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讓她整個身體的鮮血漫流。
這個男人這麼可以這樣羞辱她,她看着他臉上殘忍的弧度,像是一把利刀在挽颳着她。
詹跡眠聽後臉色大變,一貫淡漠沉着的優雅不住,他雙拳握緊,恨不得上前將王宇堯挨個遍透,他緊要着下脣。“混蛋,不准你羞辱小月!”
“哈哈,詹跡眠,告訴你,我和她,在牀上不知道多少次。”王宇堯語氣邪惡,臉上的表情更是邪惡。
“你的女人,可不是貞潔烈女!不信,你問問她!”
“王宇堯,你這個混蛋!小月不是你想可以隨意糟蹋的,從此以後你妄想再傷害她。”詹跡眠憤恨的滿腔怒火,他恨得咬牙切齒。
王宇堯聞言後,嘴角上揚的弧度更爲的殘忍,語氣更爲的邪氣,“是你的女人主動愛上我的,我們發生的一切也都是理所應當的,而且,我可是很期待,你看到這個之後還會是什麼表情……”
王宇堯說完之後,就肆意地從他寬大的口袋裡掏出一些東西,他斜着眼,看着銀光閃閃的東西一眼,黑夜般暗沉的雙眸中流轉着深諳的光芒。
他將手裡的東西扔到了不遠處的詹跡眠腳邊,言語嘲諷地說道“這張碟片記錄了我和她在一起的畫面,我不知道你看完之後還會不會將這個女人留在你的身邊……”
其實王宇堯自從將陳悅然留在身邊開始,他已經在暗中窺視了她的一切,甚至在她的房間裡安裝了監控,沒有想到,這張碟片今天還能發揮它巨大的重要,用它來打擊,欺辱詹跡眠,確實是最好不過的了。
詹跡眠看了一眼腳邊的光碟,碟片上刺眼的光芒刺痛了他的雙眼,可是他眼神利索地看到了碟片上的畫面。
就像是有一把利刃插入了詹跡眠眼睛,讓他渾身鈍痛。
陳悅然自然也看到了碟片的一幕。
“啊!”陳悅然一聲尖叫,劃破了整個寧靜的沙灘,她的聲音還在空氣中迴旋着,久久不散。
就像是有什麼崩塌了一樣,讓她的心
如墜入寒潭,渾身幾乎冷得她站立不穩。
她知道王宇堯是一個殘忍無度的惡魔,邪惡暴怒的撒旦,卻不料他無恥狡詐到這等地步,這種人就應該下地獄!
這麼肆意凌然的羞辱,讓她整個世界都崩塌下來了。
她渾身好難受好難受,整張原本嫩紅的小臉變得慘白無力,無一絲血色,連呼吸都變得極其困難,就像是被人死死扼住了喉嚨一樣,令她痛到無法呼吸。
她就這樣慘白地站在兩個對峙着的男人的不遠處。
詹跡眠心中狂怒,胸口鈍痛,“你真個混蛋,居然如此羞辱,糟蹋小月!”
他整張英俊精緻的臉孔泛出鐵青色,一向冷靜過人的自持力也不見了,他全身也散發出十足的狠戾氣息,大踏步地上前,如一隻憤怒的豹子,迅猛地雙手一伸,橫空出竅,想要將王宇堯的衣領死死揪住。
可是,王宇堯本身就是一個反應極其靈敏的人,面對突然起來的變化,他迅速地向後退了一步,有如一隻狂野的獅子,立刻就奪過了詹跡眠的襲擊。
詹跡眠哪裡那麼容易放過王宇堯,一見王宇堯躲過了他的一招,他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上前了。
詹跡眠的右手便立刻握緊了拳頭,左手猶如凌厲的勁風在空中犀利地向四周盤旋着,勢必要揪住王宇堯。
王宇堯一步都沒有退縮,他動作狂野,勁力十足地迎上了詹跡眠的步步狠招,絲毫不爲退縮。
兩個男人,一個狂野如獅,一個狠戾如豹。
兩個極具兇猛,如野獸一般的男人就這樣絲毫不肯退縮地廝打着,照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而兩個廝打着的男人眼中都望着彼此,眼中都帶着勢必兩立的意味。
他們的打鬥,將周圍的空氣攪的一團亂,甚至像是點火一般,在烈日炎炎的沙灘上是的點火了一般,空氣中的火藥味十足。
兩個同樣身爲練家子,兩個同樣身手了得的男人自此扛上了。
“住手!別打了!”
危險的氣
息也籠罩在陳悅然的周身,她痛的呼吸一頓,眼神焦灼地看着彼此對打的兩個男人,可是她柔弱的呼喚絲毫傳不到兩個男人耳裡。
他們兩人變換莫測的打鬥讓她想要介入組織都不行,這兩個男人像是在玩命地打鬥一般,讓她看得心驚肉跳。
王宇堯猛力十足地迎上了詹跡眠狂野的右拳,兩隻勢不退讓如石頭一般的手臂在空氣相撞在一起,如火星撞地球一般,帶出一股危險的緊緻感。
“糟蹋?不,你錯了,是你的女人心甘情願的,是你的女人心甘情願愛上我的……”
王宇堯一雙鷹隼般的利眸充滿危險氣息地對着詹跡眠半眯着,與此同時,他的心隱隱地撩起嗜血般的興奮。
“王宇堯,我知道這幾年你一直暗地裡尋找我,如今也無非是在搗毀我,報復我,但是利用一個女人來打擊我,報復我,你完全就是一個孬種!”詹跡眠優雅精緻的俊臉上完全是嗜骨的寒意,內心裡充滿了肅殺的冷硬。
“我只不過是想讓你嚐嚐痛失摯愛的滋味而已,這叫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你只不過是在嘗受你應該承受的而已。”王宇堯俊臉上散發出冰雕般的冷意,報復性十足地說。
空氣中,他們打鬥在一起的拳頭受到彼此的衝擊力之後有迅速地推開。
看來,拳頭已經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了,兩顆敵對的心像是都意識到這一點一樣,兩個敵對的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動作極其迅速地從彼此的口袋中掏出隨身所帶的槍支。
危險,緊窒,在彼此對峙中的兩個男人中蔓延開來。
兩個男人身體距離不到一米,彼此大手中各持着一把槍支。
詹跡眠拿着精緻的槍支,槍口對準王宇堯的胸口。
王宇堯毫不畏懼地迎上詹跡眠,他的手裡拿着一把小巧的槍支,槍口對準詹跡眠的太陽穴。
一番打鬥,兩個男人臉部脣角上早已經掛了彩,彼此對峙着的拳頭也已經鮮血直流。
可是,危險,繼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