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衣微慍的眸光掃過耶律彥拓邪佞的臉龐,想從中尋找一絲撒謊的破綻!
“怎麼了?”
耶律彥拓將她的反應落在眼中。
他有些好笑地看着秦落衣微變的臉色,說到。
“你是習武之人,由於任督二脈早已打通,所以傷口復原得也比較快,你在撒謊!”
秦落衣尖銳地一針見血地揭穿了他剛剛說的話。
耶律彥拓揶揄一笑,大手一拉,便將秦落衣拉進懷中,雙臂有力地圈住她,根本就看不出有絲毫疼痛的樣子。
“你——”
秦落衣看見他如此的舉動,美豔的眸子閃過一絲憤怒:
“你果然在撒謊,你已經好了!爲何還喊痛?”
秦落衣慍怒的嬌態落在耶律彥拓的眼中,煞是動心。
他的喉間傳來低沉的笑意,滾燙的男性氣息掃過秦落衣柔美的耳畔:
“本王沒說是傷口痛,本王說的是——心痛!”
“耶律彥拓,你——”
秦落衣心裡一顫,如秋天的樹葉般。
她的話音未落,他霸道火熱的脣便覆蓋了下來。
帶着滅頂的天翻地覆的力量,吞噬着秦落衣所有的清冷與抗拒。
“唔——”
秦落衣雙手推搡着他。
她完完全全落入耶律彥拓溫暖而又結實的懷中,嬌小的她顯得更加惹人憐愛。
當身體傳來熟悉的緊繃感時,耶律彥拓眼眸一暗,微微放開了被自己吻紅的嬌脣,暗自運氣強壓自己的衝動。
她快要被他吻怕了,他的吻總是無時無刻不在侵蝕着自己的意識,如狂潮般,她真的怕有一天自己會被這襲狂潮湮沒。
“以後不準連名帶姓直呼本王!”
耶律彥拓雖然離開了她的紅脣,但緊緊圈住她的雙手並沒有放鬆。
他將她困在自己懷中,寵溺得如同女兒般,心愛不已。
秦落衣眸光一閃,身子也儘量靠前,避免他炙熱的男性氣息帶給自己的震顫。
“我沒有必要像你的妃嬪一樣尊稱你爲‘王上’!”
她冷哼一聲。
他是自己的仇人,她沒有利用醫術之便殺了他,已經夠仁慈的了,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還要提要求!
耶律彥拓粗糲的手指滑過秦落衣柔順的長髮,烏黑如瀑的長髮散落在一襲白衣之上,的確是絕美的視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