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發制人啊!”溫涼說:“這麼簡單的道理你肯定明白的。米爺你想想,你既然不希望媒體誤解你和衛影帝的關係,那麼你就先發制人的讓衛影帝發個通稿不就行了嗎?”
說到這裡,溫涼一臉認真:“標題我都想好了,就這麼立‘蘇小米懷了衛君流的孩子,衛君流這樣說……’然後內容就可以寫,最常用的那一套,比如說,我們之間只是朋友,傳說中擁有革命友誼的朋友。一個朋友陪着另一個朋友看婦科醫生做的故事。不過你們應該沒辦法否認這個孩子的存在,因爲反正孩子過不了多久米爺就要顯懷了,所以你們最好的辦法就是,就說衛影帝是以好朋友的身份來陪着米爺做產檢的。”
衛君流看了祁夜一眼,那眼神好像在問祁夜‘你這老婆跟我有仇麼’?
祁夜聳了聳肩,一臉‘你自己老婆都搞不定還好意思怪我老婆的表情’。
溫涼在認真的給過意見之後,又看着蘇小米說:“不過如果你們這樣發通稿的話,估計以後孩子就不能認衛影帝做父親了。因爲到時候無所不能的媒體一定會腦補出一萬種故事,比如我當時就被媒體腦補過,據說我的形象就是一個靠着孩子上位的心機婊。你的故事我都想過了,有可能就是,米爺私生活混亂,衛影帝不敢確認米爺肚子裡的孩子究竟是不是親生的,所以等到孩子出生,做了親子鑑定以後纔敢承認孩子的身份。”
“……”蘇小米才發現,原來溫涼纔是隱藏的編劇。
溫涼還不忘補充一句:“對了,到時候你們要是在一起了,那就是私生活不檢點的米爺靠着孩子平步青雲,你們要是沒在一起,爲了孩子上法庭打官司的話,那就更坐實了之前的故事背景。你們考慮考慮,是公開戀情還是將來帶着孩子一起上緋聞頭條。當然我個人是比較傾向於後面那個選擇,畢竟我們米爺是百折不撓的人,你說是吧,米爺。”
對着蘇小米眨了眨眼睛,溫涼笑得特別人畜無害。
現在,衛君流發現溫涼好像是在幫他了。
蘇小米給了溫涼一記嫌棄的大白眼:“瞧把你能耐得!我剛剛看你不還是一臉愁眉不展的樣子麼?這會兒分析起我的事情就變得頭頭是道了?你剛剛滿臉愁緒的在思考什麼人生大事啊?”
原來她的愁眉苦臉那麼明顯,蘇小米見她的第一眼就看出來了?
溫涼有些猶豫的看着溫莎的病房大門,說:“剛剛秦主任和我說了一些和莎莎有關的事情。”
“怎麼了?莎莎姐病情不樂觀嗎?”蘇小米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然後拉着溫涼的手說:“別擔心,這麼多年都熬過來了,不會有事的!”
既然蘇小米提到了,溫涼就索性把秦剛早上找自己的事情告訴了她。
蘇小米聽了,眼神無比堅定的說:“如果司南成真有可能喚醒莎莎姐,當然要試一試了,這有什麼好猶豫的?”
“可當初綁了伊莉莎的人,是司南成。”溫良有些猶豫的說。
蘇小米回:“你相信秦主任嗎?”
比起司南成而言,溫涼自然相信秦剛,因爲從認識他以來,她就一直知道,他是一個正直的人。當初甚至不畏權貴的幫她聯繫給溫莎轉院的事情,溫涼對秦剛,懷有一份信任。
一看溫涼這表情,蘇小米手一拍:“你其實心裡知道答案的,都用不着我提醒。”
聽了蘇小米的話,溫涼莞爾一笑:是啊,自己是知道答案的,爲了救溫莎,她可以不惜一切代價,更何況是去求助司南成呢?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希望,也是要試試的,不是嗎?
儘管司南成是個不穩定的危險因素,但像溫莎這樣躺着就安全了嗎?
是的,蘇小米說得沒錯,自己知道答案,一直都知道。
“我進去看看莎莎姐。”蘇小米拍了拍溫涼的肩膀,然後轉身朝着溫莎的病房走去。
衛君流儼然一副護妻狂魔的養子,趕緊追上去,還伸手扶住了蘇小米的手臂。蘇小米一臉受寵若驚的趕緊反手抓着衛君流的袖子:“衛大人,我只是懷孕,不是國寶……”
“那你就當肚子的寶寶是國寶。”衛君流牽着蘇小米說。
蘇小米一臉無辜的反手抓着衛君流:“衛國寶嗎?萬一是女孩子怎麼辦?纔不要叫衛國寶呢!”
“小名,男孩子叫國寶,女孩子叫寶寶。”
“我要生個女兒,嫁給我乾兒子。”蘇小米一臉興奮的說。
衛君流伸手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腦袋瓜子:“爲什麼要把我們的女兒送給那小子虐待?”
“也對,我乾兒子和你前女友的女兒好像關係匪淺。”說到這裡,蘇小米就想起了喻可馨,然後……就鬆開了衛君流的袖子,推開門直接進了溫莎的病房。
祁夜和溫涼相視一笑。
他晃了晃手機,問她:“約司南成?”
溫涼站起身來,深深吸一口氣:“我自己打吧,我們先回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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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普集團總裁辦公室。
祁夜在辦公,溫涼握着手機,已經找到了司南成的電話號碼,可是卻遲遲的沒有按下撥通按鈕。
她抱着手機,正在猶豫要怎麼開口。
看着沙發上的小女人,一會兒糾結的看看手機,一會兒又躺在沙發上喘氣,似乎有些糾結有些爲難的樣子。
“老婆,茶几上的杯子幫我拿過來一下。”祁夜開口。
溫涼端起杯子朝着男人的方向走去,將杯子放在他的辦公桌前,正要轉身回去,卻突然被他伸手拉住手臂。
溫涼一個旋轉,坐在他的懷裡。想起身,卻發現男人的手臂正圈在自己的腰際。
“怎麼啦?”她沒有繼續掙扎,而是回過頭,面帶微笑的看着他:“累了?要不我給你揉揉肩?”
“會嗎?”男人呼吸的聲音就在她的脖子上來回徘徊着。
溫涼有些不自在的笑着轉身,點點頭:“當然會了!”
說着掰開男人的圈着自己腰際的手,站起身來繞到他的背後,柔若無骨的小手一下又一下輕柔的捏着他的肩膀,力道很合適,似乎真的有練過。
“手藝好麼?”她夠過身子,趴在他的肩上,像是希望得到誇獎的孩子。
男人扭頭,薄涼的脣瓣擦過她粉嫩的臉頰。
她有些不自在的朝着旁邊偏了一下腦袋,手上用了些力道,笑着看他:“幹嘛啊?”
“躲什麼?”男人轉過椅子,抓住她放在空中的白嫩小爪子,用力一拉。
隨着慣性,她直接面對面的撲倒在男人懷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大掌控着小女人的脖子,低頭就噙住她的紅脣。
柔軟的紅脣夾着絲絲甜意,軟嘟嘟的比果凍還要讓人上癮的觸感。他另一隻大手控着她盈盈一握的纖腰,像是一個掠奪者一般掠奪着她所有的呼吸。
房間裡開着暖氣,整個溫度陡然上升。
分明只是一個吻,可是在他的控制下,卻讓她覺得像是做了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
剛剛還滿腦子像是漿糊一樣,此刻卻安靜得只能感受到脣上傳來的炙熱。這火辣辣的感覺,通過脣瓣滿溢到四肢百骸,讓她最後整個人都軟了下去,不得不依賴在他懷裡。
“別鬧……”她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用僅存的理智將自己從這個纏綿的吻之中醒悟過來。
他終於鬆開她,手掌心卻像是烙鐵一樣貼在她的腰上,防止她摔倒。身下好像有了剛勾起來的動靜。男人磁着嗓子提醒她:“剛剛是我想鬧,現在想鬧的……不是我,你要說和它說。”
男人突然收了腿,溫涼的雙腿哪有她那麼長!剛剛還能將雙腳落地的女人,這會兒只能隨着男人這個動作,而將雙腳都晃在了空中,整個身子的力量的壓在男人的腿上。
這動作讓整個辦公室的曖昧瞬間升溫。
溫涼的雙手勾着男人的脖子,看着他:“祁總,需要我提醒你……你辦公室忘了鎖門麼?”
因爲剛剛的纏綿,小女人的脣瓣現在正泛着精緻的紅色,像是要滴出血來。雪白的臉蛋上也透着一層薄薄的粉色,粉嘟嘟的,煞是好看。
男人挑起眉毛,粗糲的大拇指若有似無的摩挲着她身上那件薄薄的襯衣:“夫人的意思是,鎖了門就可以爲所欲爲?”
“大白天的你還想怎麼爲所欲爲?”她抓住男人造次的大拇指:“鬆手。”
“不鬆。”
“鬆手!”她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問:“你三歲嗎?祁三歲?”
“十個三歲。”男人認真的想了想,回。
溫涼突然揚起脣角:“那以後就叫你祁十三吧!”
“……”男人委屈的看着她:“就不能叫老公嗎?”
“你鬆開我我就叫你老公。”她對着他眨了眨眼睛,一副誘哄他鬆手的表情,簡直不要太明顯。
男人突然託着她的臀,然後直接站了起來,一邊朝着休息室走去,一邊危險的眯着眼睛對她說:“既然這樣,那一會兒叫祁十三的時候,大聲點~”
說完,一腳踹開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