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缺氧而神識不清,愣愣而無辜的可愛模樣。
直到她回神。
“可以放開我了麼?”水翎羽低聲問。
“叫我。”唐鶴涵聲音低啞,黑眸帶着侵略性。“嗯?”
水翎羽遲疑了好一會兒,才張脣:“……大哥……可以放開我了麼?”
唐鶴涵鬆了鬆手,水翎羽立刻往後退,只是,在水翎羽還沒有鬆口氣時,他再次靠近。
“你,你幹什麼?”水翎羽心慌。
唐鶴涵跨步上前,直接將水翎羽往牀上壓去。
“你放開我!”
唐鶴涵對水翎羽撐在胸口的小手身體反而很享受。
這只是隔着衣服碰胸口,如果她主動摸起來,他不是要瘋了。
“叫我什麼?重新說一遍。”唐鶴涵低沉要求。
“……大哥放開我。”
“不放。”唐鶴涵霸道地俯下身。
“你說重新,唔……”
唐鶴涵以前都無所謂生死的,覺得人活着總會有那麼一天。
但是現在,他覺得,活着真好。
在離開唐家的那三年都沒有現在如此的深刻。
活着,真好。
準備深吻的時候,水翎羽轉開了臉。
“我有話要說。”
唐鶴涵擡起那張逼人的臉廓,黑眸深諳。
“大哥身體好了麼?醫生是不是說過應該好好修養?”
“羽想問的就是這個?”
“我,我只是不想造成什麼後果,牽連我被醫生責怪……”
唐鶴涵看着她閃躲的眼神,黑眸溫潤下來:“不用擔心,就算現在和羽在牀上做一夜,也不會有影響。而大哥躺了那麼久,急需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
“大哥,這裡是醫院,啊……”
“沒有人敢進來。乖,別動,讓大哥進去。嗯?”唐鶴涵聲音低啞粗嘎。
“大哥……”水翎羽慌亂無措着。
唐鶴涵將水翎羽的一隻手拉過去,粗嘎而問:“燙不燙?”
水翎羽臉紅耳赤,不說話。
“大哥昏迷的時候,羽不是經常會做這個動作?”唐鶴涵並不是全然沒有感覺。
他有,但是那種感覺很微妙,又好像是夢裡。
但他寧願相信,那不是夢,而是真實的。
“不可以……大哥!”
唐鶴涵堅持抓着她的手,一絲都不放,摩挲着自己。
“大哥,我媽媽是不是你殺的?”
唐鶴涵的動作頓了下,蓄着慾望的黑眸深沉地凝視着她。
“是不是大哥殺的?那是我媽媽,我有資格知道真相,而不是被隱瞞欺騙。”
“這個問題,大哥已經說過了。”
“可是那不是真相。我媽媽是不是費雪殺的?”
唐鶴涵從水翎羽身上坐起身。
“誰說的?”唐鶴涵看向水翎羽,水翎羽直接將臉偏過去。
“……費雪說的。難道大哥還不承認麼?”
“如果承認了,羽是不是會留在大哥身邊?”唐鶴涵問。
“不會。但我也不會感激大哥的隱瞞,對我造成的傷害。”
“這個世界上,只有大哥才能傷害你,任何人都不能,羽一定要記住。”這是唐鶴涵的堅持,從來都沒有動搖過。
“既然大哥沒事了,我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