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僞裝自己,人前沒心沒肺,笑得無比燦爛,但是人後,卻是獨自舔.舐傷口。
“肚子餓了?”薄靳修突然間出現,嚇得蕭乾乾正在吃麪包的動作一頓,她擡起頭看看了眼薄靳修,眼中還有那沒來得及藏起來的柔軟。
不過也只是幾秒鐘的事情,剛剛薄靳修所見到的一切又都消失不見。
蕭乾乾滿臉鄙夷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大叔,我都餓了一下午了,如果不吃的話,我會餓死的好不好?”
說完後,繼續張大嘴巴不顧形象地啃着麪包。
動作很誇張,就好像故意要讓所有人都討厭她一樣。
“臉上的傷還疼嗎?”薄靳修清冽的目光落在蕭乾乾身上,睡了一覺的她,臉上的紅腫消了五六分,但看起來仍舊有些許緋紅。
就像是偷喝了點小酒的姑娘。
蕭乾乾連忙點頭,“不痛了不痛了,只是被籃球打到,過幾天就好了。”
女孩話音剛落,她就見到薄靳修快速移動到她面前。男人雙手撐在冰箱了女孩之間,將她禁錮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
蕭乾乾眨巴着眼睛,嘴角還沾了些麪包屑。
她……她這是被壁咚了嗎?腹黑大叔放大n倍的俊臉和她靠得很近,似乎她稍微眨一下眼睛,睫毛都能刮到他好到看不見毛孔的臉頰上。
“乾乾,我是你的丈夫,你爲什麼就不選擇依賴我呢?退一萬步來說,我是你的長輩,走過你的路,見過你未曾見過的風景,我可以保護你,讓你在成長的路上少走些彎道,你爲什麼就不試着對我敞開心扉呢?”
他沒有路過她的曾經,卻可以締造她的未來!
換做是別人,如果被人打了,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自己的親人朋友。
而她,寧願選擇自己一個人獨自承受,騙他是被籃球砸到的,也不願讓他庇護她。
不過蕭乾乾只是一個十八歲的丫頭,遠遠低估了薄靳修的能力。
薄靳修想要知道一個人的情況,簡直是易如反掌。
蕭乾乾像是被人踩到尾巴一樣,整顆心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只要站在薄靳修面前,她就感覺自己像是從上到下被剝了個精光。這些年來她用來僞裝自己的保護殼和保護色,全都消失不見。
女孩的大眼睛轉啊轉,找到一個可以反駁他的理由後反擊道,“大叔,我吃你的用你的,如今連我的零花錢也是你給我的,難道我還不夠依賴你嗎?”
說完後,蕭乾乾嘴角得意地上揚,只是在下一秒,薄靳修低下頭輕輕吻着她的嘴脣。
男人嫺熟地用牙齒輕咬着女孩的嘴脣,反覆舔.舐了幾遍之後,才戀戀不捨地放開。
蕭乾乾一臉的茫然無措沒有安全感的模樣讓薄靳修感覺非常心疼,他嘆了一口氣,看來讓這丫頭卸下對他的防備,還真是任重而道遠啊。
“麪包吃多了對身體不好。”蕭乾乾仍處在呆愣中,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手中的麪包已被男人奪去並扔進垃圾桶。
薄靳修很自然的牽起蕭乾乾,將她往外面帶去。
蕭乾乾一臉迷糊,“大叔,我們這是要去哪?”
“去外面,見一個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