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抖着手拼命地掩着脣,她終於看到了耶律彥拓這般勁狠的功夫了,他完全將取人命當作兒戲般。
耶律彥拓絲毫沒有傷到半分,他大笑道:
“你們想要取我東臨王的命就一起上,一個一個的來,你們不嫌費事,本王還怕麻煩呢!”
狂傲的語氣絲毫不將這些人放在眼裡。
其餘五個人一聽,氣得臉自紅轉青,他們怒吼一聲,紛紛撲上。
或拳或掌,或劍或鞭,拿抓點戳、挖拂,五根手指如判官筆,如點穴橛,如DAO如劍,如槍如戟,攻勢凌厲之極。
耶律彥拓脣角一,展開輕功,從馬背之上躍起——
他轉過來,右手圓轉向前,朝最臨近自己之人了過去,轉眼間,這個人便被耶律彥拓狠狠到在地。
“耶律狗賊,看招!”
突然之間,其中一個壯漢五指猛力戳出。
耶律彥拓使出一招“雲手”,左手高,右手低,手臂一運狠勁,便將他的手臂住。
剛勁之力使出,喀喇一聲,此人的右臂上下臂骨齊斷。
耶律彥拓的這股極渾厚力,雄無比,顯得功已到絕頂之境。
這一大漢的一條手臂的臂骨立時斷成了六七截,骨骼碎裂,不成模樣。
耶律彥拓又將目光轉向其他三人,其中一個一道勁猛的鞭子掃過,卻被耶律彥拓生生擒住。
他冷笑道:“真是班門弄斧,難道你不知我們契丹最擅長的就是馬鞭嗎?”
說完,一個力使出,便擊中了他的手腕,這個漢子只覺得腕間一陣酥麻,手中的鞭子便被耶律彥拓搶了下來。
他大驚,還沒來得及叫出聲來,耶律彥拓便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鞭影下。
快如閃電,卻勁猛無比,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個漢子的手臂已經被耶律彥拓生生削了下來——
當秦看到這一幕,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她的子已經癱軟了,用鞭子就能將人的手臂削下來,這是何等殘忍的事!
而此時的耶律彥拓完全已經被殺人的快感奪去了理智,他陰鶩的眸中充最殘忍的光芒。
又是喀喇一響,第五個壯漢的左臂亦斷,跟着喀喀喀幾聲,左右也被一一絞斷。
在場所有衆人見到耶律彥拓出手如此勁狠,盡皆駭然。
最後一個壯漢着白,他閃而出,右掌疾向耶律彥拓的口劈來,力雄渾無比。
耶律彥拓一聲怒吼,見他一掌劈到,便也一掌劈出。
雙掌相交,發出砰的一聲巨響,白壯漢子一晃,退了一步,耶律彥拓卻是神定氣閒的站在當地。
白壯漢大吼一聲,雙目鼓起,口氣血翻涌,只見他雙臂一振,一股力道排山倒海般推了過來。
耶律彥拓吸一口氣,體真氣轉,右掌揮出,一拒一迎,將對方掌力盡行碰了回去。
這兩股巨力加在一起,白壯漢大叫一聲,子猶似發石機射出的一塊大石,喀喇喇一聲響,撞破牆壁,衝了出去。
衆人皆駭然失。
桑仲揚一看這架勢,自知今天凶多吉少,橫豎也是死,不如跟他硬拼到底。
緊接着,他忍上的劇痛,執起邊長劍,一個躍,準備從耶律彥拓背後襲去。
耶律彥拓的武功已經是登峰造極的地步,他完全能夠感受到後那股疾風,隨後揮手一個掌風,將還被白雪覆蓋的樹枝折斷,以樹枝做劍來接過桑仲揚這一招。
桑仲揚抖腕翻劍,劍尖向他左臂刺到。
耶律彥拓回樹枝圈轉,拍的一聲,陡然相交,各自飛而起。
桑仲揚手中的劍這麼一震,竟然不住顫動,發出嗡嗡之聲,久不絕。
他的心中不大驚,沒想到耶律彥拓的功如此深不可測,以樹枝做劍,竟能令自己手上這把寶劍如此顫動!
緊接着,桑仲揚一個運氣,劍招凌厲狠辣,以極渾厚力,使極鋒銳利劍,出極妙招術,青光漾,劍氣瀰漫,發出蝕骨寒氣。
耶律彥拓發出徹骨的冷笑:“就憑你?”
說完,揚起手中的樹枝,每一招均是以弧形刺出,以弧形收回,以意運招,樹枝每發一招,勁道也是鋒利無比。
桑仲揚的劍招漸見澀滯,手中寶劍倒似不斷的
在增加重量。
他朗聲長嘯,鬚眉皆豎,寶劍中宮疾進,那是竭盡全之力的孤注一擲,乾坤一擊!
耶律彥拓見來勢猛惡,回手擋LU——
桑仲揚手腕微轉,手中的劍側了過來,直刺到耶律彥拓口而來。
耶律彥拓左手翻轉,本來捏着劍訣的食中兩指一張,已挾住桑仲揚手中劍的劍,右手半截劍向他右臂斫,雖是樹枝,但在他勁功的運使之下無殊鋼刃。
桑仲揚心中大驚,連連後退幾步。
而耶律彥拓的氣勢咄咄逼人,直直衝向桑仲揚,他一揚手,帶起勁的掌風,朝桑仲揚的天靈蓋劈下——
“不——”
秦心中一顫,她想都不想一下子擋在了桑仲揚的面前,用柔的子準備抵擋耶律彥拓這記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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