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乾乾眸中滿是詫異,封幽爲什麼給她打電話呢?
帶着這個疑問,她按下了‘接聽’鍵。
明晚封家舉行宴會,八點半的時候我會在門口等你。封幽的聲音不像薄靳修那般低沉性感,卻冷漠乾淨。
如果用大提琴所發出的聲音來形容薄靳修的話,那麼封幽便是屬於鋼琴那一類。
可是我明晚有事。蕭乾乾連忙開口說着。
你以前就答應好我的。
封幽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聽起來有些憤怒,蕭乾乾,你該不會是個言而無信的人吧?
我靠!
特麼她什麼時候答應過封幽的?
蕭乾乾整個人都不淡定了,只是腦海裡面卻突然間就浮現出期末考試最後一天,封幽將她拽到外面,告訴她必須要去參加戶外活動和封家的晚宴。
那個時候,她好像沒有拒絕。
一想到這,蕭乾乾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耳光。
她那個時候,只是太過詫異於封幽的行爲,纔沒有開口說話!
可是我明天晚上,真的有事情。
後天就開學了,明晚她要通宵趕作業啊喂!
我不管,你必須來,不來的話我會親自到你家來請你。封幽說完了以後毫不留情地把電話給掛了。
什麼人嘛這是!
蕭乾乾嘴巴里面罵罵咧咧着,但是她卻知道,按照封幽的性格,如果她不去的話,他真的百分百會親自來接她的。
雖然她和封幽接觸的時間並不多,但她就是信了。
被男生的電話這麼一鬧,蕭乾乾連寫作業的心思都沒有了。
她躺在沙發上面吃着薯片,腦海裡面卻正在組織着如何說服薄靳修讓她在開學前最後一個晚上去參加封幽家裡面的宴會。
摔!
這怎麼解釋,好像也說不過去啊!
薄靳修看着不像是個讓她沒事去參加晚宴的人,再說了自從上次在花俊熙的生日party上鬧出事情後,她對‘宴會’這兩個字眼,已經存在着深深的陰影了。
就在蕭乾乾仰天長嘆的時候,院子裡面傳來了開門聲。
蕭乾乾連忙將零食給藏在沙發底下,穿着拖鞋跑了出去。
作業做完了?
人生中頭一次被自家小嬌妻站在門口迎接着,薄靳修頗有幾分意外。
沒有。
那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蕭乾乾:
某人無比鬱悶地將涌上喉嚨的所有話都嚥了下去,她好像要告訴薄靳修明晚的事情,又害怕這個男人一口拒絕。
內心無比糾結啊怎麼破!
大叔,你要洗澡嗎?需要我給你放洗澡水嗎?
蕭乾乾像是薄靳修養的一隻小寵物一樣,一直在他的身後屁顛屁顛地跟着。
那嘰嘰喳喳叫着的小嘴,真想讓人狠狠吻住。
放吧。薄靳修淡淡瞥了她一眼,對於蕭乾乾無事獻殷勤的舉動,男人立馬提高警惕。
心裡面開始揣測,小東西是闖禍了呢?還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
丫頭,大叔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在瞞着我?薄靳修將冷銳的目光落在蕭乾乾身上,眸中滿是審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