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暗道中的僵持

婠婠看着楚王和展笑風,心中直惱方纔沒有趕在楚王開口說話前出手。這兩個人忒是能演,若叫他們翻了盤去,自己這一番折騰豈不是白浪費了。說不得還要倒惹上一身麻煩。

婠婠的手握在刀柄之上,只待延聖帝再一發話,她便立刻出手。

延聖帝卻是什麼也沒說,只靜靜的看着展笑風。展笑風並沒有說些什麼來扭轉局勢,他是真的認下了。從楚王第一次招攬,到他爲楚王做的每一樁事,一一的列述起來。

當聽他說到沉香匣失竊一案,又將楚王在其中的主導作用說的極大時,洛青章即刻向延聖帝進言道:“官家,這分明是展笑風在陷害楚王。”

洛貴妃亦急急說道:“陛下,子珏是您的親骨肉。您是看着他長大的,他是什麼樣的孩子,您最是知道。他如何會去勾結反賊?這必是有人陷害子珏。”

洛青章將頭轉向了展笑風,又看了看婠婠。隨即冷冷的笑道:“展將軍與明總捕到底還是默契,竟就這樣將一盆潑天的污水倒在楚王身上。”

洛亦卓亦緊跟着開了口。他不出言還罷,一出言就直接顛倒了黑白,將這件事與秦王扯上了關係。

眼見着一盤將定的局就要被這幾個人紅口白牙的翻過去,婠婠的手幾乎就要拔刀出來。但她什麼也沒有做,延聖帝不發話,她就把自己當成雕塑。

她當然不會選擇回辨。辯不過不如不辯,也免得三言兩語就被他們繞進坑裡去。

她這樣的態度倒是意外的叫延聖帝更信了她幾分。

在洛亦卓的獨角演說中,楚王攏在袖中的手緊緊的捏着——展笑風的確說了很多,但他未曾掀開他手中那些重要底牌。

明婠婠這樣子很可能是想起了什麼,沉香匣一案便是不認也得認。他是有意將自己的主導作用說的如此大。這樣,延聖帝反而會生疑。

他這是在保他。

他卻不知,原來他待他真心至此。

不過一場別懷所需的逐歡,不過一些真假參半的情言。他卻予了他真心。

楚王強令自己穩下心神,快速的過濾着線索狀況。今日展笑風潛進宮來秘探,被他拉在偏殿。出了那場意外後,展笑風就一直的藏在宮中。待傍晚時分,那替身入宮來時才尋機換了回來。

搜宮怕就是要搜那替身。方纔延聖帝又刻意問起午間的事。看起來他們之間的事情已被知曉。如此的話......

楚王迅速的做出決斷,他緩緩的轉向展笑風,面上是一片的不可置信。他的脣角漸漸的綻開一抹微悽的笑意,“你待我可有真心?”

展笑風看向他,笑道:“我自是一心爲着楚王。”

話音未落,展笑風的身形便就晃向了延聖帝。

瞬息之間,夜遠朝護在了延聖帝的身前,而婠婠的刀一出鞘便直取展笑風的命門。殿中亦是同時出現了幾名地門暗衛,將延聖帝團團的護住。

展笑風身上並未曾佩戴武器。他只憑着一雙空拳便躲過了婠婠接二連三的殺招。

他手中無有武器,躲招多攻招少。殿中的錦衣捕快皆都出了手,幾個呼吸間就將他逼至牆角。

隨着護駕之聲的響起,殿外的守衛紛紛涌入。而就在他們破門而入的一瞬間,展笑風的身體忽然直墜下去。他方纔立足的地面平滑光潔渾然的一體。剛剛那乍然出現的地洞就好像是衆人的幻覺。

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但奔在近前的錦衣捕快們看的清楚,那地洞的長寬能容兩三壯漢同時通過。

所以毫無意外的,追的最緊的婠婠也跟着一同的掉落下去。

延聖帝推開身前的幾名暗衛,沉沉的道了聲“拆!”

延聖帝以爲他方纔已然是憤怒到了極點,而現在這乍現的地道叫他的怒氣又直線的攀高上去。

這殿中竟有着一個地道!他這做天子的不知,而展笑風卻知道。

那塊地板禁受不住諸般兵器的猛砸,只片刻功夫就露出了一方長寬半丈的小地室,而那地室之中卻是空空如也。敲擊之下,五面竟都是實心。

此時,在那其中一面的石壁後,婠婠分外鬱悶的看着眼前的那塊斷龍石。

她沒有用明月刀去削那石頭,因爲那把刀此刻正穿過展笑風的肩胛將他釘在石壁之上。

他們正身處於一條長窄的甬道,甬道兩旁嵌着些銅燈,裡面不知燒的是些什麼油,燭火如豆大,穩而不搖微有異香。甬道的一邊本是通往大殿的,如今被一塊斷龍石給封住,另一邊曲曲折折的不知通往何處。

婠婠用力轉了一下手腕,明月刀便在展笑風的身體中旋了半圈。他倒是硬氣,竟只是悶哼了一聲。

此般狀況甚是僵持,婠婠只能弄大他的傷口,叫他的血流的快一些,再快一些。只要他失血過多,這場僵持她便贏了。

展笑風寧願挨一刀也要放這斷龍石。其中必有她所不知道的緣故。他究竟打着什麼算盤,婠婠現在想不出來,能做的也就只有警惕。

這樣僵持了不知多久,展笑風終於行動了。

他捉住婠婠打量他傷口的一瞬間,猛然擡手向她肩頭擊去。婠婠迅速的防住他的攻勢。此時她的一隻手死死的推着明月刀,將他釘在壁上。他的一條手臂因着傷勢不能動彈分毫。兩人就這麼只用一隻手,在這有限的範圍裡纏鬥起來。

十幾個來回後,展笑風那條傷臂忽然動了。他擡起那條手臂打了她腦門一下。而後兩條手臂便都無力的垂下去。

婠婠愣住了。

她的腦門上並沒有被嵌入什麼利器,而是多了一條黃紙。擋住了她的鼻脣,一定程度的影響着她的視線。

這展笑風居然用黃紙來貼她?

八成紙上有毒。

她沒有中毒倒下,展笑風好似也不驚訝。他靠着牆壁很是歇了會兒氣,然後他擡起手來伸向她握刀的手腕,看起來像是準備拔掉釘住他的明月刀。

當她死的不成!

婠婠將手腕一轉,明月刀再次的自他肩胛處旋了半圈。痛意令他頓時收手。

婠婠的動作還沒停止。本着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精神,她撕下了腦門上的那張毒紙,反手貼到了展笑風的臉上。

然後婠婠發現,那不是什麼毒紙而是一張符紙。

符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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