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沒事吧?”薄靳修在見到蕭乾乾一個人站在病房裡面後,連忙將她給擁入懷中。
天知道當班主任給他打電話,說是小東西在體育場暈倒的事情,他一顆心有多麼的急躁。
那個時候,他恨不得長出一雙翅膀,直接飛到她身邊。
“我沒事啊。”蕭乾乾笑了笑,只是這病懨懨的小臉蛋,讓薄靳修都快心疼死了。
男人狠狠戳了戳女孩的腦袋,“竟敢瞞着我跑了五千米,而且還暈倒,蕭乾乾,你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過啊?”
有些時候,薄靳修真的很想撬開小傢伙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到底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蕭乾乾委屈地看了眼薄靳修,剛好在這個時候,透過病房的窗外,她看到了封幽離去的背影。
落寞還有孤寂,只一眼,便讓人無比心疼。
“在看什麼?”小傢伙突然間就不說話了,薄靳修順着她的目光去看,同樣看到了封幽。
“剛剛我暈倒的時候,是封幽把我送到校醫院的。”蕭乾乾害怕薄靳修會誤會,於是急着解釋。
薄靳修眉頭皺了皺眉,眼中滿是不悅,但一句話也沒說。
他把蕭乾乾給抱到病牀上面,自己則躺在她的身邊。
“怎麼樣?哪裡還不舒服嗎?”薄靳修說完話後,安安靜靜等待着蕭乾乾的回答。
“只是突然間就暈倒而已。”蕭乾乾滿不在意的說着,說完後悄悄偷看了一眼薄靳修,一雙眼睛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呼之欲出。
只是她嘴巴剛剛張開又合上,一副想問又不想開口的模樣。
薄靳修看了她一眼,開口道,“想問什麼?”
蕭乾乾搖搖頭,“沒什麼。”
“你確定沒什麼?”這丫頭無論有什麼心事,都不會藏在心裡,全都寫在臉上。
薄靳修要是相信她真的沒事,那也不用在榕城混了。
這一次,輪到蕭乾乾開始糾結了。
她一雙眼睛一直在滴溜溜地轉着,到了最後,輕輕扯了扯薄靳修的衣領,“剛剛封幽把我送到病房裡面以後,我一不小心聽到了他和封擎的談話。”
雖然她答應過封幽一定不會告訴任何人,但是她感覺情況有些嚴重,原諒她不守諾言吧。
果然,一談到封幽,薄靳修的臉上就晴轉多雲了。
“陸氏和封氏一直是宿敵,這在榕城,早已經人盡皆知。”薄靳修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最近封氏爲了打壓陸氏,把自己旗下的產品價格都往下壓了三分之一,剛剛他和封擎談論的話題,也應該就是這個。”
薄靳修一陣見血,蕭乾乾崇拜得連連點頭,“對對對,我聽到的就是這個意思,可是我還有另外一件事情不明白,大叔,你知道封氏爲什麼對陸氏有這麼大的敵意嗎?”
“商場如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只不過商場殺人不見血而已。”薄靳修回答,陸氏在榕城可是很大的一塊肉,誰都想來嘗一口。
只不過,十多年來,這個封擎對於陸家,敵意還不是一般大。
縱使薄靳修想了好幾年,都不知道這其中的因果是什麼。
“不對!”蕭乾乾嚴重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