扔石頭的造事者絕對不是陳悅然,陳悅然還沒有那一肚子壞心思,惡作劇的罪魁禍首是與陳悅然同時出現在溫泉套間之外的白小未。
“白小未,你這招一石二鳥的手段,可真是狠啊!”白小未不僅僅陷害了陳悅然,有傷害了章娜珠,最後又通過章娜珠使計讓陳悅然受傷。
而可憐的陳悅然,爲了不讓白小未受苦,苦苦都沒有將白小未招供出來,反倒是苦了自己。
想到陳悅然的天真善良,王宇堯心中一片泛酸,原來,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麼傻的人兒,爲了保全他人而害苦了自己,最後卻被他人一害再害,她自己都咬牙挺過。
世界上怎麼可以有這麼傻的人兒呢,傻到令他都不由得心痛起來,要是他早知道是那樣的結果,那時候的他就會對她好點。
她的傻,又不得不令他佩服,世界上還能找到比她更傻的人兒了嗎,讓他這個滿身都沾染上黑色血腥的黑道老大不得不深深折服。
白小未簡直是當頭一棒,往昔的事情一件件被主人一一羅列的出來,她的雙眸瞪的大大的,整一室的空氣都是冷凝肅結的,包括主人臉上的神情,可是,她的煎熬並沒有結束。
王宇堯繼續道出,你作惡的行徑不單單於此,他瞄了白小未戴在耳墜上的名貴耳環。
“曾經的耳環事件,也是你的陷害陳悅然的伎倆吧。”
“耳環明明沒有遺失,卻耍伎倆騙陳悅然誤以爲你的耳環被她弄丟了,最後騙她在深夜裡外出城堡幫你找耳環。”
一回憶,王宇堯便聯想到了那一個夜裡又是一個雨夜裡,陳悅然一個人行隻影單地在城堡外頭毫無頭緒地尋找,結果還遭遇了大
雨,深夜回到城堡卻被阻擋在了城堡門口,結果在門口昏倒了一夜,被雨水淋了一夜,發燒了一夜。
要不是第二天一大早王宇堯在城堡門口發現了昏倒發燒的她,將她抱回到城堡裡面打針調養,要不然陳悅然恐怕凶多吉少。
“名貴耳環的事件,都是你白小未自導自演的戲吧。”
只是,完全害苦了陳悅然,想到陳悅然一整夜的奔波是白小未害的,想到她的暈倒是白小未害的,想到她的發燒都是白小未害的,她曾經遭受到的種種都是白小未害的,他的心不由得陣陣發疼,原來,她還吃了那麼多苦頭。
白小未,讓她的女人吃了那麼多苦頭,他恨不得將她大卸八塊。
“我……”完全被主人說中了,白小未徹底傻住了,連辯駁之言都忘記要怎麼說。
“完全被我說中了吧,完全沒有辯駁之言了吧。”
“是,我主人,我確實是不想讓陳悅然好過,因爲,她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留在城堡裡,簡直就是一個禍害啊!”
“豈有此理,她是不是個好東西由不得你說了算,你以爲你是誰,就仗着自己高人一等的傭人身份將她往死裡整嗎!”
“不,主人,你根本不知道,她陳悅然整個就是一個野丫頭,整個就是一隻狐狸精,去年的聖誕夜裡,她在城堡外面徹夜不歸,而她徹夜不歸的原因就是因爲勾搭上了野男人,她整整與野男人廝混了整個晚上啊,主人,她真的不是好東西!”
又聽到白小未提起野男人的事情,好一個白小未,還敢提到野男人這個稱呼。
“白小未,那晚你可是跟蹤了她嗎,要不然爲什麼總是死死地咬住陳悅然不放?”
“不,我沒有跟蹤她,可是,第二天陳悅然迴歸城堡的時候,我卻在她的身上看到了痕跡斑駁的吻痕,我便知曉了聖誕夜那天晚上陳悅然找野男人廝混去了。”
“可是,如果,我告訴你,我就是你口中的野男人呢!”王宇堯說得極其的緩慢,一字一頓的,讓白小未聽了個清清楚楚。
“什……什麼!”白小未都懷疑自己出現幻聽了,她驚叫了一聲,整個神情都驚愕萬分。
她從來未曾想要,一直
以來口口聲聲被她列爲野男人的對象,居然就是她的主人。
“我還是你口中的野男人嗎?”
“不,不是的,不會的!”她簡直錯愕不已,那麼這樣說來,主人和陳悅然在很早之前就纏綿到一塊了。
“陳悅然,一直都是我的女人,而你,根本就沒有資格管我們的事情!”
王宇堯威嚴的如同聖旨一樣的聲音,直歷歷地像白小未劈來。
“不,主人,我纔是你的女人啊,陳悅然,她壓根就是一個狐狸精,是一個狐媚惑住的狐狸精,是她勾引了主人你的,是她勾引了你的。”白小未滿腔怒意,都發撒在這句話上,更確切地說,應該是發撒在陳悅然身上。
“到底是誰勾引了我,到底是誰在趁我醉酒之夜偷偷爬上了我的牀。”
三年前,一次偶然的機會,王宇堯醉酒而歸,而白小未居然趁着不知人事的王宇堯,爬上了他的牀,與之一夜錯情。
三年前的他,在失去裴韻梅之後,就將女人視爲發泄的對象而已,醒來的第二天,也對那事不置一顧。
而那時候的白小未,居然纏上了王宇堯,像他表達愛意,王宇堯根本就無意與白小未糾纏,根本不理會白小未,要不是看着白小未是上一屆忠心耿耿的管家的女兒面上,王宇堯早已將她趕出城堡。
今時聽到白小未重提三年前的醉後錯情的事情,讓王宇堯潛伏多年的怒火不由得直竄起來。
“是誰在我酒後設計了我,是誰在我酒後勾引了我,還敢說我的女人是狐狸精,你纔是真真實實心腸歹毒,行徑惡劣的狐狸精!”
“不是的,陳悅然纔是狐狸精,主人,我對你纔是真心的。”
“真心?你的所作所爲真的是令人髮指!”
而她,還口口聲聲地稱呼陳悅然爲狐狸精,簡直讓王宇堯怒不可遏!
“白小未,從今晚開始,你該爲你對陳悅然所做的一切付出你的代價!”
竟然出口閉口都是對陳悅然的辱罵,竟然敢在他的城堡裡面,對他的女人肆意妄爲,竟然敢對她的女人使用陰險狡詐的手段,竟然敢讓他的女人差點在她的詭計中喪命。
白小未,罪不可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