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隨心一派淡定的走過去,在他臉上香了一口,而後如同一個登徒子一般,香完就跑,朝着大門走去。
一羣羣衆立刻給她讓開了一條死路!
好你個臭流氓,居然臨到死了還要香我們家殿主一口!
確定不是想氣我我們,好繼承我們大家的殿主嗎!
還敢跑出來玩!
琉璃殿是你能亂跑的地方嗎?
小心人給你玩兒沒了。
阮隨心卻大搖大擺的,朝着門口走了出去。
殷琉璃朝着芙蕖那邊,看了一眼。
芙蕖挑眉道:“呵……你確定你擔心的不該是你那些屬下精英們嗎?”
殷琉璃默默的想……好想是。
但。
“去跟着吧!以防萬一。”
“行,下午給放半天假不?”
“嗯。”
這還差不多~!
怎麼着老婆來了,肯定是要去陪的啊!
默默的跟在衆人身後,走了出去。
整個頂層,就只剩下殷琉璃一個人了。
都出去幹他女人去了。
阮隨心算是看明白了,這一羣虎視眈眈的,麻蛋就想用眼神殺死她,好繼承她的琉璃寶寶。
表示沒門好嗎!
身後跟了一大羣,阮隨心猛地一回頭,給衆人嚇了一大跳,齊齊止住了腳下的步伐。
“你想幹嘛?別以爲你是殿主的女人,你就了不起了啊!”
阮隨心挑眉道:“我是你們殿主的女人,的確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但你們一羣如狼似虎的,連你們殿主的人都不是,更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好嗎!”
臥槽!
居然這麼打擊人!
“美女,我看你是想打架啊?”
“單挑還是圍毆,你們選一個~!”
居然這麼的爽快……你丫初來乍到,就不知道怕的嗎?
一個約莫二十幾歲左右,跟安妮一般大小的女人,挺身而出道:“我來!”
“單挑?”
“廢話,解決你一個,需要我們圍毆?”
錯,阮隨心的圍毆是找人圍毆你們,一個個的,別被她給裝逼唬住了啊!
真的,認真你就輸了。
身後跟着的芙蕖,可是心裡門兒清的。
阮隨心絲毫不介意人家的單挑,表示逼還能繼續裝下去。
當即挑眉道:“在哪裡挑?用什麼武器?”
那女人一挑眉道:“對付你,赤手空拳就夠了,一會兒可別跟殿主告狀說我欺負你,這可是你自找的。”
“放心,本宮不是那種人!”
“行,都讓開,就這裡來吧!”
正好大殿裡,很空曠,平時大家沒事練個手啥的也是在這裡。
衆人立刻退後,圍成一個圈圈。
芙蕖突然站出來起鬨道:“有打賭的不?”
衆人立刻齊齊用傻子一樣的眼神看着他道:“你覺得該怎麼賭?傻子都會賭咱們鳳姐贏好嗎!”
噗,鳳姐!
阮隨心差點沒笑出聲來。
芙蕖直接挑眉道:“那你們都當傻子,我做一回聰明人,我賭咱們殿主夫人贏~!”
“芙蕖,你要自尋死路,我們可不拉着你,你確定咱們賭多少,你都肯吃?”
芙蕖不動聲色的笑道:“自然~!”
衆人立刻心裡沒底了。
難道這位傳說中的殿主夫人,很能打?
但看着也就是個花架子啊!
“芙蕖,給個理由唄~!”
“廢話,咱們殿主的人,我能不捧着點場子嗎~!”
原來只是給捧場子的,那就莫怪老子們給你往死里宰了?
“我賭上我全部身家財產!”
“我賭五個億!”
“我賭三個億!”
“老子十億!”
“老子八個!”
“我玩小點,兩個吧~!”
卻不防,在被芙蕖往死裡坑。
芙蕖心裡都快樂開花了。
“沒問題~!大不了賠不起,找殿主報銷去。”
阮隨心卻在心底暗暗心驚,我去……這都多有錢啊!
賭小點都是兩個億起的。
果然她男人財大氣粗,連同手底下的人都這麼揮金如土麼?
還有賭上全部身家財產的,跟賭徒似的。
衆人聽芙蕖爽快,起鬨道:“好說好說!不賴賬就成!”
“來,支票還是啥,都押這裡!還有全部身家財產的,都掏出來,放這裡!”
“切~!還怕誰賴賬不成。”
而後紛紛將賭金用他們琉璃殿專屬支票的方式,簽下了數字和自己的名字,還蓋上了手指印。
僅憑這個,就能去琉璃殿的財務那兒,取現,或者轉賬了。
芙蕖心底都快樂開花了。
藍鳳凰雖然有點身手,但遇上阮隨心那不按套路出牌的主,也只有被坑死的份了。
而藍鳳凰,卻是很自信的嘴角一挑道:“也堵上我全部身家!”
“來,開個證明,照單全收~!”
反正直覺阮隨心不會輸就是了。
而阮隨心,也沒讓他失望。
出手快準狠,沒多久就給衆人的下巴都差點驚掉了。
尼瑪居然這麼猛……
明明剛剛還以爲是個華國的大家閨秀之類的,畢竟會彈琴,會寫大字兒,渾身還帶着一絲高傲的感覺。
卻打起架來,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那一副狠撅的勁兒,感覺就是他們這種久經沙場的人,都被比下去了一般。
藍鳳凰長得還算不錯的臉上,捱了一拳。
當即不敢再小看對手了。
雙眸迅速的閃過一道暗芒道:“繼續!”
“繼續就繼續!誰怕誰!殷琉璃,可別說老子一來就欺負你手下啊!可都是自找的!”
夠囂張!
衆人越發心裡沒底了。
止不住的詢問芙蕖道:“這到底怎麼個行情?”
芙蕖挑眉道:“據殿主國內的那幾個保鏢曾經透露過,能和殿主交手持平的程度……還輸在力氣上。”
“臥槽!你小子不早說!坑人呢!”
“就是!尼瑪要是輸了,老子的全部身家財產啊!”
“賭場上無父子,無兄弟姐妹之情,願賭服輸~!”
而後走過去,將那些支票啥的身家財產證明,都給攬入懷中。
衆人一臉憤憤不平道:“這還沒完事兒呢!你就知道藍鳳凰不行?”
“先放懷裡揣着,免得你們一羣禽獸反悔,收回去然後跑路!”
“放屁!我們是那種人嗎?”
卻一個個的開始交頭接耳起來,看着芙蕖虎視端端。
芙蕖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的,跑上樓了。“媽的,你們敢圍毆老子,老子就去殿主那裡告狀!”