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剛剛我剛剛蕭乾乾真的要哭了,她完全不知道,薄靳修正在套她的話呢。
薄靳修無比和善地看着她,只是爲嘛蕭乾乾聽到了磨牙的聲音呢?
剛剛怎麼了?寶貝?薄靳修幾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頓的問着。
他就奇了怪了,爲什麼今晚小傢伙熱情到讓他感覺不知所措,原來是明天早有計劃啊。
沒什麼。本着‘言多必失’的心思,蕭乾乾警惕地閉上嘴巴。
直覺告訴她,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她一定會被薄靳修收拾得很慘的。
說。薄靳修的語氣不怒而威,落在蕭乾乾的耳朵裡面,嚇得她小身板渾身一震。
我不說,真的沒什麼事情。蕭乾乾拼命搖晃着腦袋,她又不傻,說出來完全是在老虎頭上拔毛。
說不定你告訴我了,我一高興,就讓你去做你的事情了。薄靳修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溫柔了。
蕭乾乾眯了眯眼睛,似是在思考男人話語中的可信度,最後歪着腦袋開口道,真的咩?
果然有情況。
蕭乾乾:
嗚嗚,她不活了,爲什麼所有的話,都被薄靳修給套走了!
剛剛封幽給我打電話。蕭乾乾低着腦袋不敢直視薄靳修的目光。
嗯?男人這一個鼻音,可謂暗藏萬般威嚴,蕭乾乾嚇得牙齒直打顫。
然後然後邀請我去參加封家的晚宴。
一口氣將壓在心頭的事情給說完,蕭乾乾覺得整個人都無比清爽起來。
但是下一秒,一顆心又狠狠糾在一起,無比忐忑地等待着薄靳修的回答。
薄靳修一隻手放在薄脣上面來回摸索,蕭乾乾可以想象,要是在仙俠世界裡面,此刻薄靳修的周圍,應該有黑氣冒出。
大叔那個您思考得怎麼樣了?蕭乾乾索性蹲了下來,雙手攀在浴缸的邊緣,滿臉期盼地看着薄靳修。
你覺得這種事情用得着我思考嗎?明天什麼地方都不準去,老老實實安安心心在家裡面給我寫暑假作業。
薄靳修懶洋洋的瞥了一眼蕭乾乾,那風華無雙的冷眸裡面滿是威脅和警告。
大有一番蕭乾乾要是敢偷偷溜出去就打斷她雙腿的節奏。
嚇大叔殺氣太大怎麼破?
還有,明天我會派幾個保鏢來監視你的一舉一動,你別給我動什麼花花腸子。
薄靳修話音剛落,蕭乾乾一張小臉上面神色變化萬千,期待變成失望,失望又變成絕望。
可是我已經答應人家了,如果不去的話,以後我在封幽的心中,就是個言而無信的人,我根本擡不起頭啊。
蕭乾乾好苦惱,一隻手伸進浴缸裡面把玩着溫水。
呵,你什麼時候言而有信過?薄靳修開始放大招,蕭乾乾血槽立馬就見底。
這死腹黑,不毒舌就活不下去了嗎!
既然出不去了,那她爲嘛還在他面前獻殷勤幫他洗澡揉肩呢?
蕭乾乾索性從地上站起,轉身離開浴室。
走到門口的時候,薄靳修的聲音從背後慢悠悠地響起。
當然,如果你想去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蕭乾乾心花怒放立馬轉過身回到原地,所以大叔你這是同意要讓我去咯?
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情。薄靳修眸色深沉地看了眼蕭乾乾,完全就讓人看不透猜不透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