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真實身份就是一個殺手,很好,她向他隱瞞了她的真實身份,而且還是如此特殊的一個身份啊!
“沒有”呼吸,微弱,疼痛,劇烈。
他像是要掐入骨血,扼住她的呼吸那般,他讓她呼吸越來越困難,疼痛越來越劇烈,就似乎他讓她的生命結束,她痛得快不能呼吸了,極其艱難地向他吐露心聲,聲音沙啞,低沉如蚊。
男人臉孔上過於冰冷的銀質光芒傾射着陳悅然,手指狠狠地深入她脆弱的皮膚,隨着他對她狠戾的力度,捆綁在陳悅然脖頸上的鐵鏈也隨着他的狠勁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撞擊,發出沉重,響亮的撞擊聲,在詭異的一室裡,聲音顯得異常的頻繁,異常的森重。
鐵鏈沉重的撞擊聲,敲擊得讓場面更加的沉酷,攪得人心頭也更加的恐懼混亂。
他們的周圍,一片陰暗,低沉,冰冷。
空氣越來越透出窒息,越來越緊窒的氣氛。
“沒有?你還不承認!”就在陳悅然感覺自己猶如瀕臨死亡的魚兒般充滿窒息之感的時候,那個殘暴兇狠得如同來自地獄的撒旦般的男人一把放開了他,動作殘酷冷絕。
因爲他的鬆開,她脖子上的鐵鏈也重重地砸擊了下她身後冰冷剛硬的大理石石柱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但是,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親口承認的!”呼吸隧道一鬆,陳悅然大大地呼吸了下來之不易的新鮮空氣,男人太過陰冷狠絕的聲音伴隨着鐵鏈撞擊大理石石柱的沉痛之聲在陳悅然的耳畔出重重響起,沉重,冷凝!
她的呼吸剛剛深入喉嚨中,便是他這樣狠絕的聲音,讓她有一秒鐘的呆愣,之後。
“啪啪”依然冷絕冰冷地站在他面前的男人,蒼勁的大手響起了沉穩,悶重的拍掌聲。
陳悅然還沒有從晃愣,沉悶的感覺中緩過神來。
就發生了一副令她目瞪口
呆的場景,晦暗不明的房間內不知何時多出了兩排保鏢。
冷漠狠戾的男人像是料到來人一樣,他一直都泠凝地站立着,反倒是隻有陳悅然一人呆愣地看着忽然閃現的一羣人。
那羣黑衣人只在門口處站立了一秒鐘,隨後,他們踏着沉寂,穩悶的步伐,向着前方邁動。
而剛剛上一秒還站在她身前的男人也在無聲無息中從面前她晃到了就在她對面的那一張名貴沙發上。
保鏢門從陳悅然身前晃過之後,就圍繞着端坐在沙發之上的男人呈現八字形展開。
只不過他們沉穩有力的步伐像是她在陳悅然的心頭上,令她一陣不安。
保鏢們個個黑衣黑褲,個個冰冷剛硬,沒有一絲溫度,他們彎下腰身,呈現90度的恭敬之態,對着高高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忠誠恭敬地欠身。
陳悅然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們,她聽到一羣黑衣保鏢喊着她那個狠勁冰冷的主人爲掌門!
掌門?
她美麗的眉毛擰了起來,這些都是他的手下,都是黑道中人。
他們一個黑衣黑褲,渾身上下泛出冷硬森林的氣息。
他們到底是有多恐怖,到底有多麼的神秘莫測,只是看了他們一眼,陳悅然便覺得心驚肉跳了起來。
陳悅然看着那羣晦暗不明的男人,她看着其中最靠近名貴沙發的黑衣保鏢,陳悅然認識他,那個黑衣保鏢,便是肖克先生。
只見一身黑衣的肖克上前,俯在一身籠罩在陰暗氣息的男人耳畔,像是對他說了什麼話,而那個男人聽後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肖克,動手吧。”之後,他對着肖克面容無波地說出了這麼一句話,聲音也是無波無痕。
“掌門,也許……她並不知道你的身份……”只有當處理黑道事物的時候,當王宇堯戴上面具的時候,肖克纔會稱呼王宇堯爲掌
門。
“肖克,你說的是什麼話。”她怎麼會不知道他的身份呢?她不就是因爲知道了他的身份所以纔會潛伏在他的身邊的嗎。
而且,是肖克把季冥風發給他的郵件整理打印出來,他不相信肖克會不清楚她是國際kill殺手組織的殺手!
“王先生,她的身份確實不簡單,可是,也許……”
“住口!”王宇堯一身冷冽的怒罵,還沒有等肖克說完,他已經阻止了他的要說的話。
這還是他第一次否決了肖克的話,只因爲她的那個危險性十足的殺手身份讓人不容小覷。
王宇堯隨即離開了沙發,勁足一閃,站住在陳悅然的面前。
“真是虛僞”他的聲音又冰又寒。
“主人,我沒有。”陳悅然一陣窒息,她周圍密密匝匝的木樨香中裹着一層危險。
“你的本事可真強啊,連我的手下都被你虛僞的面目欺騙到了。”王宇堯突然笑了,掩藏在面具後盯着陳悅然的雙眸如野獸一樣的森裡。
陳悅然清亮的眸子瞪的大大的,漸漸地,眼眸深沉騰起一絲水霧,她的話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但是,你的本事再強也騙不了我,你的面目已經被我識清了。”
“我也會讓你自暴其行的,虛僞的女人!”王宇堯高傲冷絕地看着她,眸底暗波洶涌,他大手將她的髮絲抓過,讓他的冰冷的面具抵近她,讓他整張岑冷的面容充滿了她的整個視野,令她的身體不由得一陣瑟縮。
“肖克,退下去。”他對着她,眸底的暗波依然,對着身後的命令冷硬,她還有什麼本事,讓肖克居然相信了她!這,又在一次令王宇堯氣結。
虛僞的女人啊。
“王先生……”肖克心底一緊。
“出去,讓白小未進來。”王宇堯見肖克求情,眼眸深處的冷硬更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