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墨鏡下的雙眸可是兩眼冒火呢!
被他說成是兩眼冒紅心!恨不得殺了他呢!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他已經不知道被她殺了幾千遍,幾萬遍了。這個自大的男人!
還敢把自己形容的英俊帥氣多金,魅力無極限!
她看着他那張超級無賴,超級邪氣的嘴臉就感覺這是世界上最欠揍的臉一樣,活脫脫就是一隻披着好看外衣的金蒼蠅,滿是一肚子黑水。
他簡直就是腹黑無比,還冠禮堂皇地把自己形容的那麼的美好。
他未免也太自戀狂漫了吧。
“我沒有自戀,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不過,你臉紅的樣子比你不臉紅的樣子好看多了呢,我特准你,以後就天天臉紅吧,特別是見到我的時候,你可要臉紅給我看哦,我喜歡看着你一臉紅彤彤的樣子呢。”
“你,休想!”
這傢伙不但自戀而且自大!紫衣女子當下下了結論。
而且,他那說的是什麼話啊,他特准她以後天天臉紅?特別是見到他的時候也要臉紅,他喜歡看她一臉紅彤彤的樣子?
他以爲他是她的誰啊?
還特准她?
這男人有沒有搞錯啊!
他忘記了,她可沒有忘記,他可是她的敵人,他和她勢不兩立呢!
他還讓她見到他就一臉冒紅,他那簡直在休想,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休想?不,我一直在想……”
“你是不是不好意思承認,才一口咬定那是我自己的想法,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根本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男人像是故意在跟她唱反調一般,繼續忤逆紫衣女子的意思。
他薄薄的嘴脣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優雅中透着機智男人特有的腹黑。
“你!”這傢伙狡辯,歪曲別人的能力怎麼這麼強呢,而且還總是一副輕鬆邪魅的樣子,怎麼看這麼的都覺得是轉出來的,他腹黑毒蛇她算是領教到了,紫衣女子漲滿了一張紅紅的小臉。
“你們說,她
到底是不是因爲見到我就臉紅成這樣子呢?”季冥風故意往坐在他身邊的女子光裸的身子靠近了一下,一臉是魅惑無比的樣子哪像是像周圍女人求證的樣子呢?
“那是自然的,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在說假話,是她自己不敢承認罷了。”一頭金黃色大波浪的女子靠在帥氣迷人的男人結實強壯的胸膛間,迷戀地勾着他優雅的脖頸,對着男人一臉的媚笑,賣力地討好。
天底下,有哪一個女人見到了這樣一個魅力無極限,氣質不凡,又是帥氣多金的男人會坐的主的,更何況說是臉紅呢。
所以說,那個女人說她見到他臉不紅心不跳那完全就是騙人的,要不然,那她就不是女人,瞧,看她胸前平板板,看起來沒料的樣子,在她的定義的範圍內,那也不算是女人。
紫衣女子看着季冥風對着她輕佻的語氣,還有他緊緊地摟抱在懷抱裡一頭金色彎曲長髮的女人對自己露出的那一絲鄙夷的弧度來。
也罷,她也沒有必要爲她們對她流露出來的鄙夷生氣,反倒是她根本沒有將這些像是一心只想着求歡的女人放在眼裡,她自然對有這種庸俗口味的男人不屑一顧,所以,她倒是沒有在反駁他們了,只是一臉定定地,冷冷的,又露出難以遮掩的輕蔑看着這個沉淪在美色當中的邪魅男人。
“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沒話辯駁了吧。”季冥風自然是看到小野貓櫻花般的嘴角扯開鄙夷的弧度,他自然有點不解氣,繼續挖苦着她。
紫衣女子沒有再回應他,她纔不會像他一樣無聊,她纔不會像他一樣無賴,去追究她到底有沒有眼冒紅心,而且她也沒有興趣看着他和一羣女人親密在一起這種沒有營養的畫面。
他不噁心,她噁心。
她還沒有像他那樣低級,那樣無聊,那樣無賴,那樣惡趣味。
她來到這裡是爲了要拿回屬於她的東西的,所以她不要再和這個狡猾如狐狸一樣的男牽扯下去了,“把我的東西還給我。”想到她被他奪走的蝴蝶翡翠,紫衣女子在心底裡面不知道咒罵了幾千次,幾百萬次。
這個邪惡陰暗的男人,居然趁她不注意之時奪走了對她那麼重要的蝴蝶翡翠,並且要寫她到這裡來找他。
現在,她是來這裡來找他了,那他也應該可以歸還她的翡翠了。
“喂,你的毛病又犯了,怎麼又說是你的東西呢?”季冥風不但眼尖,而來耳朵也靈力,可以抓到了她話語中的‘錯誤’。
“混蛋!交出來!”是他自己對她說只要她主動來到這裡找他,他就會把被他搶奪去的東西還給她了,現在,她人都站在這裡不知道有多久了,他根本就把她的蝴蝶翡翠還給她,反倒是在這裡戲弄她很久了。
是的,這男人確實是在戲弄他,拿着她的翡翠肆意糊弄她,她還差點讓他看到她暴露出來的肌膚,而且他還揪着她臉紅的事情嘲弄着她。
一系列的事件,卻完全看不到他要把蝴蝶翡翠歸還給她的跡象,所以,她已經沒有耐性地站在這裡與他磨蹭下去了,她自然也表現出冷硬的態度。
“哇,你很霸道無理呢!明明就不是你的東西,硬是說成是你的東西,硬是要我把它交給你,強盜都比不過你霸道無理呢。”
季冥風又像是故意向人顯擺似的,又將蝴蝶翡翠在掌心中展開,精準無比地將它展現在紫衣女人的正前方,讓它的倒影清晰地呈現在她超大的鏡片裡。
紫衣女子看着他將她故意顯露在她面前,就是不歸還給她的舉動,怒氣真是不打自來,這個言而無信,無惡不作的邪惡男人!
“不過,我一向是個公道老實的人,我讓大家來拼拼理,這算是給你一個機會,看看大家認爲這東西是你的還是我的。”
季冥風優雅好看的臉上像是換了一副嘴臉,立刻僞裝成一副老實忠厚的模樣,他性感的脣畔含着薄薄的,看似忠厚的,又是迷人萬分的笑容,正義凜然的,極具誠意地,萬般求證地像圍繞在他周圍的一羣女人看過去,表示虔誠無比地徵求她們的看法。
那一羣圍着季冥風團團轉的女人,電都被電死了,哪裡還有去想他們所說的那塊蝴蝶翡翠的事情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