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脫地坐在地上,難受地喘息。
她又沒有喝酒,怎麼人就暈暈的了?不過還好,不是很嚴重,就是感覺腦袋很有些沉。
然而爲什麼會吐?木暖心的手覆在平坦的小腹處,不會是現在有妊娠反應了吧?
這怎麼可以?有了反應就會被雷深看出來的啊!
突然感覺有人站在身後,木暖心嚇了一跳:“啊!”然後就看到了雷深的臉。
她惶惶然地站起身,結巴地說:“你、你……這裡、這裡是女廁。”她還沒有暈倒分不清男女洗手間,雷深更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所以,他爲什麼會在女廁中……
“不舒服?”
“我、我喝了點酒……”木暖心可不想說自己無緣無故就這樣了。
那會更引起懷疑。
“走吧!”雷深轉身。
木暖心就趔趔趄趄地跟上去。
被帶到一間套房,木暖心看到牀就躺了上去,兩隻腳互蹭了下,鞋子散落在牀腳,亂七八糟地躺着,就跟她的人一樣。
如果說木暖心沒有喝酒,那都是不可能。
否則不會在雷深面前這麼無所拘束。
毫無防備地躺着,禮服再怎麼給她遮的嚴嚴實實,但此刻,雷深的視線盯在木暖心酡紅的臉上,泛着粉紅的脖頸上,不需要其他,僅僅如此就夠了。
不過雷深什麼都沒做,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啡色的眸子凝動着暗涌。
木暖心躺了一會兒,有些難受地皺着眉頭,然後就坐了起來。
看到對面坐着的雷深似乎有些奇怪,走過去問:“你……你爲什麼在我房間啊?這裡不是你的房間……不對,這裡是你的房間,我的房間好像被火燒沒了。”
說完,心情低落地轉身要走。
雷深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微微施力——
“啊!”木暖心跌坐在雷深的身上,她似乎只有坐在他身上,才能和他平視,否則就是仰着臉。木暖心的眼睛迷離着水霧,像朦朧中的星辰,一眨不眨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臉,“拉我做什麼?我什麼都沒做,只是想……想將房間還給你……”
木暖心說着話,沒有人迴應她,腦袋變得越來越沉,於是就沉了下去。薔薇色的脣瓣剛好壓在了雷深的嘴脣上。
空氣瞬間像是被停滯,不僅空氣停滯,連雷深都一動未動,女孩身上美味的氣息縈繞在鼻息間。
和以往雷深的狼吻比起來,簡直就是微不足道的一觸,卻殺傷力十足。
而木暖心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幹了什麼。
她只知道自己靠在某個地方安安穩穩地睡着了。
木暖心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意識一恢復,還沒來得及查看自己身處何地,就察覺到自己身旁有人。
她扭過頭,然後——
“啊!!!!”
雷深的啡色眸子凌厲地一睜,木暖心立馬閉上嘴,但是眼裡的驚恐無法消除。
她、她、她怎麼和雷深睡一張牀上?
發生什麼事了?
她被子裡的身體好像就只穿着內衣褲,雷深也是光着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