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
響的不僅僅是槍聲,還有那窗玻璃,鋼化碎片炸了開來,窗簾上更是一個黑窟窿。
外面的夜色無盡的黑,莽莽無際。風從破了的窗戶打着圈進來,掀起了窗簾,冷冽在人的心口……
覃連峰轉過腦袋看着那一切,才知覺子彈不是打在他身上的,不由放下腦門上的手,迴轉身去看唐鶴涵——
“不要覺得這是僥倖。如有下一次,碎的就是你的腦袋!”
水翎羽也被那一槍嚇得不輕,縮在唯一安全堅實的胸,膛裡。
擡起朦朧的淚眼去看狼狽的覃連峰,她並不會怪他選擇的不好。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就像自己。
以後也希望兩人不要再有牽扯,她更不願意因自己而傷害到別人……
“啊!”水翎羽整個人跌落在房間的地毯上,驚慌地看着面前佇立的可怕黑影。
腳上的血還有往外流的趨勢,甚至有的血乾涸在腳底的皮膚上,紅與白反差的觸目驚心。
可是水翎羽已經完全顧不到那裡的傷口了,身體不斷地往後挪動。
似乎那樣才能遠離致命的危險。
“大哥……不要……”她害怕地開口。
“逃跑?找別的男人?何需如此,大哥可以讓你那****的身體得到滿足!”唐鶴涵直接上前,單手就將水翎羽給拎了起來。
可見那強勁的可怕。
走進臥室,將水翎羽給扔向如海的大牀。
水翎羽被陷了進去,整張牀柔,軟的就像波濤一樣連着她的人盪漾起伏了幾下,使得她本就因病暈眩的腦袋就更暈了。
在她還沒有迴歸到現實時,刺啦一聲,她的上衣被撕了開來。
胸,口頓時一片清涼,冷的肌膚都在發顫。
“不要!大哥!不要這樣,我生病了,求求你……”水翎羽雙手遮擋着暴露的胸,口。
“羽,大哥聽說發熱的身體更適合做這種事,那裡的溫度應該更高一些。是不是?”水翎羽的兩隻手只需要唐鶴涵一隻手,就可以完全掌握住,動彈不得。
將之壓在頭頂,她的身體就毫無遮掩地展露出來。
“不是的,大哥,不要……啊!”
唐鶴涵的沉重而強勢的身體直接壓了上去,啃噬着水翎羽的肌膚,似乎要一口口地吃掉她的發狠。
水翎羽的不適,痛,難以掙脫的無力感讓她絕望。
咬着脣,流着眼淚,身體因唐鶴涵的侵犯陣陣瑟縮……
唐鶴涵****高漲,將水翎羽的褲子扯開——
水翎羽的雙眼無力地看着上空的天花板,她好像又回到了十七歲的時候。
她那麼害怕,無助,卻終究逃脫不了被侵犯的命運,
每個細節的鞭撻都清清楚楚地印記在她的身體上。
她倒現在都不明白媽媽爲什麼要嫁進唐家,如果不嫁,她就不會遇見唐鶴涵,也就不會有接下來的命運。
她始終都不明白……
唐鶴涵的黑眸鷹銳凌厲地看着已經暈過去的水翎羽,渾身都散發着噬人的冷鷙氣息。
“羽,你真是大哥的好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