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九百九十九章 那就一起痛
?真的是笑話。
他沒有殺了水墨影已經是他祖上積德了,還要他去救。
唐鶴涵自然不會去救水墨影,拒絕了水翎羽,卻轉身吩咐安凌:“拿着水墨影的病例去找最好的醫生,問問情況。”
然後安凌就按照他的吩咐去了,只是不理想。
那已經是無藥可救了,水墨影現在就是在等死,必死無疑。
回來告訴了唐鶴涵,唐鶴涵只說:“讓你問醫生的事不需要告訴任何人。”
“是。”
唐鶴涵並不覺得自己有心救水墨影。如果醫生真的說能救水墨影,他也未必讓水墨影活吧!
他……只是問問而已,沒有任何意義,對他來說……
水墨影死了,遲早的。
管家說水翎羽心情不好,很難過。
這樣的難過,沒什麼可說……
只是,成默是水墨影的事還是被水翎羽知道了。
車窗外的羽無盡地下着,車窗上印着唐鶴涵的深色身影,顯得沉靜冷冽,比夜深,比玻璃涼。
車子停下。
車門打開,唐鶴涵下了車,頂上是安凌給他撐着的傘。
黑眸卻看向不遠處在雨裡掙扎痛苦的水翎羽,在看他的時候轉身就想走。
黑眸猶如鷹隼危險地一沉,命令:“抓她過來。”
保鏢立刻將水翎羽攔住,可是水翎羽不從。
唐鶴涵眼色一凜,忽略傾盆大雨,直接走進雨裡,強勢而不留情地拽過水翎羽——
“不要,放開我!我不要回去!我不要!”水翎羽哭着,掙扎着。
上了車,水翎羽依然在掙扎不休,痛哭着。
水翎羽身上的痛只能由他造成,心裡有着佔有慾,也因那眼淚讓唐鶴涵的心情沉下。
他不想看到水翎羽此刻的眼淚。
於是,他扯過水翎羽,薄脣直接強行地吞噬了她的脣瓣,水翎羽怎麼掙扎,他就怎麼粗暴。
嚴絲合縫地堵住水翎羽的脣瓣,鐵鉗般的手指卡住她的臉,使得她動不了分毫,任他擷取嘴裡的甘甜味道,吮吸着她的脣,舌,牙牀,每一處都不放過,狂肆而深猛。
讓她哭不出聲來。
她現在知道痛了?
失去親人的滋味不好受吧?
既然痛,那就一起痛……
回到山頂別墅的房間,水翎羽依然在流淚。
唐鶴涵看着刺眼,他知道水翎羽受了這樣的打擊,眼淚一時半會兒是停不下來了。
這樣是做什麼?難道就她一個人知道痛苦?
唐鶴涵心裡帶着一股火氣,直接強迫着水翎羽在面前跪下,將他的慾望塞進她欲哭的嘴裡。
接下來,在水翎羽的痛苦和掙扎中,羞辱着她。
她就不應該爲水墨影痛苦,水墨影和安落心都是一路貨色,根本就不值得。
水翎羽和他們又有什麼關係?爲什麼要去痛苦?
就算流眼淚,也該適可而止。
在唐鶴涵進入水翎羽身體的那一刻,他才發現自己是多麼急切地想要水翎羽。
哪怕是在進入後,慾望都在不斷地膨脹。
水翎羽的痛苦哭聲變得單純,不是爲水墨影,而是爲他的侵佔,索取,兇猛的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