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修腦海裡面快速閃過一個人影,但是到了最後,搖搖頭微不可聞地嘆息了一聲。
一定不可能是他!
應該是想要襲擊我們的人。薄靳修說完後,那攬在蕭乾乾腰間的手探入女人的衣服裡面,隨後準確無誤地覆在了女孩的柔軟上面。
蕭乾乾頭很疼,受了重傷還這麼慾求不滿,你上輩子是色鬼投胎嗎?
說完後,把這一隻鹹豬手給推開。
薄靳修將病房裡面的燈一關,隨後又將手探了進去。
我就摸摸而已,畢竟你胸小,每天按摩一下,總歸是好的。
蕭乾乾:
罷了罷了,看在他受傷的份上,便宜他了。
這一夜,薄靳修果然規規矩矩。
第二天蕭乾乾醒過來的時候,薄靳修在她身邊睡得像是死豬一樣。
蕭乾乾推了推他,發現男人沒有任何反應之後,立馬心慌慌。
女孩伸了伸手去探了探薄靳修的鼻息,呼吸尚在,但卻灼熱得很。
於是,她又摸了摸他的額頭,溫度燙得嚇人。
蕭乾乾立馬按響警鈴。
陸大少因爲重傷發高燒,醫院全體護士醫生醫師,就連院長,都在門外時不時走來走去。
要是病房裡面的男人有個意外,這醫院,估計也開不了多久了。
好在一個小時以後,薄靳修的燒算是退了,整個人的眼神也明晰起來。
男人睜開眼的第一句話,便是軟糯糯的一聲‘老婆’。
蕭乾乾連忙跑到薄靳修身邊,跟這腹黑大叔相處久了,她也算是摸出了一點門路。
別看這貨平時狂霸炫酷拽得讓人髮指,要是黏起人來,簡直就是那小貓一樣,一刻都不能離開。
見到蕭乾乾之後,薄靳修才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
而站在一旁的小護士,臉頰緋紅,一雙眼睛冒着桃心。
天吶,躺在病牀上的男人怎麼可以如此具有反差萌呢?
他們都以爲他是主宰一切的狂神,卻沒想到,醒來的時候,竟然如此闊愛。
小護士懷着一顆少女含春的心思端着用過的器具離開,剛走到外面,矜持的模樣就立刻現出原型了。
其他幾個躲在門外瞎瞅的護士則八卦道,怎麼樣怎麼樣,這個男人,是不是如傳說中那樣,帥得慘絕人寰?
豈止是帥得慘絕人寰,還會撒嬌你們造嗎?啊啊啊,我的一顆心瞬間就被融化了。
護士a:好想變成他睡覺的被子。
護士b:好想變成他靠着的枕頭。
護士c:好想變成他穿着的內褲。
其他人:
薄靳修給醫院造成的轟動,蕭乾乾自是不知道。
她********都放在薄靳修身上,就連今天早上的課,也翹了。
發燒不告訴我,薄靳修你這是要上天了嗎?
蕭乾乾佯裝怒意,一隻手卻早就探在了男人的額頭上,看看溫度是否真的退了。
其實昨天半夜,他就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只是不忍心叫醒睡在身邊一小坨的她,於是就忍着。
誰知道這一忍,就暈了過去。
於是,理虧的他,決定繼續閉着眼睛裝死。
而剛好在這個時候,病房外面,傳來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