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幸福滿足的撫摸着自己圓滾滾獨自的御夫人,聽到這個消息的手,臉上的笑容宣告破裂,身子一晃,跟在身邊同樣被消息震驚的身邊人沒能及時反映,御夫人就這樣摔了一跤,御夫人的肚子絞痛,服侍的人趕緊叫大夫,御夫人早產了。
生孩子本來就是以命來搏,沒有外科手術的這個時代,就算有着天賦醫官的存在,生孩子這件事也是如此,陣陣的痛楚讓御夫人無法不去喊叫,醫官也不能去治療御夫人的傷口,因爲那個位置是生孩子必須的產道,只能等到孩子生下來才行。
很不幸的是,御夫人這一次是難產,就算是醫官也只能挽留住御夫人的生命三個小時。
御夫人看着身邊的孩子們,因爲是早產,五官還沒有完全長開,皺在一起看不出像誰,這是她和王的孩子們,一對雙胞胎男孩,額頭上的印紋說着這孩子是都是天賦者,自己還有什麼不滿足的,王啊,對不起,妾身再也不能服侍您了,妾身知道您一定可以回來,孩子們,母親無法看着你們長大了。
御夫人強撐着最後的身體,爲孩子餵了一次奶,將孩子們交給梓夫人之後,滿足的閉上眼,她唯一的遺憾就是此時此刻沒有見到她的王。
御夫人誕下王的子嗣這件事,在此時因爲王遇險消息傳開,在有資格坐上那個位置的王族蠢動的時刻掀起了另一股波浪。此時很多人都知道先前夙夜繚爲首的幾人那些行爲的原因,很顯然,夙夜繚等人已經知道了王在浮國的事情,所以纔會早早準備。
王的孩子,還是天賦者,就算他纔出生,也是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原先那幾個候選人自然很不甘心。兩個孩子,那麼哪一個成爲繼承人,這又是一個問題。
隨後,夙夜繚宣佈了王的消息,暫時壓制了蠢動的人,王還沒死,那麼那兩個孩子就還不算是繼承人,只要那兩個孩子消失了,他們也一樣有機會,惡意已經在無辜的孩子身上產生,一切只是因爲權利。
池家家主畢竟經歷過先王那一代的紛爭,對於這種事很有預見性,所以他找上夙夜繚,希望夙夜繚支持纔出生的孩子的一個。
夙夜繚對此冷笑着拒絕,他所承認的王只有一個,如果他的王不在了,那麼還需要顯國吧,王的孩子確實是最佳的繼承人,那是他隱忍了多少妒火,按壓了多少瘋狂,容忍了那些女人接近他的王所生下來的擁有他的王的血的孩子,可是不代表自己會喜歡那兩個孩子,會支持其中一個孩子,他可以保護那兩個孩子,但是別想他會讓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坐上他的王的位置,就連讓他們其中一個成爲繼承人也不行,繼承人必須是他的王立下的。
他只效忠他的王,其他任何人休想得到他的幫助和擁護。
池家家主費勁口舌也沒用,只能無奈的離開,對於夙夜繚對擎蒼的死忠池家家主算是明白了,夙夜繚對顯國的根本毫不在乎,他對顯國的忠誠完全是建立在擎蒼是王的基礎上,如果擎蒼不是王,那麼對夙夜繚來說,顯國什麼都不是,是毀滅還是其他什麼樣,夙夜繚根本不在乎。
隨後的日子裡,各國開始相互聯絡,聯合起來對付浮國。
這一點上顯國沒有意義,痛快的和其他國家聯合起來。空艇部隊隨時可以出發,這些年來累積下來的源石全面就位,爲這次的戰爭提供充足的能量來源。
可是事實又怎麼能進入人意,人心難測不管是在哪個世界也是一樣。
在顯國出擊的時候,內部還是不可避免的發生了動亂,夙夜繚爲了救出擎蒼已經出發前往浮國,可不是不想得到國內紛亂的消息,又轉回了國內。
此時的夙夜繚帶着鋪天的煞氣迴歸,對於那些敢作亂的人,夙夜繚恨不得殺了他們,他們怎麼敢阻礙他去救他的君王的行動。他們的行動也讓夙夜繚明白,想要安穩的救出他的王,那麼必須將那羣混賬給解決了。
血腥開始在曉都瀰漫,以前有擎蒼的存在,所以夙夜繚會剋制住自己的殘忍和狠毒,但是在擎蒼生死不明的情況下還有人給夙夜繚搗亂,那麼就不要怪夙夜繚殘忍了。
對於夙夜繚,說實話,很多老牌子的家族對於夙夜繚並不是那麼看得起,如果不是王的信任,還有他手上擁有的實力,那些老資格的家主不會將夙夜繚放在眼裡,所以他們支持者自己的選擇的人。
池家和近家因爲兩位家主非常靠近夙夜繚,讓他們都明白夙夜繚就算沒有王的支持也是一個不可小覷的人物,所以兩家沒有加入這一次的糾紛,做好自己的事情。
所有敢於作亂的家族全部被夙夜繚鐵血鎮壓,那些擎蒼的弟弟們,夙夜繚並沒有去動他們,而是軟禁起來,夙夜繚還有理智,知道其他人還好,但是如果動了這些擎蒼的血親,那麼他的君王對他的映像一定不會好,那畢竟是自己的血親,就算關係不是很親密,但是血脈是不可斷絕的。
他不會讓他和他的君王之間產生因爲多餘的人兒生出的疙瘩。
顯國的人這一次是徹底的領教了夙夜繚的手段,沒有情面,沒有仁慈,只要是敢於妄想王座的人,全部都被夙夜繚鎮壓,這樣的手段,就是連池家和近家也是心驚不已,驚懼非常。
長達一個月的肅清活動,不夜的曉都都好像瀰漫着血腥味,百姓們都已經習慣了不時哪個顯貴家裡有着命案發生,有明正典刑的,有不知不覺被暗殺的,讓一衆官員膽戰心驚,不敢再做出什麼多餘的行爲。
在這樣的肅清活動中,夙夜繚的威信空前的高漲,甚至可以說除了沒有王的讓位之外,此時此刻的夙夜繚就是顯國的王。甚至有人會在心裡想,夙夜繚是不是假借效忠王的名義,行篡位之實,這樣想想的人,不敢說出來,因爲被夙夜繚的手段嚇到的人們不敢做出任何冒犯王的事情,不管夙夜繚是不是真心爲王,在這個時候,夙夜繚都不會允許任何人冒犯王的事情發生,那瀰漫在空氣中的血腥,他們絕對不想成爲其中一員。
坐在王宮中的梓夫人對於外的事情知道一點,卻並沒有理會,那些人敢打王,她的兒子的注意,那麼她又何必關心他們,她名義下的兒子們活得好好的,那些亂動的臣子死了就死了。
她不會覺得夙夜繚殘忍,因爲那些人希望死的那個是自己的兒子,作爲一個母親,怎麼會原諒這樣的事情。
這就是這個世界的女人,母親,只關心自己的兒子,偉大而又冷酷的母愛。梓夫人乾脆不理外面的事情,專心的照顧自己的孫子,那些人可是連這個孩子都不放過,她又何須給他們仁慈,誰也不能傷害她的孫子,她兒子的血脈。
顯國出現了內部的繼承人紛爭,有些國家也不意外的出現了這種情況,沒人想到只是一次的受邀參加登基儀式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早有繼承人的國家還好,但是沒有立下繼承人的國家有資格的人不可能不對那個位置產生覬覦之心。
不得不說,浮國的這步棋走得瘋狂,卻也漂亮,如果各國能夠在內耗中消減了實力,對於浮國來說實在是太有利了。
浮國誰能看穿這不是主要問題,問題是浮國發現了這個問題,開始出動攻擊,周邊的小國根本無法抵禦浮國的攻勢,毀滅在浮國的鐵蹄下。
在浮國的擎蒼和狂諦發現了這個情況,他們畢竟只有幾百人,想要對抗浮國這樣的大國明顯是不可能的,他們作爲對浮國的傷害也很輕微,浮國之王根本沒看在眼裡。
追蹤他們的部隊依然存在,可是力度越來越小。
擎蒼一下子發狠了,他曾經是軍人沒錯,但是他來自的世界可是恐怖主義盛行的時代,那些恐怖行動以擎蒼的級別也是接觸過那些資料的,爲了顯國的未來,不能讓浮國壯大起來,擎蒼就和狂諦商量起來。
聽到擎蒼的一部份計劃,狂諦忍不住重新打量擎蒼這個人,甚至在心裡想着,和這個人爲敵好像很可怕的樣子,當然對一向喜歡挑戰的狂諦來說這種想法只是一閃而過,唯恐天下不亂的對於擎蒼的計劃產生了非同一般的興趣。
一直處於逃亡的擎蒼和狂諦開始主出擊,對於傷害到浮國的無辜人等,擎蒼還是於心不忍,他的恐怖行動還是作用在那些有實權的人身上,破壞糧草和後勤,殺掉當地的重要官員等,混亂當地的持續,這是擎蒼所能做的極限,擎蒼有能力做,但是還做不到喪心病狂的投毒行爲。
在擎蒼恐怖行動開始之後,浮國高層也從一開始的不屑到不得不重視,對擎蒼和狂諦的追捕開始加大。
當擎蒼在某個地方發現一艘空艇的時候,鑑於浮國追捕行爲的大力,擎蒼他們決定離開浮國,回到自己的國家去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