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劍在酒店附近的餐館裡大吃一頓後,接着開着搶來的那輛吉普車來到最近的衣服店中選要幾件衣服,因爲身上穿着的特種軍服幾乎可以用來聚集蒼蠅了,雖然他本人是不怎麼在意,可是看到路過他旁邊的人捂着鼻子緊皺眉頭跑開,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換下的那身軍服並沒有丟在垃圾桶裡,雷劍讓衣服店的人員用東西將其包起,他要找一個地方燒掉,因爲是用特殊研製的材料做成的,要爲國家保守機密是每個人應該盡到的責任。
雷劍對於穿着沒什麼要求,只要是覺得舒服就是ok的。從衣服店出來除了身上穿的衣服外,手中也是簡單拎着幾個包裝帶子。將買來的東西放在吉普車副駕駛位置上,他要找個地方將軍服處理掉。
將軍服燒燬接着把灰燼丟到河裡,雷劍接着朝下一個目的地開去,他現在需要一輛新的車子,現在開着的吉普車連一個門都沒有,如果突然遭受襲擊,連個遮掩都沒有。
這個城鎮靠近首都河內,發展的程度算得上越南里的佼佼者,雖然不會有什麼好的車子賣,但是普通的車子還是有的。雷劍很快就在汽車市場買到一輛比較不錯的越野吉普車,這次是可是有門的。
至於原先的那輛吉普車,雷劍把上面的東西全部轉移到新的車子上,然後十分慷慨的留在了汽車市場,開着新車頭也不回的朝着最後的目標沿江酒吧前進。
現在是白天,沿江酒吧雖然開着門營業,可是裡面的顧客也只是小貓兩三隻,一個漂亮的女調酒師正在擦拭着各種形狀的玻璃酒杯。
雷劍掃視一遍整個酒吧大廳中的環境,裡面的光線有些暗,窗戶是使用特殊的玻璃,除了能夠遮擋住亮光之外,還是單面玻璃,也就是從裡面可以開到外面,而從外面就只能看到一面鏡子。酒吧裡播放着一首輕柔的音樂,空氣中淡淡的清香容易讓人放鬆精神。
對於那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顧客的人,雷劍不想多做理會,徑直走到那名漂亮的調酒師前,輕輕的敲了敲桌子,說道:“有人告訴我,在你這裡能夠得到想要知道的消息。”
調酒師聞言將目光中手中的酒杯轉移到雷劍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笑着說道:“你沒有來錯,這裡的確是提供消息的地方。不過,你知道我這裡的規矩嗎?”
“要錢是嗎?只要你能夠給我準確的消息,錢不是問題!”雷劍難得的豪爽一次,以前他的身上從來沒有多過一千塊。
“先生你放心,我們給的消息絕對正確。”調酒師從酒櫃中拿出一瓶不錯的酒倒上一杯,遞到雷劍的面前,接着說道:“先生,我們這裡的規矩是一個問題五百美圓,不管知不知道都必須付錢,希望你的身上有着足夠的錢。”
“我想身上的錢應該能夠讓我知道想得到的消息。”雷劍在調酒師的示意下一口氣將酒杯中的**飲盡,很快就感覺到一股子的眩暈襲來,接着眼前一黑就不醒人世了。
在特種部隊的時候雷劍接受個藥物抵抗實驗,讓其產生出抗體,就算被對方下藥也能夠在短時間內清醒過來。果然,沒有多久雷劍身體裡的抗體產生了效用,頭腦中的意識也逐漸的清醒。
對方給他喝的只是一些普通的迷藥,然後趁着他倒下的時候將其搬來另外的地方。雷劍雖然清醒過來,明白這樣做是對方的特殊方式,也就裝着仍然昏倒的樣子,不過集中精力注意周圍的情況,如果有什麼不對他就直接爆起發動攻擊。
“tmd,這個小子可真是重,真是累死我了!”擡着雷劍腳部的人不停的抱怨着。
“就是就是,沒事長得大個做什麼,當模特嗎?”擡着雷劍肩膀的人也符合着。
……
一路上雖然兩個人一直不停的抱怨,但還是沒有將怨氣報復在雷劍的身上,畢竟他現在可是他們的客人。兩人轉了幾個圈之後雷劍被帶到了一個小房間裡,然後被安放在一張牀鋪上。
雷劍聽到擡着他的兩個人離去的聲音,之後就一直沒有任何響動。突然,一股十分惡臭的氣味傳入自己的鼻子裡,雷劍知道這個是對方讓自己醒來的藥物,立刻裝出一副噁心要嘔吐的模樣清醒過來。
趁着裝嘔吐的時候,雷劍不着痕跡的打量環境。這裡可以說是一個秘室,整個屋子裡只有一張只能讓一個人躺着的牀和一張小桌子。桌子上也放着一杯雷劍之前喝的酒,看樣子應該是他出去時候喝的。
“你有什麼想知道的就問吧,每問一個問題就將錢丟在地方。”雷劍剛清醒沒有多久,一個刻意裝出低沉的男聲就響起。
“最近美國海豹突擊隊進入附近的深山和人交易,我想知道結果怎麼樣?”雷劍從口袋中拿出那一疊美圓,抽出五張丟在地方。
“交易沒成功!”那個男聲回答的很簡單。
操!這樣也行?一個字就是一百美圓,和搶沒啥兩樣。雷劍心裡暗罵,接着又抽出五張丟在地上,問道:“爲什麼沒成功?”
“被一支特種部隊破壞!”
雖然不全中但是消息很正確!雷劍又丟了五張在地,問道:“我想知道那隻特種部隊的現在的情況!”
“那支部隊攻擊火燒山寨之後追擊海豹突擊隊,想埋伏對方卻被別人將計就計殺死五人。還有兩個被俘虜了,其他人則下落不明!”
聽到自己隊友的遭遇,雷劍有些傷感,不過很快就被怒火壓下去,雙眼閃現駭人的兇光,在丟出五百美圓,繼續問道:“那兩個被俘虜的人在哪裡?情況如何?”
“這是兩個問題!”男聲並沒有回答,而是提醒雷劍錢多不對。
雷劍立刻將五百美圓狠狠的摔在地上,叫道:“你給我快說!”
“那兩個人現在在河內北面郊區一處私人的別墅裡關着。之前就已經受了傷,一直被人拷問,現在是否還活着情況就很難說了。”那個男聲沒有因爲雷劍的憤怒而有所影響,依然一副死氣沉沉。
“現在那支海豹突擊隊的情況,我想知道!”雷劍暫且壓下心頭的怒火和擔憂,再次丟下五百美圓,他想知道敵人前來的並不多,被自己就幹掉了六個,他打算前去找機會營救。
“海豹突擊隊傷亡很重,目前已經返回美國。”
“怎麼回去了?那現在被俘虜的兩人被誰看着?”聽到這個消息雷劍幾乎要跳起來直接殺過去,如果海豹突擊隊還在的話雷劍想要營救就必須好好計劃,現在就少了很多顧及,成功的機會也打得多。
“這是兩個問題!”男聲很有原則的提醒道,然後在雷劍又丟下五張之後繼續說道:“海豹突擊隊因爲不在合適作戰就被他們的指揮官果斷的命令返航。而那兩個俘虜現在被一個私人武裝看守着。”
私人武裝?不知道戰鬥力怎麼樣?這種事情要看到才知道。雷劍想了想丟錢繼續問:“對方的私人武裝是哪裡的勢力?”
“大多數是本地各個游擊隊成員。其他的不清楚!”
得,這個白了也是白問,浪費金錢。雷劍問道:“什麼地方可以讓沒有證件的人安全離開越南。”
“在東邊沿海地區都有着可以偷渡的船隻,想要最安全的偷渡就要找那裡的金老大,他是那裡多數碼頭的老闆,背景很厚。”
想要知道的全部都已經得到答案,雷劍已經知道下一步該要幹什麼。他拿起小桌子上的酒杯,放到鼻子上聞了聞,酒是不錯,可是裡面夾雜着的東西就不怎麼樣了,沒有猶豫又是一口飲盡。
雷劍將酒杯丟掉然後躺着牀上等帶着別人將他帶回去,看到手中最後的五百美金,突然一個念頭閃過腦海,猛的將手中的錢拋到空中,大聲問道:“這次海豹突擊隊的指揮官是誰?”
“赫斯曼•;霍普金斯!”這個是雷劍意識消失前聽到了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