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彥拓一步一步朝寧妃走過去,嘴角掛着嗜血的微笑。
“兒既然掛着本王的命符,那就說明她是本王最重視的人,你膽敢傷害她!”
寧妃瞪着驚恐的眼眸,行拖着子一點一點後退。
“不、王上——您剛剛不是說——”
“那是方便給你父親一個藉口,讓他知道你着實罪有應得!這也會讓他在你們族人面前保住自己的顏面!”
耶律彥拓說完,便將腰間的皮鞭反手抽了出來——
“王上——不要——啊——”寧妃驚駭的話音還未,只覺得眼前皮鞭一閃。
皮鞭生勁有力地抽在寧妃細的皮膚上。
瞬間,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赫然顯示出來。
看到鮮血的耶律彥拓似乎更加狂熾,伏在靈魂深的邪惡因子開始躍動,催促他加速暴戾的腳步。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竟然傷害兒。
當他看見兒微弱地躺在上,自己心痛得要死!
想到這裡,耶律彥拓眼中更加戾氣十足,手中的勁道再一次加重,皮鞭更是狠狠地抽了下去。
寧妃已經痛得叫不出來了,她的臉上、上都是一道道血淋淋的傷痕。
而在旁邊的那希已經癱軟在地上,她快要嚇傻了,也知道了自己快要面臨的命運了。
突然,她像想到什麼似的,趁着盛怒的王上沒有注意,連忙對着門口的丫鬟說了一句。
那丫鬟聽完,連忙點頭,急匆匆地開守在不遠的侍衛們,跑遠了。
秦裡出了一虛汗,而採南則在一旁細心地替她擦拭,半點都不敢馬虎,這是王上出門的時候交代的。
其實,採南也在隱隱擔心,因爲當王上知道主子水後,就狂暴地似乎要殺人了,她只能一五一十地跟王上說清楚事的來龍去脈。
看王上的神,她實在不敢想象王上會怎樣對付寧妃她們。
她也爲自己的小命擔心呢,因爲她怕王上一句‘保主子不利’而要了她的腦袋。
誰知道,王上只是命令自己好好照顧主子,便走了出去。
聰明的採南知道,如果不是因爲主子平時的維,那麼今天自己的小命肯定不保。
“主子,你快醒過來,採南好擔心呢!”
採南有些哽咽,她的腦海中不斷閃現出主子對自己的好。
她也明白了爲什麼當時雪臨走之前,千叮嚀萬囑咐自己,要好好照顧她家小,其實都是出自這份好啊!
想着想着,採南的眼淚就了下來。
秦隱約中只覺得有人在她的榻前和她說話。
“唔——”
一聲嚶嚀從她紅的菱脣中逸出。
眼皮微顫,她掀開墨睫睜開眼睛,眸間清開始慢慢動。
採南眼中一陣驚喜,她呼了一聲:
“主子、主子——你醒來了!”
秦用手撫了撫額頭,有些疼痛,緊接着,她看向採南。
“採南,你爲何哭了?”
她輕聲問道。
“沒有、沒有,採南只是擔心主子罷了,現在好了、現在好了!”
採南伸出小手一把將眼中的淚水抹去了,笑着對秦說道。
“傻丫頭,我哪有那般脆弱啊!”
秦虛弱地揚起笑容,嗔怪着採南。
清清淡淡的笑容如雛菊綻放般。
她想起來今天發生什麼事了!
她努力要撐起體,採南將她扶起,並在她後墊上軟墊。
子如瀑布般的黑髮襯着她白皙的臉,尤顯嫵媚。
“主子,這是王上親自吩咐大夫準備的湯藥,主子先喝了!”
採南轉將桌上溫熱的草藥遞了上了。
“採南,今天是王上救我上來的嗎?”
秦有些不自然地問道。
“不是,是大皇——哦,是我們在竹林中見到的那位子救的你!”
採南馬上改口道。
既然大皇子沒有在主子面前顯露份,那麼自己還是謹慎得好。
秦凝神望着採南,微微一笑:
“幹嘛怪怪的?”
“沒,沒有!”
採南傻笑着。
秦沒有追問下去,只是低頭看着碗中的藥,然後咬了咬脣:
“王上知道這件事了?”
“嗯!”
採南點了點頭。
秦斂眸。
隨即,一下子驚慌地擡頭,眼神直逼採南:
“王上去哪了?”
她心中開始漾着不安的預感。
“秦姑娘、秦姑娘——”
一聲焦急的子聲音從寢由遠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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