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的蠟燭隨着慢慢的燃燒時不時地發出輕微的“啪啪”的聲音。
耶律彥拓粗糲的手指輕輕撫過這支玉簪,當指肚滑過玉簪的珠頭時,他的手微微頓了一下。
“兒,這是——”他的聲音含着一絲不確定。
秦慢慢站起來,走到窗子前,月光傾瀉在她雪白的裙上,映得的肌膚更加人和絕美。
“渤海的一切都已經大勢已去了,我再留着它也沒有何用!”她的目光飄得很遠,而聲音也是幽幽的,不盡愴然。
耶律彥拓眼神一暗,微眯着黑眸,延着玉簪上的一道細微的縫隙,緩緩扭開了玉簪。
令他驚訝的是,在這個小小的玉簪中竟然藏有一個用極其輕薄的皮製做成的地圖,緩緩開這張地圖,上面的圖案顯然是和耶律彥拓手中的那兩張是渾然天成的——渤海的最後一塊地圖!
“兒?”
耶律彥拓心中一顫,隨即,擡眸看着站在窗前的那個子,傾月皎皎間,她被幻化得愈發的美麗。
秦輕輕轉過,一雙黑瞳猝不及防地跌入他深邃的眸光中,於是,她有些不自然地斂下眸,輕聲喃道:
“我……我不想讓你爲難!”
耶律彥拓看見她的這般樣子,心中頓時升起莫大的疼惜和憐愛,他輕步走上前,雙臂環上她纖細的腰,然後慢慢收緊。
“兒……”
他俯下頭,用額頭輕抵她的額頭,低喃道,隨即,炙熱的脣吻上了她光潔的額頭。
秦輕輕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微顫着,就像秋風中蝴蝶的輕抖的翅膀般那樣美麗。
耶律彥拓的脣息沿着秦的額頭在她的眼眸上,然後是翹挺的鼻尖,隨後,含笑低下頭,吻住了她柔的脣,細細品嚐那甜美的芳津。
溫熱的舌頭入侵她的櫻桃小口,恣意大肆地逗弄她柔軟的丁香小舌,用力地吸吮她口中的甜美芳香,汲取她口中的蜜津,讓她只能無助而又茫地喃喃。
他上特的麝香氣息,他手掌心裡的溫度,在轉瞬間去了她的魂魄。
“拓……”
當耶律彥拓粗喘着釋放了她的脣後,秦輕輕喚着他的名字,小臉緊緊貼在他的膛之上,靜靜感受由他口傳來的沉穩有力的心跳聲。
這聲音幾乎要震痛了自己的耳膜——
爲何,今晚她的心,會這般不寧呢?
耶律彥拓輕輕撫着她的體,柔軟的肢,託在掌心,竟然像是託着一匹珍貴的絲綢一般。他觸摸過那麼多佳麗的子,竟然沒有一具比得上她的柔軟。
淡淡的香氣從他的鼻子裡鑽進,然後在他的腔裡蔓延,kuo san到他的四肢百骸。
“兒,你是怕皇上會因寶藏一事來刁難於我嗎?”耶律彥拓怎能不知道她的心SI呢?
今晚的她顯得憂心忡忡,甚至還被斷線傷到了手指!
秦仰起頭,小手怯怯地覆上他鐫刻的臉頰,咬了咬脣說道:
“你——你應該清楚,我並不戀慕於王妃的位置!”
“然後呢?”耶律彥拓知道她一定要有什麼話跟自己說,耐心地問道。
秦深深凝視了眼前的男子,深吸一口氣,鼓足了勇氣再次問道:
“拓,你能爲我——放棄一切榮華富貴嗎?”
她不確定,她的心中真的不確定,她不知道自己跟他所擁有的權利、富貴相比較,哪個更孰輕孰重些!
耶律彥拓眯起斜長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眼前的子,看了久——
時間就像凝固住一樣,四周也安靜極了,只能聽見燭火輕微燃燒的聲音。
秦的心在漸漸下沉、下沉,就在她漸漸感到失望的時候——
耶律彥拓有力的長指輕輕一,擡起她光潔的下巴。
秦子微微一怔,接着所有緒再度沈潛無聲,順服地擡起頭,露出清麗白皙的容顏。
一對深闃銳利的鷹眸,緊緊鎖住一雙晶潤似
水的烏瞳。
“兒,你想讓我將藏寶圖上交皇上?”耶律彥拓開口低問,嗓音沈得有如厚石,重重地壓迫人心。
“不錯!”黑白分明、幾乎要滴出水的靈靜美眸,無懼無喜地直視他的雙眼。
“上交之後呢?”他微微了一下脣,眼中閃過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秦斂下眸,沒有說話,脣微微顫着。
“我猜,兒是想跟我做一對隱世夫妻!”他的語氣,如飄飛的羽毛般輕柔、魅、搔到人心的最深。
“我知道——你並不想……”櫻脣緩緩吐出柔柔音,語馴服無爭,極端惹人憐。
“我想!”沙啞渾厚的語音從他脣瓣輕輕吐出,酥人心絃,彷彿人的呢喃,輕刷過她渾最敏感的末梢。
秦的眼耨閃過晶亮的光彩——
“但是——我不能!”耶律彥拓話鋒一轉,一句簡短的話擊碎了秦騰起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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