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琴棋書畫水準,早就被列爲國內青少年學習的標準了。
這兩年時間爲了給殷琉璃積福,自身也做了不少的慈善,早就名揚天下了。
就衝着她阮隨心名氣和號召力,若真在國外出事兒了,國家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
活成這樣,也算是一種本事好嗎!
和胖子伯爵一起進了屋,耐心的等候着晚上的到來。
晚上七點左右,阮隨心吃完晚餐,就收到珠珠兒發來的短信了,讓可以出發了。
還報了個地址給她,等她過去了,會接應她。
阮隨心換了套簡便的衣服,將頭髮紮成馬尾就出發了。
胖子伯爵不放心,想跟着一起去,被阮隨心拒絕了。
“大哥放心,我有阮家暗衛貼身保護,不會出事兒的。”
“暗衛?你們華國曆史上的那種?”
“差不多吧!”
“可否請出來一見。”尼瑪連暗衛都保留下來的家族,這該有多久的傳承吶。
胖子伯爵感覺自己都要稀罕死了。
可否到時候留下倆暗衛,給自己也培養出一批保護自己生死的暗衛小隊伍啊。 wWW ▲ttκΛ n ▲¢O
卻想太美了,阮家暗衛幾乎都是從小開始培育起來的,各種武力值,忠誠,都是打小就養成的。
所以阮家暗衛至今也只有爲主犧牲的暗衛小哥哥們,從未出過一項背主的先例。
阮隨心笑了笑道:“你眼睛看好了,盯着大門口看。”
“好!”
“那我先走咯~!”
阮隨心率先從大門口離開,門外已經給她安排了一輛車。
胖子伯爵盯着大門口處,一動不動,眼睛都沒眨一下,也才捕捉到了兩個黑影,一度還覺得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臥槽,真的有暗衛這玩意兒啊!
而那還是暗衛小哥哥們聽了他們的談話,聽出阮隨心是想他們暴露點痕跡出來,特意漏了倆黑影。
若平時的潛伏,胖子伯爵根本就察覺不到任何一點蛛絲馬跡的。
光是這樣,就已經夠胖子伯爵覺得神奇的。
一晚上都沒睡着,等阮隨心回來商量着,給自己挑一批人來,培養成暗衛的事兒。
越想越興奮,越興奮越睡不着覺。
而阮隨心在一個小時候,到達了珠珠兒說的地方,是望月國的一座非常高大的山頂上。
上面有一座很古典的城堡,這會兒正燈火輝煌着,所以阮隨心在山下的時候,就看見了那座城堡。
心想,她家琉璃寶寶,估計就在這裡面了。
內心,抑制不住的激動。
珠珠兒是在離進入城堡的外圍一段距離,接到阮隨心的。
看到阮隨心孤身一人,忍不住納罕道:“呀,你還真敢一個人來啊!我可是公主的人,要是連同公主一起將你給陰了,你就玩完了,就不知道怕的嗎!”
阮隨心挑眉道:“若是害怕,我也就不來了,而且,誰說一個人的,我從小就有貼身保護的人。”
“哦哦,藏起來了是嗎,是個明智的決定!這衣服也選的不錯,夠低調,一會兒表現高冷點啊,我就說你是我同門師姐,殷琉璃的病久治不愈,就是不醒,我找你來幫我一起看看的,如果你想多待會兒,我就說,你幫我一起治療,討論下接下來的治療方案的,
這樣,你看可以嗎?”
“只要能見到殷琉璃,沒什麼不可以的,師姐是嗎……現實中有這麼一號人物嗎?”
“有的,不過我師姐已經失蹤多年了,估計隱匿了蹤跡,過平凡的日子去了。”
“對比下來,你就是惹禍上身了,平淡不起來了。”
“噗……又扎我心。”珠珠兒苦笑道:“所以愛情十有九傷,碰不得!”
“你愛的人是夜北極?”
“然後他爲了自己不被軟禁,將我交了出來,夠傷吧?”
“噗……的確夠夠的了!我家殷琉璃可以爲了我,死。”
“所以人比人,氣死人啊!算了,不說這些吧,自己挑的男人,受着吧!”
“那麼還想問一句。”
“什麼?”
“還愛嗎?”
“哎……人最可怕的是什麼?是明知道那是毒藥,你還特別想吃!中了一次毒,吐了一次血,還特麼繼續想吃!”
“的確很可怕……那麼,也是你自找的,走吧!”
珠珠兒表示只想倒地身亡不起了,這廝到底是記着仇呢,說話都這麼帶刺。
好在她不較真,不然這會兒這得要被氣出內傷了。
跟着珠珠兒一起,阮隨心手裡被她塞了個藥香,而後一本正經的跟在她身後,大搖大擺的進了城堡的大門。
被門衛攔住,珠珠兒一臉不爽道:“這是我師姐,我求了幾個月才求來幫我一起治裡頭那位的,你們攔什麼攔?”
城堡裡,幾乎沒有人不知道,這裡面沉睡着一個美如畫的少年郎。
早就傳遍了。
還知道那是公主殿下要求,一定要救活的人。
當即,一臉恭敬的讓開道:“得罪了,請。”
珠珠兒依舊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他們,而後才帶着一臉淡定,漠然表情的阮隨心一起朝着城堡裡走去。
路上,珠珠兒忍不住小聲道:“你那些保護你的人,肯定進不來城堡吧?”
“能。”
“那就厲害了,殷琉璃在二樓研究室裡躺着,他在這裡躺了快兩年了……中途還離魂過幾次,每次給人嚇得夠嗆的,都以爲要死了,因爲沒心率了,但後面又有生命徵兆了,一般這種在我們醫學領域中,都稱之爲離魂,
因爲解釋不清楚,而且都不是一次兩次了。”
“離魂?什麼玩意兒?”
“迷信一點的說法就是,魂魄從身體裡短暫的飄離了,後面又回來了。”
阮隨心突然腳下步伐一頓道:“他第一次離魂,是什麼時候?”
“後面幾次我倒沒記很清楚,因爲大家都見怪不怪了,第一次,我倒是記得很清楚,因爲我從小是孤兒,也是華國人,我也過華國的新年的,那天是大年三十的晚上,賺點的時候。”
阮隨心只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很神奇。
很多東西說不通,但卻真的發生了。
大年三十夜,那是她第一次夢到殷琉璃,後面還有過幾次,每次都是說不出話來,但可以聽見他說話。
她的琉璃寶寶,連昏迷不醒了,都在掛念着她。
阮隨心心裡一時間,複雜極了。
卻突然想到些什麼,收緩了心神道:“珠珠兒,這種離魂次數太多,會不會影響他醒來的機率啊?”
“肯定會啊,但這小子不聽話啊,時不時的來一次……如果離開太久,死了都很有可能,但這廝似乎又不想死,每次覺得他要死了,完了完了,嚇得冷汗直冒了,他又恢復了生命徵兆……”
阮隨心懂了,什麼都懂了。
嘴角忽而微微勾起一抹笑意道:“帶我去見他吧!”
“好。”
我的琉璃寶寶,我來了。
一路順遂的被珠珠兒以她來幫忙分析病理的理由,被帶上了二樓的研究室。
終於,時隔兩年,阮隨心看到了自己心心念着的人。
殷琉璃躺在牀上,整個人如同睡着了一般。
很奇怪的是,一個躺了快兩年的人,不能吃不能喝的,氣色居然看起來很不錯。
沒有消瘦,沒有皮膚蠟黃。
一般醫院裡的那些植物人,躺了幾年的,幾乎都枯瘦得只剩下骨頭了,因爲不能吃喝,全靠營養針和一些藥物續命。
很難有健康的膚色,但殷琉璃整個人看起來,卻跟正常人睡着了的一般。
幾乎下意思的,阮隨心的視線對準了珠珠兒,充滿了審視。
珠珠兒嚇了一跳道:“哎呀,你要嚇死我呀,突然這眼神看我,這是怎麼了,說啊,有什麼疑惑我都爲你解惑啊。”
簡直就是個祖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